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紙人的異常很快引起了兩人的注意,羽生清安讓它站在自己的手心上,只見它指着安室透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時不時還扯一扯羽生清安的手指。
這種動作通常見於貓狗等寵物,比如咬着主人的褲腿,拉他去看什麼,所以羽生清安沒有花多少時間,便明白過來它的意思了。
「你是說昨晚看見的人是安室?」羽生清安試着問道。
小紙人高興地點點頭,終於明白它的意思了,實在太難了,然後它又激動地做了一大堆動作,這就讓人看不懂了。
不過小紙人也不氣餒,它先是變身成弓箭,瞄準了安室透,這讓後者眼皮一抖,但安室透又不可能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只好保持微笑。
變身成弓箭之後,小紙人忽然又有些疑惑,嘭的一下變了回去,重新變成紙劍,比比劃劃地朝安室透飛去,在他臉頰側擦過,然後變回小紙人,落在他肩頭,奇怪地看着他完好無損的側臉,滿是不解地撓着頭。
羽生清安明白過來了,他笑了笑,對安室透道:「昨晚怪盜基德來過了,偷東西的時候被小紙人發現了,看它的意思是攻擊過對方,還在臉上留下了傷痕。」
「只不過怪盜基德可能是假扮成了你,所以讓它感到奇怪。」
安室透十分明顯地鬆了一口氣,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然後有些擔心地道:「原來是這樣,那怪盜基德有偷走什麼重要東西嗎?」
昨晚事情發生時風見自然也是醒着的,但他不能因為一點事就輕易暴露,何況這裏也不缺他一個眼線,所以一直保持靜默狀態。
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昨晚的相關情報自然早就有人傳遞給他和安室透兩人了。
「沒有。」羽生清安搖搖頭,然後想到卡片的事情,問道,「對了,員工們這兩天表現的怎麼樣?」
安室透笑眯眯地道:「都十分盡心盡力,新辦公樓能這麼快投入使用多虧了他們的努力,不過……」
「怎麼?」羽生清安見他有些難言似的,主動問道。
安室透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神色,「楠田陸道今天請假了。」
「哦?」羽生清安心中一動,「他怎麼了?」
安室透掏出手機,將郵件展示給羽生清安看,「他說他昨晚在回來的路上,被怪盜基德襲擊暈過去了,今天早上才醒過來,而且脖子還被怪盜基德打傷了。」
在收到這份郵件的時候,安室透也有些疑惑,他得到的消息是,昨晚楠田陸道和自己先後潛入葬儀社,至於做了什麼並沒有人觀察到。
因為上面要求他們要做的是監視葬儀社附近,主要負責安保和防止意外的工作,譬如趕走一些無知的小混混,警告附近極道組織之類的。
直接觀察葬儀社內部是被嚴厲禁止的事項,這是為了避免被羽生清安發現之後,雙方鬧得不愉快。
所以他們只監視到楠田陸道和安室透進入葬儀社這件事,具體發生了什麼並不知情,但後面楠田陸道在出來之後,行蹤詭秘,且有明顯的出逃傾向,這才引得他們追上去。
從始至終,知道所有真相的只有赤井秀一和卡邁爾,倉皇逃走的怪盜基德都一知半解。
對於怪盜基德這個小偷,在羽生清安和他會面之後,安室透是有調查過的,也根據怪盜基德出現的幾次案例分析了一下,得出來了團伙作案的猜測——至少有一人以上的同夥。
再結合今天剛剛收到的情報一分析,安室透覺得事情的經過很可能是怪盜基德打暈了楠田陸道,然後讓同夥假扮成他,怪盜基德本人則假扮成了自己。
兩人先後潛入葬儀社,試圖竊取什麼,最後由假扮楠田陸道的同夥引開外面的眼線,假扮自己的怪盜基德則趁機溜走。
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楠田陸道本人就毫無問題,他之前是琴酒的手下,這一點安室透是調查過的,所以一直也都對他比較警惕,今後還要更警惕才行。
羽生清安在看了楠田陸道的請假郵件之後,一時陷入沉思,怪盜基德打暈了楠田陸道,然後又假裝成安室潛入進自己的葬儀社,並留下卡片讓自己警惕楠田。
這是不是意味着怪盜基德從楠田陸道身上得知
212 都是怪盜基德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