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大學的一間教室里,羽生清安戴着眼鏡,手裏握着一卷書,聲音清晰,語調平緩地面對着階梯教室里的學生講課。
「不少人誤以為《易經》就是《周易》,《周易》就是《易經》,其實這觀點是錯誤的。
簡單的說周易和易經的區別就是從屬關係上的不同,《易經》包含了《周易》。
《周禮?春官?大卜》中說:『掌三易之法,一曰連山、二曰歸藏、三曰周易。』
只是三部易書,其中《連山》《歸藏》已經失傳,現存於世的只有《周易》,所以人們提起《易經》的時候,通常指《周易》。
你們這學期的主要任務就是通讀這本書,不要求你們精通,只要了解大概意思就可以了,期末考試也不用擔心,不會太難的。」
台下有學生舉手,羽生清安示意他提問。
「老師,聽前輩們說去年考試的時候,您要求他們按照《周易》中的方法進行占卜?今年也會有嗎?」
羽生清安點點頭,「的確如此,今年也會有,作為附加題。」
學生們頓時譁然,議論開來,又有人舉手問道:「學會了《周易》真的能占卜未來嗎?」
羽生清安解釋道:「《易經》的確長期被用作「卜筮」,但它的占卜並不是準確預知未來的具體結果,而基於當前形勢,來推測事情的未來發展走向。」
又有學生舉手,「老師,我聽說您從《易經》中學會了術法,這是真的嗎?」
羽生清安無奈道:「你聽誰說的?」
「去年選修的學生,他們親眼見過您施展術法,能讓我們也見識一下嗎?」
台下頓時譁然,不少消息靈通的學生也興奮地說起自己聽到的傳聞。
羽生清安用書敲了敲黑板,「期末考試拿到滿分,並且答對附加題的,到時候會讓你們看,現在安靜聽課。」
學生們安靜了下來,但是從他們的眼睛中可以看出滿滿的好奇心。
新學期的第一堂課結束了,羽生清安有些無奈,看樣子這裏快呆不下去了,全都是好奇心爆棚的學生。
下了課,學生們三三兩兩散去,最後只剩下第一排的女生,正是園子。
「本來想陪你度過整個大學四年的,現在看來,明年就只能是你自己了。」
在園子上了大學以後,羽生清安便想辦法進了這裏當個普通講師,米花大學算不上名校,所以各方面也沒那麼嚴,找找關係很輕易就成了這裏中文系的講師,負責一門每周一次的選修課。
園子整理好筆記,合上本子,「明年是大四了,也沒那麼多課,在校時間沒那麼久了,你可以在家給我補課啊~」
見園子拄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羽生清安摘下只有裝飾作用的眼鏡,笑道:「的確要給你好好補課了,三年了,你還沒從我的課上畢業,實在不是個好學生啊。」
園子理了理已經養長的頭髮,意有所指地道:「好學生可用不着你補課啊~」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校園,今天已經沒課了,正好一起去神社看一眼,最近兩年,神社附近的酒店也是園子在打理,真的成了老闆娘了。
到了神社後山的小院,就看見已經七歲的柚子,騎着掃帚在半空中亂飛,銀鈴般的笑聲在空中迴蕩。
園子連忙將她叫了下來,訓斥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飛那麼高,很危險,你就是不聽!」
柚子嘻嘻哈哈地撲到她懷裏,一陣亂蹭,「沒關係的,我現在已經飛得很熟練了,紅子媽媽都誇我學得快。」
羽生清安無奈糾正道:「那是師父,不要老叫人家媽媽,人家還沒結婚呢。」
柚子從園子懷裏探出頭來,「可是當年園子媽媽也沒結婚啊?而且不是爸爸告訴我,師父既是老師,也是父親,要我好好尊敬嗎?
紅子媽媽是女生,不能是父親,那就只能是媽媽了啊?」
羽生清安揪住她還帶着嬰兒肥的臉,沒好氣道:「就知道貧嘴,明明小時候那麼乖,所以說,七八歲的孩子就是這麼熊嗎?」
園子嘿然道:「瞎說,柚子小時候也很會說話,再說了,柚子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