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麼一呆,他真的是被王夫人的美麗所攝住,以至忘了任何事。
天下第一美人,可不僅僅是以絕色授名,這份心弦震顫,讓人無法對第一產生任何異議。
王夫人冷然道:「好看就多看幾眼,免得以後沒機會看了。」
孫少昌背脊一寒如墜冰窖。
王夫人朱紅唇角飄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嚇壞了?」
孫少昌額頭汗如雨下:「請夫人責罰!」
王夫人從身上掏出一片白紗將臉蒙住,只露出兩隻眼眸來,你們要都是謝傅,我也不用天天把臉蒙起來。
殊不知謝傅也受不了,小謝傅更受不了,只是他硬習慣了。
硬歸硬,臉上不動聲色。
聲請冷酷:「再有下回,你自己把眼珠子挖出來吧。」
站在王夫人身後的秀雲、秀靈兩女聞言暗暗咋舌,夫人要是不把臉給蒙起來,這王家上下,男人都得成為瞎子。
孫少昌暗暗鬆了口氣,朗聲應道:「是!」
王夫人語氣淡了一些:「我在這裏的行蹤不准向任何人泄露,敢有泄露者,殺!」
「是!」
「秀雲、秀靈,我們走吧。」
兩女甜甜應道:「是,夫人。」
王右通從端宣園安排了一眾婢女來到婉園。
王夫人從中挑選了最為心靈手巧的秀雲、秀靈兩人留在自己身邊。
王夫人的眼力自然不差,最主要的是這兩個婢女身份背景清清白白。
王婉之一身白衣孝服跪在孝堂為去世父親默念孝經,以報生育之恩。
每日兩次,早上下午各一次,每次一個時辰。
其它時間就不用在孝堂呆着。
不過不准有任何娛樂,不能飲酒,不能穿艷麗服侍,不能外出,不見外客。
總得來說,一切清素從簡。
種種限制之下,除靜心讀書外,也沒有什麼其它的事可干。
時間就是最好的傷藥,雖不能完全撫平傷痛,卻能夠讓人淡忘悲痛。
這個時間段也是收拾心情,審視自己,重拾人生,前瞻人生的過程。
死者已矣生者如斯還是最終的目的。
王夫人在宮陵右側一處院子安頓下來之後,就隻身來到孝堂,站在門口,靜靜的看着跪在地上嚴肅虔誠的王婉之,並沒有出聲打擾。
有些日子沒見,從身形來看,婉之似乎長了不少肉,慢慢的流露出女子的丰韻美滿氣息來。
這已經可以證明婉之身上的絕症已經治癒,一直以來婉之都是瘦弱巴巴的樣子。
婉之的絕症愁壞了她和姐姐,也愁壞了王左達,甚至連靈山文廷文聖都只能傳授真言,勉強保住婉之生機。
這困擾而二十多年的難題,不料卻被一個男人輕而易舉的化解。
這難道就是命運嗎?有些事情無論你做出多大的努力都不能改變,只有唯一的那個人出現才能拯救。
誰又來救救我的人生。
她與姐姐一腹雙胞,同樣身患絕症。
三個苦命的女人。
謝傅能拯救我嗎?
司馬韻雪想着臉色一紅,怎麼可以!
罷了死了算了。
婉之,我已經盡了我的職責,該換個人來照顧你了,他還不錯,挺會照顧你的。
司馬韻雪自然而然的就想起在宅院裏與謝傅相處的點點滴滴
王婉之站了起來,剛剛轉身,就看見母親,喜呼一聲:「母親大人。」
司馬韻雪回神,白紗下露出微笑,美麗的雙眸看着氣色還算不錯的女兒。
王婉之疾步走來,四隻柔夷就搭在一起。
司馬韻雪觸摸到王婉之光滑有肉的手,又一臉溺愛的觸摸她細膩柔滑,不再瘦瘦巴巴的臉蛋,笑道:「美得我都認不出來了,這是我的婉之嗎?」
聽到母親這句調侃,王婉之面色一紅,雙頰紅暈就顯得更加嬌俏動人了,「母親,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安頓下來,知道你在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