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了更好地避稅和方便,吳志還交待了芳姐去註冊離岸投資公司以及在瑞士銀行以離岸公司的名義開一個帳戶。
所謂離岸公司就是泛指在離岸法區內成立的有限責任公司或股份有限公司。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芳姐就在忙着吳志交代的任務去了。
下午,吳志就來到了盛輝投資公司,看到了紅光滿面的吳叔,吳志就問道:「吳叔啊,你這是有什麼喜事嗎,老是紅光滿面啊。」
「吳志,來了。吳叔這還不是你的福啊,我用四百萬美元跟着你買進日股,到現在已經漲到了一千五百萬美元啊。」
「哦,怎麼才這麼點啊。」
「吳志啊,怎麼叫才這麼點啊,吳叔我已經賺了了六百萬美元啊,已經不少了,該知足了。再說我也沒跟你一樣利用金融槓桿啊。要知道你吳叔我沒遇到你之前,辛辛苦苦大半輩子了,也就才賺到了六七百萬美元啊。」
「哦,這樣啊。吳叔啊,那現在的日經指數到了什麼位置啊。」吳志問。
「什麼?你居然不知道日經指數到了什麼位置?」吳盛輝吃驚的問了問,要知道吳志投進的錢可是不是自己的四百萬能比的。自己投進了四百萬元後就一直盯着日經指數的走勢,還好日經指數一直都在漲。而沒想到吳志居然在投進那麼多錢進去居然還不知道現在的日經指數漲到什麼位置。要是萬一有個好歹,那後果可真的是不堪設想啊。
「嗯,我真的是不知道啊,這段時間我一直跟着爸爸媽媽在到處賣家電啊。」
「吳志啊,不是吳叔我說你啊,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這麼多錢投進去,你都不去關心日經指數的走勢。」
「哈哈,吳叔,你放心了,我自己有把握現在的日經指數會一直漲的,所以我才會那麼大膽啊,只是不知道日經指數能漲到什麼位置。」
「啊,你啊,還是要多多看看日經指數的走勢啊。」
在得知現在的日經指數已經漲到了37000點了,吳志也很開心,這段時間日經指數的上漲可是沒為自己少賺錢啊,可是為自己整整賺了幾百億美金。想着跟歷史的最高點的38915.15,日經指數還有將近2000點的漲幅,自己還是有的賺啊。
吳志又想到現在已經十一月中旬啦,離歷史的最高的12月29號還有一段時間,自己得在這段時間慢慢出貨,儘量將資金買進日經指數看跌期權,不然等到12月份的話,自己就只跟着喝冷湯。
後世的東京的股票市場上,保險公司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投資者。當國際銀行家們派出的摩根斯坦利和所羅門兄弟公司等一批投資銀行作為主要突擊力量深入日本時,他們手握大量現金四處尋找潛在的目標,他們的公文包里塞滿了「股指認沽期權」這種當時在日本聞所未聞的金融新產品。
「金融銜生品」,這個華爾街製造的魔鬼,其是由於衍生產品設計的複雜性導致知識和信息的不對稱,投行專業人士懂而日本企業對其相關業務卻很陌生,投行(高盛、摩根、瑞銀、滙豐等)就是利用這點賺取巨大利潤的。
日本的保險公司正是對此頗有興趣的一幫人,在日本人看來,這些美國人必定是腦子裏進了水,用大量現金去買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日本股市暴跌的可能,結果日本保險業爽快地承諾下來。雙方賭的就是日經指數的走向,如果指數下跌,美國人賺錢,日本人賠錢,如果指數上升,情況正好反過來。
可能連日本的大藏省也無法統計,到底有多少這樣的金融衍生合同在股市暴跌之前成交,這種無人察覺的「金融病毒」,在一個幾乎沒有監管的、秘密的、類似櫃枱交易的地下市場上,在一片繁榮的虛幻中,蓬蓬勃勃地迅速蔓延着。
1989年年底,日本股市達到了歷史巔峰,日經指數衝到了38915點,大批的股指沽空期權終於開始發威。高盛公司從日本保險業手中買到的股指期權被轉賣給丹麥王國,丹麥王國將其賣給權證的購買者,並承諾在日經指數走低時支付收益給「日經指數認沽權證」的擁有者。該權證立刻在美國熱賣,大量美國投資銀行紛紛效仿,日本股市再也吃不住勁了。不可遏制的暴跌就象意外的狂風驟雨劈面向人們襲來,一夜變巨富的美夢化成噩夢深淵,恐慌情緒籠罩着投資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