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問道:「那些沒有宗門的武道中人呢?」
謝傅說的就是自己,他沒門沒派,同時也沒有豪門名閥庇護,所以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明老應道:「那可就慘了,為奴為仆懇求別人收留。」
謝傅聽完,臉色露出怪異之色,原本以為武道修為上去了,可以高人一等,怎知反而如此悽慘。」
明老淡道:「有所得必有所失,凌人亦為他人所凌。你也不必太多擔心,我方才說過我有一好友,他在文廷是紅衣玄者,我知會一聲,他必會助你。」
謝傅笑了笑,人脈深厚就是好,自古如此。
書房裏,謝傅和澹臺鶴情下着棋。
畢竟已經和澹臺鶴情有了夫妻之實,勉強算是新婚夫妻,謝傅雖然醉心武道,卻也不能冷落了這位芳卿小姐。
澹臺鶴情作為澹臺家生意的掌門人,她還是澹臺家這艘大船的掌舵人,每日還是需要到布坊那邊走一走。
當然,自從聽取了謝傅的建議,將權力下放給那些掌柜之後,卻真的輕鬆許多。
不過有些習慣一時總是很難改變,她總是忍不住要將每日賬簿看上一遍,完全撂下,心裏反而有種不踏實。
白天,兩人多在書房見面,晚上謝傅就會到繡樓去。
謝傅年輕氣盛,每晚都將澹臺鶴情折騰的夠慘。
幾次之後,澹臺鶴情反而有點怕了他來,甚至打趣說,你這樣子,我可伺候不了你,得給你娶幾門妾室。
這些日子,澹臺鶴情來了月事,乾脆就叫謝傅不要來了。
澹臺鶴情凝視看着棋盤,舉子遲遲沒有落下,與謝傅對弈,每每越下到後面,下的越慢。
謝傅見狀笑道:「這才不足百手,你便受不了了,乾脆認輸求饒算了。」
澹臺鶴情抬頭瞥了他一眼,傲道:「我是會求饒的人嗎?寧戰死不投降。」
謝傅一笑:「哦,鶴情小姐是個不會認輸的人。」
澹臺鶴情紅唇一抿:「那是當然,再怎麼說我也是澹臺府的女主人。」澹臺鶴情露出她一貫以來的驕傲本色。
「哦,那不知道那句「相公罷了罷了,我受不了了「是出自何人之口》」
澹臺鶴情聞言,呀的一聲,滿臉頓時潤紅起來,把螓首低了下去,咬了咬牙,心裏卻氣不過:怨責道:「這能一樣嗎?看你文文雅雅,怎知到了榻上」
謝傅拈了一顆葡萄塞到她的檀口。
澹臺鶴情嗚嗚一呆,倒是慢慢咬嚼起來,只感覺相公親手餵的,滋味就是不一樣,甜的像蜜。
嘴上卻傲嬌道:「誰讓你多事啊,我自己沒手啊。」
謝傅一笑:「你這一手,我等了你好久了,閒着也是閒着。」
澹臺鶴情思考的差不多了,緩緩落子。
謝傅幾乎沒有思考,隨即落子,「輪到你了。」
澹臺鶴情一呆:「你這麼快幹什麼,就不能讓我歇一下。」說着委屈道:「我今天在布坊忙了一天,身心疲憊,立即就來陪你下棋,你還這般對我。」
謝傅柔聲道:「累了是吧?」
澹臺鶴情輕輕應:「累了~」
謝傅拍拍自己的大腿,「累了就換個姿勢,來我這邊坐,我抱你。」
澹臺鶴情一呆,這會分坐臥榻兩邊,中間一張榻幾隔開,下棋哪有抱在一起,坐在一邊下啊,看他表情還一本正色很認真的樣子。
「不要,我累死也不坐在你腿上。」
謝傅哈哈一笑,兩人棋力有差距,謝傅與澹臺鶴情下棋,根本談不上在對弈,唯一的樂趣就是戲戲她。
兩人又互下幾手,謝傅突然在澹臺鶴情白子大本營下了一子。
澹臺鶴情見了一訝,竟嘻嘻一笑,舉手就要落子吃子。
謝傅突然道:「慢着。」
澹臺鶴情卻道:「落子無悔。」好不容易佔了便宜,哪能錯失。
謝傅卻指着自己落子的地方,說道:「不是,你看這地方白白一片,旁邊卻有一個黑點,像不像一顆痣啊。」
「痣?」澹臺鶴情認真瞥了棋盤一番,然後疑
第208章 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