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操心,他倆雖然都是武夫,但是真用了感情,溫柔起來,一般人還比不上呢!」
「行了行了,他倆的事兒你別操心了,咱娘讓你趕緊回來,找你興師問罪呢!」張翠翠突然話鋒一轉。
「興師問罪?咋了?」陳昂不解。
「咱娘讓我問你,她咋就成為為了救你,四處討飯的乞丐了?她咋就去韓國整容了?還有,你啥時候找了個爹啊?問你是不是想氣死她?」
「呃……這啥情況?咱娘見到徐世昌了?」陳昂心裏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那個徐世昌找到咱家的,說趁着公司放假,沒事兒來看看你娘,順便聊聊當年的事兒,結果這一聊,兩個人差點沒打起來。」
一聽媳婦兒這麼說,陳昂就知道大事兒不妙了。
乾脆溫泉也不泡了,回頭開上自己的車,直接趕回了自己的家裏。
剛進了家門,陳昂就看到自己的娘坐在沙發上生悶氣兒,而徐世昌人不在,應該是離開了。
看到了陳昂,嚴曉麗氣就不打一處來,過來揪住陳昂的耳朵,大聲呵斥道。
「你個不孝的東西,老娘問問你,你當年得了啥要命的病了?你娘我咋就為了你去討飯了?他啥時候給我五十塊錢?我啥時候去韓國整容了?怎麼他就成了你徐爹了?」
「娘娘娘,你輕點,疼!疼!你聽我慢慢跟你解釋,這裏面另有……另有隱情!」
「那我倒是要好好聽聽,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不明白了,我敲斷你的腿兒。」嚴曉麗鬆開手,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
「是是是!」
「這個娘啊,我問你,你就沒有懷疑過,我為啥突然就能在早市兒支起鋪子?會維修各種各樣的家電?賺到前來?」陳昂腦子轉的很快,立刻想到了應對的說辭。
「這個……難道是因為他?!」嚴曉麗眼睛一瞪。
「當然啊!你知道徐世昌是幹啥的不?他是專業的修理工,在旅大造船廠是赫赫有名,特別厲害。我其實很早的時候就遇見了他,見他給別人修東西,我就偷偷學,這個過程,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哦!」嚴曉麗表情慢慢鬆弛了下來。
「我跟他偷偷學了很多年,學了多少東西,他也不清楚,我也不敢告訴他,怕我跟他說了,他就避諱我了,那我就沒得偷學了。」
「後來你就知道了,靠着跟他偷學的本事,我站起來了,趕上上次在船廠遇到了他,索性就把他弄到我的公司為我幹活兒,一個是為了報恩,二來是因為他有大本事,人好,能幫我,三來,船廠危險,他一把歲數了,不想讓他在那裏遭罪。」
「可是這麼多年的偷學,他不認識我,我跟他說我靠着偷學他的東西成為大老闆,他怕是也不信啊!剛好,我跟人打聽到他當年偷偷幫助一個討飯的女人,捐了自己一個月工資的事兒。」
「於是,我謊稱你就是那個女人,我是那女人要救的孩子,你樣子變了是因為整容了,這才把他騙來的。」
「娘,我這可是善意的謊言,你覺得,我這個事兒做的有毛病嗎?」
被陳昂這麼三寸不爛之舌這麼一帶,嚴曉麗思維整體跑偏,想了好一會兒,點兒了點頭道。
「好像沒毛病,我說你小子當初怎麼突然啥都會修,原來是偷學人家的啊!」
「對啊!我腦子轉的快,會變通,從他那裏學到的修理知識,很快就能夠舉一反三,才有了我的今天。雖然他壓根不知道我偷偷學藝,但歸根到底,他算是我師父吧?」
「那肯定算是!」嚴曉麗重重點了點頭。
「那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叫他一聲徐爹,不過分吧?」
「好像也不過分!」
「那不就得了?所以啊娘,你下次見到他,你得幫我把這個謊言圓了,不然他懷疑的話,咱就是好事兒變壞事兒了,而且他是真有本事,未來能幫我大忙咧!」
「哎呀呀,娘糊塗啊!也怪你這個臭小子,你早點說清楚,不就啥事兒沒有了嗎?」
下一秒鐘,嚴曉麗對着張翠翠喊道:「閨女,快點開車拉我去把人家請回來,估計他也沒走多遠,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