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張臂就將盧夜華摟住,貼耳在她耳邊表白:「美莊,當我的妻子好嗎?」
盧夜華身體都被融化了:「你說的是真的嗎?你那麼想我嫁給你嗎?」
「是,我想光明正大照顧你,疼你。」在這黑暗無人的世界,謝傅絕不允許自己在心存遺憾,也絕不讓自己再後退半步。
好不要臉的情話啊,奇的是,她一點都不覺得唐突,唯有喜不自禁,心花似一層層開放出來,開遍她的全身。
他就是春天的化身,連他在自己耳邊說話的氣息都充滿着春天的味道。
「謝傅,你抹抹我。」
謝傅大膽的摸向她的雪巒。
盧夜華嚇了一跳:「不是,摸臉。」
謝傅摸向她的臉,感覺光滑溫膩富足溫熏。
盧夜華柔聲問:「喜歡嗎?」
「喜歡。」
「開心嗎?」
「開心。」
「想當皇帝嗎?」
「我愛你,不是想侵佔你美麗的身體,我是想」
「你就想,說你就是想,要不然我就算做鬼也不會讓你找到我。」
謝傅只是緊緊的抱住她,這讓盧夜華感受到被疼愛珍惜,她也終於感受到謝傅對她的愛,遠勝語言的表達。
卻又變得貪婪:「說你想,說你就是想侵佔我。」悲傷把她煎熬成一把乾柴,碰到他卻又無遏制的焚燒。
謝傅雙手捧住她的臉蛋,那麼的珍愛,淚水順着他的指縫,如洶湧的潮水很快就濕透他的雙掌。
此時此刻,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謝傅親上她的嘴唇,像愛人一樣溫柔,又像丈夫一樣理所當然。
嘴唇接觸的一瞬間,盧夜華卻又躲了開去。
本應該是溫馨甜蜜的時光,不料卻成為尷尬的一幕。
謝傅尬笑一聲,盧夜華忙解釋道:「我有點不太習慣。」
謝傅笑道:「其實我也有點不太習慣,剛才只是有點情不自禁。」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甚至有點反感。」
謝傅哦的一聲:「你不喜歡我親你嗎?那我就不親你,抱你可以嗎?」
他表現的是那麼體貼善解人意,盧夜華卻更急了,急的解釋不清楚,哎呀一聲:「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說。」
「我不喜歡別人親我的嘴,懂了嗎?」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不喜歡,也很討厭男女之事,很是彆扭抗拒。」
謝傅這下懂了:「哦,你還有這種毛病啊。」
「什麼毛病?」
「這其實叫做情冷淡。」
「什麼情冷淡。」
「就是對男女之事極為抗拒排斥。」
盧夜華喃喃說道:「好像是這樣的。」說着向謝傅解釋剛才的躲避舉動:「我這張嘴只親過仙庭,所以你剛才突然親上來,我不由自主就躲開了。」
謝傅嗯的一聲。
「你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不會啊。」謝傅應得很輕鬆隨意。
盧夜華沉吟好一會兒,問:「這個情冷淡能不能治啊?」
「能治是能治,不過我看你也沒有必要治。」
「為什麼?」
「你要想治早就治了,何必等到今天。」
「我我現在想治了。」
謝傅問:「為什麼現在才想治?」
盧夜華又兔子被逼急了,兇巴巴的掐住謝傅的臉:「說!怎麼治?」
謝傅笑道:「吃藥調理,吃個十年八年的,或許有效果。」
盧夜華若有所思,不覺把心裏話說了出來:「十年八年,這麼長時間啊。」
謝傅笑道:「怎麼,等不及了?」
見他取笑自己,盧夜華冷道:「謝傅,你想找死嗎?我可不是你平日裏在青樓里遇到的那些下三濫。」
見她恢復活力,又本性畢露,謝傅心裏很是高興,笑道:「要見效快也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