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劍鋒豎着指向崔三非,冷聲責問:「崔三非,你對我做過什麼!」
崔三非大吃一驚:「沒啊,情嫂嫂,小弟什麼都沒幹啊!」
「還說沒有!那為什麼那晚會在我的床榻上!」
澹臺鶴情說着,持劍就朝崔三非劈了下去,動作雖然有些拙,但也挺狠的,大有將崔三非一劈兩半的架勢。
崔三非大胖身軀翻身躲了過去,嘴上連忙解釋:「情嫂嫂,我是被人給陷害的。」
「那到底有沒有在我的床榻上過?」
崔三非只是愣了一下,澹臺鶴情就又一劍朝他劈下去,崔三非身體肥胖,不夠靈巧,只能連忙蹬腿往後縮。
依他這體型,本無需畏懼澹臺鶴情這種連劍都握不好的柔弱女子,可是他不敢還手啊。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他真幹了不可饒恕的事,澹臺鶴情要殺他,他都得主動把脖子伸過去。
「有是有,不過我是被人陷害的,那晚我被人打暈,什麼都不知道。」
「有就好,你就該死!」
澹臺鶴情又是一劍劈下,這次崔三非似乎躲不開,瞪,劍鋒卻是再次落空碰地,關鍵時候聞人月拉了崔三非一把。
崔三非驚出一身冷汗,驚魂稍定就解釋說道:「情嫂嫂,別說上你榻了,就算有人拿劍架在我脖子上,小弟也寧死不敢踏進你房間一步啊。」
溫意溪也反應過來,連忙上前阻攔:「鶴情姐姐,你饒了相公吧。」
澹臺鶴情卻順便將溫意溪一併罵:「你們這些賤人,我把你們當親人一般看待,卻聯合起來害我。」
溫意溪被說的內疚,只是一愣就被澹臺鶴情掙脫,持劍劈向崔三非。
說實話,如果不是聞人月在,崔三非這時候身上已經多了幾個窟窿。
當然,聞人月雖然有制服澹臺鶴情的能力,卻也不敢對澹臺鶴情動手,只是拉着崔三非躲着,嘴上喊道:「老三,還不趕緊去請伯伯。」
溫意溪反應過來,哦的一聲跑了出來。
澹臺鶴情大罵:「誰來都沒用,今天我非宰了他不可。」
「情嫂嫂,你不能不講理啊,大哥還一直跟我說你是多麼多麼通情達理,今日實在讓我太失望了。」
「我不但要讓你失望,我還要讓你死!」
有聞人月在,一會之後,澹臺鶴情沒劈到人,反而累的氣喘吁吁。
崔三非這時也乾脆說道:「情嫂嫂,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個太監!」
這是被逼到什麼程度才會說出這種話來,澹臺鶴情只是愣了一下就罵道:「你這隻死肥豬,你是太監會娶九個娘子,當我三歲小孩騙!」
聞人月這時也說道:「鶴情姐姐,相公說的是真的。」
澹臺鶴情哪裏會相信,冷冷看着聞人月,罵道:「你也是個賤人!串通起來騙我,我是瞎了狗眼才會對你好。」
聞人月好聲解釋:「鶴情姐姐,我沒騙你,我跟相公從來沒有同房過,我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澹臺鶴情乾脆說道:「好!你現在脫掉褲子,若是太監一個,我就饒你!」
崔三非愣了一下:「不好吧,情嫂嫂。」
「不敢脫就不是,給我受死!」
崔三非喊道:「我脫我脫!」
聞人月卻是阻攔:「你瘋了!」緊接着凜然看向澹臺鶴情:「鶴情姐姐,你找個人驗一下我是不是處子之身不就得了,自我嫁到崔家,相公從來沒碰過我。」
就是這時謝傅聲音沉聲傳來:「幹什麼!」
卻是溫意溪把救兵搬過來了,聞人月見狀忙道:「伯伯,你快勸勸鶴情姐姐。」
澹臺鶴情卻是面如寒霜:「誰勸都沒用。」
謝傅握住澹臺鶴情的手,奪過她手中的劍,好聲說道:「你會使劍嗎?小心弄傷自己。」
澹臺鶴情對着謝傅責問:「你倒是隱瞞啊!」
謝傅淡道:「我不用隱瞞,他是清白的,你也是清白的。」
「那他為何要出現在我床榻。」
謝傅苦笑不得:「你講不講理,他是被人給陷害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