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很奇怪,讓她說不出的害怕,害怕女孩跟她有什麼血肉聯繫,如果是那樣,那這輩子可有得擔心了。(看小說就到筆趣閣)
幸虧沒有!
她悄悄地鬆了口氣。
吃過了早餐便匆匆地往銀行趕。
到銀行的時候,時間還早,仍然是她和廖玲最先到達。
廖玲一見到她臉就變了色,鬼鬼祟祟地拉她走到一邊,悄悄地問:「昨天晚上出大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什麼大事?」她一愣。
「喬以天被人打傷在純色酒吧的後巷裏,血流了一地!我正想問你呢,這是怎麼回事啊?」廖玲一臉惶恐。
「血流了一地?」她一驚,細細回想昨天發生的經過後,很確定地記得當時喬以天只是被打暈了倒在地上,頭部完好無損。
「是啊!警察跑去調監控錄像,結果發現監控錄像出問題了,根本什麼都沒照到。哎,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打的啊!」廖玲膽戰心驚地問。
「我能有那麼大力氣嗎?你也知道我,連基本的防狼術都沒學過。」她苦笑着搖頭。
「哎!諒你也沒那麼大的膽!」廖玲先大鬆了口氣,隨後又好奇地問,「只是昨天你們怎麼分的手啊?你們之間有沒有發生點什麼?」
「哎,其實我們是認識的。」她嘆了口氣,隨後將他們之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雖然我不喜歡他,不過也不希望他有事,但願他能好好康復吧!」
「康復?只怕很難,報紙上說成植物人了,如果甦醒要靠奇蹟。」廖玲從包里拿出一張報紙遞到她手上。
她攤開報紙一看,果然看到一大幅喬以天躺在血泊里的照片醒目得刺眼。
文下有詳細的報道,說兇器是一磚頭,被匪徒棄之於牆角,警方已經從上面採集了指紋,正緊鑼密鼓地進行着調查。
「他才回來會跟誰結仇呢?」她皺着眉頭凝思。
「或許是劫財吧!聽說身上值錢的全都洗劫一空!」
「哎!不說他了!開始上班了!」她抬頭看銀行的門已經打開,人漸漸多了起來便急忙把報紙一扔忙着開始整理文件。
接下來的日子都很平靜,每天下班她照樣會與廖玲出去逛逛街,或者與肖伯堯在小飯館裏吃頓便飯,喬以平的事情仿佛沒有發生過,而上次救她的那個女孩也並沒有打過電話給她。
這樣的平靜讓她感覺很舒服。
她喜歡生活一塵不變,喜歡安定和平穩。
一個星期的時間眨眼飛逝,這一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她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畢後愉快地準備下樓吃早餐。
在經過書房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有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很莫名其妙的,她禁不住有了想偷聽父母在裏面說什麼,於是便將虛掩的門推開了一點點,側耳細聽。
「今天晚上的機票訂好了吧?不要有什麼差錯才是。」夏豪明擔憂的聲音傳了出來。
「能有什麼差錯啊?咱們女兒雖然酒量不錯,可是怎麼樣也敵不過安眠藥的藥力啊!等宴會差不多結束的時候,我會讓寒勸她喝下放了安眠藥的酒,到時候她還能不乖嗎?」朱顏華笑道。
「唉!用這種方法真的不是我所願!」夏豪明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你以為我願意嗎?這樣對她,她不知道得恨我們多久!不過,不這樣做的話,她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甩了那小子,答應我們跟寒訂婚?她知道寒要來,可卻並不怎麼興奮啊!這些天仍然跟那小子糾纏在一起,哎,我真擔心再這樣下去,她就泥足深陷了!不採取點強制措施,她會聽我們的話嗎?唉!怨就怨吧!等到她將來懂事了,就知道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嗯。為今之計只能這樣了。那小子表面上看起來木訥得很,可是哄人卻真的有一套!」夏豪明皺着眉頭說。
「行事謹慎着呢!我請私家偵探查他,本來想查查他有沒有做齷齪的事情,沒想到硬是什麼都沒查到。越是這樣,我心越不安!」
聽到這裏,夏小昕氣得直哆嗦,一衝動,手就欲將門大力推開拆穿父母的詭計,可是手還未觸到門卻又及時地縮了回來。
不!她不能衝動!
第五章我怎麼捨得輕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