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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吳志此時所戴的手銬來說,後世中的湖南省茶陵縣警方給犯罪嫌疑人戴的手銬,竟然求救於消防官兵。而消防官兵在用液壓剪等工具花了十多分鐘才把手銬給打開,他們的手銬這也太堅固了吧?
這樣的好手銬,其實也很「害人」哦!
還是雲南省昆明市警方的手銬好使,犯罪嫌疑人花一分多鐘時間,自己用紙幣就可捅開,既省時又省力,也不用勞駕消防官兵。
對於此事,吳志也覺得這名嫌疑人比昆明盜竊嫌疑人邢鯤鬱悶多了,既然人民幣還是「堅挺」的,手銬捅不開,為什麼不有請人民幣呢?
雖然已經知道那無良司機有着大靠山,但是在看到「貴為」罪魁禍首的無良司機正在逍遙時,吳志心裏就很不爽了。再加上年輕的警察的粗手粗口,吳志更加不爽了。於是吳志就說:「為什麼那個無良司機就沒帶手銬。」
「為什麼?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啊。」
「你們要明白,他可是罪魁禍首。」
「他是不是罪魁禍首不是你說了算。」
「那好。既然都不拷上他,那為什麼還拷着我們呢,我們可是地地道道的受害者啊。」
「你們是受害者?你們也不看看你們的幹的好事。還受害者,我呸。「年紀稍大的警察對着吳志就是一呸,呸的吳志臉上有不少的口水呢。
「你呸誰呢。媽的。」
「這還用問嗎?我呸的就是你。咋地?」那警察一副無賴的嘴臉地說。
「算你狠。」面對如此的無賴,吳志只能暫時吃癟了。要想報復的話,得等到自己出來後才可以啊。
不知道是吳志的運氣太衰,還是奸人當道,今天帶着吳志和程蘭來到東湖區分局的人居然都是新新新新來的。新新新新來的也就算了,惹不起的還躲不起的嘛。可更讓吳志鬱悶的是這兩個警察居然還是剛離開學校來實習的。
實習就是要把學到的東西或知識拿到實際工作中去應用,以提高工作能力。
人們常說,大學是個象牙塔。確實,學校與職場、學習與工作、學生與員工之間存在着巨大的差異。在角色的轉化過程中,人們的觀點、行為方式、心理等方面都要做適當的調整。
而實習提供了一個機會,讓大家接觸到真實的職場。有了實習的經驗,以後畢業工作時就可以更快、更好地融入新的環境,完成學生向職場人士的轉換。
按道理說,在新生來實習的時候,肯定會有一名老警察帶着,以免得不知輕重,犯了不該犯的錯。
而今天也怪,帶着新生實習的老警察居然今天有事提前溜了,結果就只剩下了這兩個剛踏出警校的愣頭青了在瞎逛了。
逛着逛着,終於讓他們有了發揮「一技之長」的機會了。那就是他們看到中山路聚集了許許多多的人了。
不管有沒有事,對兩位新來的警察來說,都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那麼多人聚在一起的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就編造他們非法集會。有事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反正對警察來說,任何人都可能是犯罪嫌疑人,只要警方的一句話,任何人都得乖乖的。誰叫警察是國家機關的暴力機器,也是國家政權中按照統治階級的意志,依靠暴力的、強制的、特殊的手段維護國家安全和社會秩序的武裝行政力量,更是統治階級的意志體現。
所以說,跟警察作對,無異於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隨着警察將程蘭、吳志母子倆還有那個無良的司機帶回警局時,聚集在中山路的人群已經慢慢地散去了,當然還是有些好奇心奇重的人繼續跟着去看熱鬧了。
在來到警局的時候,吳志和程蘭馬上就被關進了審問室了。進入審問室時,吳志打量了一下,一張桌子,幾張凳子,當然還有一個高強光的燈。
「你們老老實實呆在這裏。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那個無良的司機你們打算怎麼處理的。」看到只有自己跟老媽被關進來,而罪魁禍首的陳生根卻沒跟着進來,有點不甘心的吳志再次問道。
「怎麼處理那是我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小屁孩來指手畫腳。」年輕點的警察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