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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蠱毒引出,那麼紀韶元但凡睡了好覺,那就沒事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只見紀韶元在蠱毒引出後睡到了大半夜,悠悠轉醒。
彼時,蕭越為了不打擾紀韶元的歇息,特意去耳房暫住,倒是彼此清淨。
紀韶元睜開眼睛的一剎那,頓覺渾身上下輕鬆愜意。
這是解完蠱毒後的感受吧,閒適輕鬆。
碧月負責守夜,在紀韶元環顧四周,輕咳一聲時,昏昏欲睡的碧月也醒了。
碧月見紀韶元平安醒來,頓感老天不負有心人,欣喜異常,「殿下,你醒了。」
「這些天,你們想必是很為我擔心吧。」
紀韶元掀起被子,正準備下床,然後被眼明手快的碧月攔住了,「殿下,不可,盧神醫說了,你得再躺幾天看看情況,不可下床走動。」
紀韶元「……」
中了蠱毒,咋還臥床不起了?
「就不能洗漱用膳嗎?」紀韶元哭笑不得,「我也不能待在床上吃飯吧。」
她大半夜醒來,肚子餓死了,想要吃點飯填填肚子,結果還不能起床走動,簡直是——
別人家中的老太君都沒有她這麼金貴。
碧月一聽,立馬說道「哎,奴婢去吩咐廚房為殿下做點好吃的,殿下先別下來。」
然後,一溜煙似的,跑了。
紀韶元「……」
風風火火的碧月,啥時候能聽完她的話?
拍了拍額頭,紀韶元自覺腦袋清醒了不少,也懶得依照碧月所說安心躺着,鞋襪一穿就下地了。
隔壁耳房的蕭越本來睡眠就淺,兩張耳朵一聽到紀韶元的聲音,這不立即披上大衣,飛奔到寢臥中。
紀韶元與蕭越四目相對,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明明也就過了三天,卻恍如隔世,一切都不一樣了。
蕭越把身上披着的貂皮大衣披到衣着單薄的紀韶元身上,眸光溫和,「天寒地凍,小心着涼。」
感受着來自蕭越的關心與大衣的溫暖,紀韶元如釋重負地一笑,「蕭越,我這麼一躺,好像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其實對她個人來說,這幾天過得快,也無甚不同。他人擔心她自己跨不來這個坎,直接死無葬身之地,她倒是一派坦然,反正生死有命,她還不認為自己命不久矣。
當然,她是怕死的,畢竟重來一世,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大好時光,直接中道崩殂了,多憾恨。
上天垂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蕭越主動擁住紀韶元,紀韶元不抵抗,依偎在他的胸膛中,一眼望去,貌美如花的佳人,與一形容偉岸的男子親昵地擁抱着,豈不如詩畫卷?
蕭越嗓音低沉的聲音在紀韶元的頭頂上響起,「此次,你受苦了,也是我疏忽大意,忘記徹查周遭的人,也未及時保護你,致你陷入危險的境地。元兒,我在此向你鄭重其事地道歉。以後,我保證絕對絕對不會再犯了。」
這一次是紫嫣下手,那下一回呢?
出於教訓,蕭越決定重組調動他身邊的暗衛手下,每到一段時間,便自動調離,換下一個人過來。
還有,到紀韶元身邊服侍的,大將軍府上上下下,他都得認真過目,絕對不讓出生不明或身份有疑的靠近紀韶元。
紀韶元聞言,沒有立刻應答。
「蕭越之,你當初是如何對我承諾的?」紀韶元面色一肅,「你言同生共死,共赴地獄,那麼,此遭我不幸中蠱毒,你憂心忡忡,既認為有錯,那你是不是得做些什麼表示一二?」
光說不練假把式,紀韶元不信男人的誓言這一套。
蕭越誠然與世上大多數男人不同,可偶爾,男人的心思是互通的。
就像蕭越愧疚自己對不起紀韶元,沒有第一時間查清楚她身邊的人,進而給了紫嫣機會給她下蠱毒,這雖然是應該的,但是,蕭越應該明白,說得多,不如做得多。
她從來不信,嘴上說得好聽的人算什麼英雄豪傑。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