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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戌影愣了下,隨後無所謂的說道「那又怎麼了?你丑歸你丑,我還能是個膚淺的人嗎?再說了,我連八足蜈蚣都見過了,你總不能比八足蜈蚣還要丑吧?」
梧桐低低一笑「那倒是沒有。墨子閣 m.mozige.com」
「這不就成了。」
戌影淡淡的說,繼續翻手電筒。
但梧桐又攔住了她,道「別用了,在這裏用手電筒太危險了。」
戌影眉心一突,視線在黑暗裏也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梧桐身上。
他都能不費吹灰之力甩開八足蜈蚣了,對他還能有什麼是危險的。難不成真的丑的天怨人怒?
那這得是丑成什麼樣子?
戌影突然就有點好奇了。
不過她好奇歸好奇,倒是沒堅持要翻出手電筒來打開,只是問「不開手電筒,你認得怎麼回去的路嗎?我還要去找陸容。」
梧桐嗯了聲「認得。」
他轉過身去,黑眸清涼,黑暗絲毫沒影響到他的視力。
辯了辯方向後,梧桐隔着衣袖攥住戌影的手腕,動作在她驟然僵滯中頓了下,說「我帶着你,你可能看不太清。」
戌影微微吸了幾口氣放鬆下來,板着臉應了聲。
梧桐便牽着她走出去。
戌影也不知道梧桐帶着自己往哪個方向走,被梧桐攥着的那隻手好似麻木了一般,戌影整個大腦也有點宕機,只聽得梧桐與她說哪裏有石塊擋路,哪裏斷裂開要跳過去,恍恍惚惚的跟着照做。
終於回過神來時,戌影清了清嗓子,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問「你到底為什麼會對這裏那麼熟悉的?」
梧桐微側過頭去。
方要開口,戌影兇巴巴的說道「說實話!我和陸容明明逃走了還回去救你,就沖這個,你再說謊,良心上過得去嗎??」
梧桐聞言,沉默了一瞬。
戌影也不知怎的有些煩躁。
好在梧桐沒沉默多久,便說道「我曾經在始皇陵里生活過天。」
他語氣有點低緩,像是想起了曾經很難熬的記憶,因也顯得低沉。
但戌影注意力全在他說的天數上,震驚的說「天?那不就相當於九年嗎??」
梧桐嗯了聲。
戌影更震驚了「你在始皇陵里是怎麼活那麼久的?這裏可沒失誤和水的!」
梧桐極穩的牽着戌影前行,是不是遇到什麼障礙,便出聲提醒她避過,至少語氣上挺平靜,難以聽出什麼情緒。
他說「一開始有帶一些食物和水。不過也沒法帶太多。耗盡後,要麼不吃餓着,要麼去找一些勉強能進腹的,應付一下。」
戌影聽的有點毛骨悚然。
始皇陵里能有什麼吃的?
無非就是……死屍。
她忍不住道「你這樣活着,還不如死了。」
「不能死。」
「啊?」
梧桐重複了一遍「不能死。」
「你……為什麼?你在這裏活着多難啊。」戌影難以理解的問。
梧桐再次沉默了下,許久後才回道「因為要陪着一個人。」
她沒有死,他也不能死。
不然,她就真的只剩下一個人了。
戌影遲鈍了幾秒,才說道「那你……挺慘的。」
她心想,在始皇陵里能有什麼人?多半是闖進始皇陵里喪生,或者屍化變成了行屍走肉,梧桐不忍心對方一人長眠始皇陵,便進來陪着。
這樣想,戌影又有點沒來由的不爽,酸溜溜的說「為了另一個人折磨自己,你這可不叫痴情,叫蠢。」
她低頭用腳踢着正好碰到的石塊,沒注意到身側梧桐其實一直偏頭望着她,眸光難言的複雜。
梧桐心底沉重晦澀,卻又說道「傻的、慘的都不是我,是她。那時除了陪着她,我沒什麼能做的了。」
戌影撇撇嘴,不以為然「那對方知道嗎?不知道,你這也就是自我感動,分毫價值都沒有。哼!」
663.我在陪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