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酒元子剛順口喊了一聲,才想起公羊嫣沒來。
完蛋了,難道要自己親自烤小鳥不成?
她的心情一下就不好了,沒有小羊的地方,就像沒有撒孜然的燒烤,有點過於單調無味了。
「偽哥,你去把鳥烤了吧。」酒元子臨時抓了個苦力。
此時的偽哥早就是條狗了,正被一群聖母族的孩子圍在當中,被他們小心翼翼地擼着毛,笑得像條真狗子。
不管什麼域裏,可愛的東西都是永恆的。
偽哥正笑得歡樂無比,聽到酒元子喊它,立馬化成人形站了起來,還擺出一個展示肌肉的造型。
頓時,小孩們發出了驚呼聲,全圍了上來,嘴裏說着聽不懂的話,臉上全是驚詫,然後齊刷刷上手開始亂捏。
偽哥急得汪汪亂叫,手忙腳亂地試圖推開他們,清理出一塊地方來烤小鳥。
等他比手劃腳好不容易才讓小孩離他遠點,就開始用在平板上看過的野外生存視頻,開始進行野營操作。
又是撿石頭堆火坑,又是去砍樹來當柴燒,更開始給死鳥去毛掏內臟。
這一系列的操作,讓圍觀的聖母族都睜大了眼睛,整天遊手好閒的他們哪見過人幹活,只覺得非常新鮮和有意思。
對於沒見過的東西,連猴子都會跑去多看兩眼,更何況是擁有高思維的生靈。
「阿巴阿巴……」阿二比劃着對酒元子說了不少話,期間博立還激烈地阻止了他好幾回。
但這顯然沒有效果,阿二像吃了什麼大補品似的,一個勁地在手舞足蹈想表示他的意思。
這語言不通太麻煩了,酒元子便對博立說道:「大叔,你們的書給我一本,就是學習語言的那種。」
「書?我們沒有那種東西。」博立疑惑地搖搖頭,他腦海里有書這個概念,也知道長什麼樣,但是用來做什麼的不知道。
酒元子無語地說:「書都沒有?那你們自己的語言是怎麼學的?」
博立把雙手交叉在胸前,沒有祈禱而是讚美起神願聖母起來,「這是神母的恩賜,我們天生就會語言,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祈禱就是我們的神聖使命。」
酒元子懶得和他計較祈禱神不神聖這個問題,不客氣地說道:「那你現在替我祈禱,讓我這位尊貴的客人能馬上聽懂你們說的話。」
「這個……」博立為難地說道:「客人,這不太好吧,你不是說不要隨便祈禱,要自立更生才行嗎?」
「嗯?」酒元子有些驚訝地看向了他,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話拒絕自己。
太囂張了,簡直就是在故意抬槓,這種事除了自己做,怎麼能容忍別人對自己使用。
完全就是無法無天了。
「我是不是表現的太善良了,讓你產生了些不好的誤解,以為我是個好人?」酒元子歪頭看着他,發出了來自靈魂的疑問。
博立愣住了,想到剛才被打的事,雖然打得很慘,但卻沒有殺自己。
身為願域看門人,他的思維能力比其它人高多了,現在很確定為了有人翻譯,外域人絕對不會殺自己。
感覺一點也不害怕呢。
酒元子搖搖頭,「你這種天真的想法,會害死所有族人的,我如果是壞人怎麼辦?」
「會滅族屠域的那種大壞蛋,人不可貌相呀。」
博立終於假腥腥地怕了,他露出驚恐的神情,慌張地質問道:「你想幹什麼!」
「難道是想逼我的族人不停祈禱,不斷從神母那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滿足你那無止盡的**,榨乾我們的願力,讓我們再也不能祈禱了嗎?」
酒元子覺得他好煩哦,一開始想哄自己祈禱,不成功之後,現在又想騙自己逼聖母族祈禱。
這傢伙做人太雙標了,他不願意祈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