酒美魚鮮,吃飽喝足的多倫多帶着韓宇離開去找韓宇的老師。//無彈窗更新快//瀑布前只留下寧平和孟賁兩人大眼瞪小眼。
「你想要學劍?」孟賁首先打破僵局問寧平道。
「想。」寧平乾脆的答道。
「你倒是挺直接,不過,我的劍術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學的。」孟賁嘀咕了一聲後對寧平說道。
「我知道。所以,只要你願意教我劍術,像今天喝的酒,每天都有。」
孟賁心中一動,不過臉上面不改色,搖頭說道:「酒是小事。你先說說你想要學劍是為了什麼?別跟我說什麼鋤強扶弱這種傻子都不信的理由哦。」
「……我想要變強。」寧平沉默了片刻後正視着孟賁說道。
面對寧平認真的眼神,孟賁眨了眨眼,問道:「為什麼想要變強?」
「沒有為什麼,我只是想要變強。」
「……你既然不願意說,那就不說好了。會用劍嗎?」
聽到孟賁的問題,寧平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拿着的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聽孟賁繼續說道:「如果你自認為會用劍,那就試試去把那道瀑布劈開。」
孟賁所說的瀑布就是先前孟賁出來前藏身的地方。看着如水銀泄地一般從上落下的水簾,寧平皺了皺眉。
「這是我給你的一個考驗,通過了,你就可以跟着我學劍。當然如果你覺得不能做到,那你還有一個方法,把你的家世給我說說,我也可以教你用劍。」
「你為什麼對我的家世感興趣?」寧平皺眉問道。
「嘿嘿……感興趣而已。」孟賁笑着答道。
只是寧平並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好笑的地方,告訴別人自己的家世,寧平沒有這樣的愛好。就見他起身走到潭水中,潭水不深,即便走到正當中,也只到寧平的腰部。等到寧平走到瀑布前的時候,潭水只到寧平的兩腿膝蓋處。見到並不影響自己的動作,寧平拔出劍,對着瀑布就是一擊下劈。
毫無作用。
岸邊的孟賁見了寧平的舉動,微微一笑,揚聲說道:「寧平,我的秋水劍就放在瀑布後面的山洞內,你要是可以劈開瀑布進入山洞,那我就把秋水劍送給你。」
「你有秋水劍?」寧平猛然回頭問道。
「怎麼?不相信?」
「如果你真有秋水劍,那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
「哦,那你說說,我是誰?」
「你就是我母親曾經提過的那個做事總是沒溜的師兄,對不對?」
孟賁眨眨眼,有些鬱悶的問道:「難道在你母親眼裏,我就是那個形象呀。」
「厄……你還真是啊?」
「……好小子,你詐我?」孟賁醒悟過來後怒道。
「我可沒詐你,是你自己承認的。」寧平聳聳肩答道。
孟賁聞言癟了癟嘴,一言不發的坐在地上生悶氣。寧平收劍回到岸邊,看着孟賁問道:「你真是我舅舅?」
「你怎麼會叫我舅舅?」孟賁不解的問道。
「我母親說你跟她是結拜兄妹。」
「……唉,敢情我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啊。」孟賁嘆了口氣說道。
寧平聽明白了孟賁話里的意思,伸手拍拍孟賁的肩膀說道:「死心吧,你配不上我母親的。」
「你這叫什麼話?」孟賁不爽的看着寧平問道。
「實話。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告訴你我的家世嗎?現在告訴你可以,不過你要替我保密。」
「好,一言為定。」
……
「沒想到當年師門遭難,我們眾多師兄妹紛紛下落不明,你母親竟然還會遇到那種事情。」聽完寧平的訴說,孟賁長嘆一聲說道。
「關於你所說的師門遭難那件事,我聽我母親說過,她已經想辦法替師門報過仇了。你也不用再在心裏自責。怎麼樣?有時間的時候,要不要去看看她?」
聽到寧平的提議,孟賁苦笑一聲問道:「去看她做什麼?讓她看看我如今落魄的樣子嗎?算了,不說這事,知道你母親平安無事,現在又已經嫁人生子,生活幸福,我還是不去打擾她平靜的生活了。」
「就算你不能追求我母親,可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