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本來還是有點心虛的。
但是林香柔這會兒,已經炸裂開來:「你竟然去找那個賤人!你是不是還想着和那個賤人舊情復燃!李山,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我就是想了又怎麼樣?林香柔!你也沒比楊春蘭好到哪裏去!一樣都是賤人!你要不是賤人,能懷着別人的孩子嫁給我嗎?」
「更何況,那楊春蘭長得比你漂亮,家裏又比你有錢!你哪裏比得過楊春蘭?」李山心虛過後就是惱羞成怒。
李山的話,就好像尖銳的鋼針一樣,直接就戳到了林香柔的心中。
林香柔傷心無比地看着李山:「你你竟然是這樣想的嗎?」
李山現在根本就不把林香柔放在心上,甚至每每想到大丫的事情,他就覺得林香柔面目可憎。
至於楊春蘭?楊春蘭也許也水性楊花,肚子裏面的孩子不是嚴方的,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反而覺得心中很是快意!
李山推開林香柔:「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林香柔被李山從屋子中趕出去之後,眼神之中就帶起了怨毒的神色。
都是楊春蘭,都是楊春蘭這個賤人的錯!
林香柔被刺激了一場,就直接奔着四季酒樓去了。
楊春蘭還不知道李山已經被嚴方揍了一頓的事情,她甩開李山之後,就去找了嚴方,嚴方根本就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楊春蘭。
在他看來,像是李山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楊春蘭的世界裏面,干擾楊春蘭安心養胎。
此時他們兩個人都不在酒樓裏面。
所以林香柔像是一個潑婦一樣,衝進來大喊大罵的鬧事兒的時候,也只有楊夏月在。
林香柔進來之後,就嚷嚷着:「楊春蘭呢?楊春蘭!你這個賤人給我出來!」
「你已經成親了,怎麼還要去勾引我男人?真是不要臉!」林香柔憤怒地罵着。
酒樓裏面的人很多,大家都知道楊春蘭是酒樓的掌柜,此時瞧見林香柔這樣罵,眾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大家沒有因為吃飯被打擾了就生氣,反而探究地看着林香柔。
飯可以等會兒吃,但這樣的大熱鬧可不常有!
楊夏月一直在後院忙活,聽到楊四來報,說是楊一和楊二已經把人攔住了,她就急匆匆地過來了。
「你們幹什麼?怎麼?還想對我動手動腳嗎?趕緊讓楊春蘭給我出來!要不然我就砸了這酒樓!」林香柔怒聲罵着。
楊夏月看着那被人圍住,一臉憤怒的林香柔,沉着臉問道:「林香柔!你要砸了我這酒樓?來人!放開她!我倒是要看看她是怎麼砸我這酒樓的!」
「也請在座的客人們給我做個證,她要是砸壞了什麼東西,就按照原價賠償,要是影響了我這的生意,也要賠償我的損失,實在賠不起了那我也就不要錢了,就把她送進去吃牢飯以解我的心頭之恨!」楊夏月揚聲說着。
林香柔雖然被人鬆開了,但是這會兒,卻也不敢動手了。
這酒樓裏面的陳設看起來都很不錯,要是碰壞了什麼,她要怎麼賠?
她是來鬧事兒的,可沒想着把自己搭進去。
「讓你姐出來!」林香柔冷哼了一聲。
「你有什麼事情和我說也是一樣的。」別說楊春蘭不在酒樓了,就算是楊春蘭在酒樓,楊夏月有額不會想讓楊春蘭出來面對她的。
誰知道這林香柔會不會腦子抽風做出一些影響楊春蘭的事情?
再說了,楊春蘭現在有孕在身,精力本就不足,楊夏月可不想讓林香柔來對付這個瘋女人!
「和你說?那也好,你就給我聽清楚了,你姐勾引我男人這件事,你得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這件事別想過去!」林香柔恨聲說道。
楊夏月嗤笑了一聲:「你是說李山嗎?」
「那李山不過就是迎客居一個賬房,我姐作為四季酒樓的掌柜,怎麼會看上李山?」
「更何況,當初李山可是為了你,才選擇和我姐和離的!怎麼?你現在管不住李山,倒想來找我姐的麻煩了?」楊夏月冷笑着。
楊夏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