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了一會兒。
張院判瞧見一張字跡略潦草的診書的時候,臉上就帶起了一絲緊張。
也只有楊夏月能把字寫成這般模樣了。
太醫院的幾位太醫,這會兒都擰着眉頭:「這是哪個學生,把字寫成這樣!」
其實楊夏月也不想這樣的
無奈,她對這個朝代的字,練習得太少,要是寫得慢一些還好,可是剛才是有時間限制的。
所以她在保證大家能看清楚的基礎上,就略顯潦草了一些。
「荒唐!真是荒唐!」許院判看到最後的時候,臉都黑了。
他是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給分數了。
至於另外幾位院判,也圍過來看了一眼。
看完之後,大家也是一臉神色複雜。
「把人的肚子切開?這不是要人命呢麼?」
「真是荒唐!」
「絕對不能讓此人進入太醫院!」另外一人說了一句。
張院判有一些急了,有心為楊夏月說一句話,就開口道:「興許這樣,真的能治病呢。」
「興許?我們都是醫者,這一個興許就要病人用命去堵?」許院判黑了臉。
他並沒有針對楊夏月的意思。
他甚至都不知道這診書是誰寫的,主要是楊夏月寫出的方法太嚇人了,是這些人接受不了的。
張院判還想說什麼。
當今的太醫院院首鄭院首,就已經黑着臉道:「你們幾個還湊在這看什麼?趕緊出去!」
雖然說這些診書已經寫出來,也沒什麼作弊的可能性了。
但是在這說話,也會干擾大家評分。
張院判被趕出去之後,心焦如焚。
他把在那邊等待結果的楊夏月喊了過來:「楊夏月。」
楊夏月笑道:「院判,怎麼了?」
「最後一個病人,你怎麼診的?」張院判問道。
楊夏月不知道怎麼和古人解釋闌尾這個位置,就用張院判能聽懂的話說了一句:「此人的腹中有一處發炎潰爛,若是慢性的,用一些清熱解火的藥就可以。」
「不過我瞧着,此人的病來得急。」楊夏月說到這,也有幾分擔心。
這種病是小病,可要是急性的話,那也是要命的!
正說着話呢。
那邊就有一個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張院判!不好了!那趙老伯忽然間病重了!」
趙老伯就是最後一個病人了。
在眾位太醫的眼皮子下,要是真的讓這人出了事情,那傳出去也不光彩。
剛閱完卷,給大家評完分的眾位太醫都來了。
大家看完之後。
眼瞧着那趙老伯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捂着肚子直喊疼,卻束手無策。
「不如,讓我試試。」楊夏月的聲音細弱。
此時幾位太醫的目光都落在了楊夏月的身上:「你試?怎麼試?」
楊夏月道:「開腹取病處。」
「原來那診書竟然是你寫的,你這丫頭年紀輕輕,手段倒是狠辣!」王院判冷哼了一聲。
楊夏月知道自己一直不得這王院判的喜歡。
聽了這話就道:「治病救人,怎麼能用狠辣形容?」
「更何況,這個人大家都清楚,若是我們什麼都不做,他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若是有一線機會難道我們就要看着此人病死嗎?」楊夏月反問道。
那趙老伯聽了這話,當下就氣若遊絲地道:「聽,聽這位姑娘的。」
別說這位姑娘想開刀了,就是他自己,現在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腸子扯出來!
張院判對楊夏月很信任,這會兒就道:「就聽楊夏月的吧。」
鄭院首打量了一下楊夏月。
他現在已經想起來了,之前的時候給廖滿星治病的,應該就是這楊夏月。
他思索了一下,就道:「也好,就聽你的。」
「這人要人好了,你就可以進入太醫院,這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