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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陽與李岩秘密商談鐵礦、兵器工坊一事之際。
泰安城卻安靜的無比詭異。
泰安城大元帥府書房內。
耿昌與劉基相對而坐。
耿蟬兒與耿克金端坐次位默默作陪。
無比詭異的是。
無論是耿昌也好,還是劉基也罷,皆微閉雙眼。
端坐於太師椅之上閉目養神。
次座。
耿克金面帶猶豫,抬起眼瞼深深的看向對座的耿蟬兒。
怎料。
此時的耿蟬兒儼然一副昏昏欲睡狀,並未察覺到耿克金的眼神。
無奈嘆息一聲,深呼吸數次後。
耿克金輕聲開口道:「爹?」
一聲呼喚,喚醒了在座的三人。
耿昌緩緩睜開雙眼看向耿克金平靜道:「嗯?」
耿克金猶豫再三,&nbp;&nbp;最終還是鼓足勇氣開口道:「爹,陸秉文非死不可嗎?」
自泰安城大議會開始那日起。
耿昌便明里暗裏無所不用其極的打壓張安國一系。
而張安國不知為何,一直唯唯諾諾,不做正面抵抗。
正因此,張安國一系文官,此番大議會被罷免十餘人,斬首示眾數人。
可,&nbp;&nbp;不知為何。
三日前,&nbp;&nbp;那張安國一反常態。
直接丟出一顆深水炸彈,劍鋒直指耿克金左膀右臂之一的陸秉文。
而那陸秉文顯然也不是什麼好鳥。
泰安城為官六七年,貪污金銀高達二十餘萬兩。
依照泰安律,罪當斬三族!
怎奈何。
那陸秉文自幼便是耿克金的好友。
現如今,看樣子耿克金顯然是個極念舊情之人。
「你想保陸秉文?」耿昌雙眼鋒利如刀一般深深的望向耿克金。
耿克金訕笑兩聲低聲開口說道:「沒沒有要保下他的意思。」
「只是只是只是那陸秉文在兒子麾下效力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爹,您看能不能只斬罪首陸秉文,放過他家中子嗣。」
耿昌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臉訕笑的更可經。
猛地伸手抓向桌面上的一隻茶盞。
連帶着茶盞內那早已冰冷的茶水,猛地一把砸向耿克金。
「混賬東西!」
「陸秉文在你麾下做事六七年之久,你未發現陸秉文貪污一事本就不可原諒。」
「現如今,竟還敢為那陸秉文求情?」
「你視泰安律為何物?你視泰安子民為何物?」
一番質問說的耿克金啞口無言。
那陸秉文所貪污的二十多萬兩銀錢從何而來?
還不是東拿一點,西取一點,軍中賄賂一點,城內官員禮金一點。
所打的旗號,還不是他耿克金的名頭?
若非如此,他又豈能貪污如此巨大的數額?
歸根結底,陸秉文害的是耿克金的名頭,傷的是耿克金麾下文武官員以及泰安城百姓罷了。
耿克金臉色通紅,&nbp;&nbp;想要放棄,但心中難免淒淒。
所淒淒的並非能不能保住陸秉文的後裔,而是,六七年來,耿克金與陸秉文幾乎是形影不離。
那陸秉文手中,又豈會沒有耿克金的一些見不得光的把柄?
現如今,無非是一場交易罷了。
你保我後代,我保你名聲。
「呼~」滿臉通紅的耿克金深呼吸一口氣。
隨即低聲祈求道:「可可否為陸秉文留下一絲血脈?」
「他他那剛剛束髮的幼子,可否不死?」
「不死?」耿昌反問道,隨即緩緩起身。
踱步於耿克金身旁。
耿克金見之,不由得低下了頭顱,不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