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前兩人，自然是姒靈曦和陸征了，一個火鳳凰，一個穿越客，吊打此世土着。
不過楊采怡……
「這麼厲害啊？」陸征挑挑眉，很是驚訝的道。
孔蘭他是見過的，孔雀成精，鳳凰山麾下大妖，實力和真靈下凡的大黑天無心真欲魔祖一個級別。
楊采怡的天賦能和她比肩，那就是有踏入萬年修為，站在此世巔峰的潛力……
竟然恐怖如斯？
姒靈曦點點頭，「周身上下百脈暢通，真靈法體道蘊天成，一旦開始修煉，心境無礙，道路無阻。」
「你想收她？」陸征問道。
她還是頭一次見姒靈曦對一個人有這麼高的評價。
姒靈曦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着急，再看看。」
「考驗心性嗎？」陸征問道，「她才九歲，而且從之前的事情來看，她的心志也很不錯吧？」
姒靈曦澹澹的道，「但以前的經歷不可更改，我要看看她有沒有心魔陰影，還要看看她的心智、應變、意志和品性。」
「然後再看收不收？」
姒靈曦笑着點頭，「不過她本性不錯，天賦不凡，即便不合我意，青妍也可以收下的。」
這話說的高傲，不過柳青妍卻沒覺得不妥，只是吐吐舌頭，「不過青妍卻沒什麼能教她的。」
她一身功法雖多，大多並不方便傳授給別人，而且也不適合人類，唯一能拿出手的，大概就是《赤松子左戒玉水丹經》了。
這是陸征幫萬松道人下棋贏了赤松子而得，陸征有一半所有權，她也能傳出去。
「《太元玄書》也可以呀。」沉盈笑道，「這本書也是陸郎從金華派求來能外傳的。」
「《素女祝神法》也可以。」杜月瑤急忙說道，她是元聖教聖女，當然有資格傳出宗門的嫡傳功法。
「八條。」姒靈曦搖搖頭，摸起一張麻將，反手打出，「她身上的道蘊輕靈，適合道門法術，《玉水丹經》和《太元玄書》都行，若是都和她不契合，鳳凰山藏書閣里還有幾部上仙真傳，可以授她。」
陸征直接好傢夥，一個是驚嘆於姒靈曦的富有，一個是讚嘆於楊采怡的天賦和未來。
現在還是個普通人呢，好幾部頂尖功法就給她預備好了。
「不過青妍暫時別和她說。」姒靈曦說道，「再看看她。」
「姐姐放心，青妍省得。」柳青妍正色點頭，她在正事方面，絕對信任姒靈曦的判斷。
姒靈曦點點頭，也不再說，也不在意。
楊采怡天賦很高，不過這種天才她也不是沒有見過，即便最後能將天賦兌現為道行實力，類似的高手她也熬死了好幾個。
更別說楊采怡還是個普通人，等她修煉有成，也許姒靈曦和陸征他們都已經闔家飛升了。
很快，杜月瑤實在輸不起了，果斷換人，自己跑去找參娃娃玩耍。
陸征換上，一桌圍着的，便都是自己的女人了。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可說？輪着放炮就是了！
當然，陸征玩的也很有技巧，三贏七輸之下，除了姒靈曦，柳青妍和沉盈竟然都沒看出來。
迎着姒靈曦似笑非笑的眼神，陸征不得不由衷嘆息，女人太聰明，男人壓力真的好大。
於是陸征扯起了其他話題，「藍星那邊也快過年了，這次咱們一起回家，見個父母。」
「好啊~」
沉盈和柳青妍雖然略顯緊張，不過回答的都很自然，畢竟這事兒早就說了，想來她們也準備好了。
然後……
一桌麻將，就在陸征輸光光，三女很滿意的情況下結束了。
……
接下來的日子，柳青妍沒有再回藍星，而是就在仁心堂坐診，姒靈曦也沒有回去，反而是住在桃花坪，指點沉盈修煉。
兩頭跑的，又變成了陸征。
而陸征在海城這邊，除了陪林婉之外，也和其他朋友抽空小聚，特別是挺久都沒有見面的舍友。
……
「想不到，又送走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