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後宋汐更加變本加厲地吃着豆腐,拉拉小手,親親小臉,那是家常便飯。
但是宋汐已經漸漸不滿足於關起門來秀恩愛,她想時時刻刻秀恩愛。
不知道是不是阿尋極少吃東西的關係,又或者這蒸出來的米飯顆粒飽滿,黏性十足,他吃飯時嘴角總容易黏上飯粒。
這麼一個完美的人,在生活上卻有那麼一點小瑕疵,讓宋汐甚覺可愛。
更是讓她多了一個吃豆腐的藉口。
亦如此刻,她看見他嘴角粘了一顆飯粒,鄭重其事地叫他,「不要動」
鑑於她此前也有給他拈飯粒的行為,加上某些特殊原因,允許她一定程度的親近,便也如她所願。
宋汐的手臂橫過半個桌面,快摸到他的唇角時,忽然改為捧住他的臉,傾過身,快速在他嘴角吻了一下,舔掉了飯粒。
與此同時,「啪」得一聲響起。
沒有看清阿尋如何動作,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原地。
白團只得扭頭去看宋汐,她已坐回座位,白皙的臉頰上赫然多了一個五指印。
她卻跟沒事兒似的,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嘴角,「美味」
也不知說的飯粒,還是贊那人的滋味。
白團盯了她半響,酸溜溜地開口,「哥哥又手下留情了」
可不,正常來講,他那一巴掌能扇下人兩顆牙來。
可她卻只紅了塊臉皮,不痛不腫,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
他的哥呀,就是嘴硬心軟,從前,他深有體會,如今,享受這權利的又多了一個宋汐。
到了晚上,宋汐孤枕難眠,便爬阿尋的床。
阿尋仿佛不用睡覺似的,空閒時間,除了打坐、打坐還是打坐。
宋汐摸進房間的時候,他自然還是在打坐。
雖然知道他五感敏銳,宋汐還是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又躡手躡腳地脫鞋子上榻。
她跪坐在床上,從身後擁住阿尋,低下頭吮他的脖子。
經過上兩次魚水之歡,讓她摸清了他的敏感點,一是脖子,二是小紅果,就是每個男人都無法避免的寶貝。
就像是拆開禮物,收穫了最愛,她激動地無以復加。
以後,閨房情趣,那是大大的有啊
每次她弄他那裏,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饒是他再好的定力,也免不了在她跟前破功。
讓一個冰冷禁慾系的狐仙墜入的深淵,真是種讓人沉淪的體驗。
此刻,她的靈舌一黏上他的脖頸,明顯感覺他那層肌膚便泛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偏他還是雙目緊閉,面無表情。
宋汐奸詐一笑。
裝,我讓你裝。
她的手,從他的衣領伸進,摸上他的胸膛。
他仍不動聲色,長長的睫毛卻微微顫了一下,像一隻振翅欲飛的銀蝶,勾動着她的心。
她用牙齒咬開他的衣領,露出大半個肩膀,瑩白的,仿若有熒光流動,這是一幅「仙人」的軀體,凡間難得幾回見
她從脖頸親到肩胛骨,手欲往下捉住那條長龍時,卻被一隻瑩白的手指捉住了。
不待宋汐反應,一股柔和的內勁將她彈開,再睜眼看時,阿尋已到了十步開外,整理好了衣裳。
宋汐單手撐在床上,斜着眼睛看他,一雙邪魅的眼睛跟鈎子似的,「這就不要了」
隨着兩人的關係日漸親密,又或者是「臨行」前的孤注一擲,她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變得邪氣張揚,這才是她的本性,這樣的她,也更具魅力。
此前一昧做小伏低,不過是沒有底氣。
宋汐的宗旨,想要就說,想做就做。
她就是喜歡他,她就是想要他。
他略微皺眉,卻沒有排斥厭惡,語氣游有些無奈,「不要胡鬧。」
她跳下床榻,一躍至他的身旁,潔白的手臂撫上她的胸膛,低下頭,伸舌在他頸側一舔,「我沒有胡鬧,我想要你,我們來做好不好。」
他斂眉,睫毛顫動得厲害,面上還是沒有表情,「出去走走吧」
不待她回應,他手臂一揮,長袖鼓動,人已到了屋外。
宋汐連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