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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括不情不願的愛爾蘭在內,所有代號成員都匯報完這周的任務後,基本已經進入閒聊聚會時間。墨子閣 m.mozige.com
琴酒也隨意坐到星見淺行身邊,點了杯水割波本威士忌,同時低聲問「你看得怎麼樣?」
「你真打算讓我憑藉初次見面就看些什麼東西嗎?」星見淺行啜飲着威士忌酸,「別為難我啊,琴酒。」
「是麼?」琴酒挑眉,「說起來,你突然點威士忌酸,是和波本有什麼聯繫麼?」
星見淺行隨口回答「只是突然想喝了而已,你不也喝了水割波本麼?」
「真的沒聯繫?」琴酒搖晃着手中的酒杯,「那麼,波本人呢,還在考核新人?」
「啊……說到這個,」星見淺行輕笑着拿出手機,「要不要看看情況如何啊?酒吧里有投影設備嗎?」
「哦,有什麼樂子看嗎?」基安蒂湊了過來,高高興興的問。
「基安蒂,你很閒嗎?」
「我都無聊一個星期了。」
「這周大概會有三十個刺殺任務待分配……」
……
酒吧內的燈都關閉,只有投影屏幕反射着亮光,星見淺行在伏特加的幫助下,成功將手機上的畫面投影到屏幕上。
代號成員們各自端着酒杯,或坐或站的抬頭看去,就像是在看電影的普通人。
而屏幕中正在上演的事跡也不遜色於任何刺激驚險電影的畫面。
大倉樹的身上、臉上全是紅色血水蜿蜒的痕跡,如果不是星見淺行的解說,恐怕沒人確定他的身份。
「這位就是今晚參加組織考核的大倉樹,」星見淺行用平和他輕緩的聲音介紹,「主考官是我與波本,他所獲得的第一個任務是半個小時內趕往東京塔展台——和他蒙面的母親一起。」
基爾看着屏幕里的青年與他身側那個頭上套着麻袋的「流浪漢」,不自覺出聲「母親?」
「母親,」星見淺行頷首,「大倉樹和幾乎所有的反社會性人格一樣,他的母親懦弱無能,他的父親酗酒還家暴,在考入警校之前,他一直都在高壓環境中長大……唯一不同的是,這位母親是繼母。」
「而那個頭上套着麻袋、被他砍掉一根手指的『流浪漢』,才是他的親生母親,是他在面對不作為的繼母和變得愈發暴躁的父親時,最想依靠的人。」
在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之後,基爾猛地屏住呼吸。
「一個崇拜依戀母親的兒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會親手殺死自己的母親,這就是你所安排的劇本嗎,馬德拉?」愛爾蘭的聲音陰沉,「如果考驗只是這樣的話還真沒意思,恕我不奉陪了。」
馬德拉輕笑着回答「當然不是,我們又不是那種專收瘋子和變態的組織。」
在場的大部分真假酒都露出懷疑人生的表情。
難道組織……不是嗎?
只有琴酒頷首「確實不是。那麼?」
星見淺行沒有回答,轉而說「我在他的母親身上安放了定時播放器、信號發射器、定位儀器和針孔攝像頭,他完成了他的第一個任務後,東京塔上,信號發射器會給他的手機發送一條消息,而這條消息的內容是——」
「『隨機數字』。」
透過屏幕,他和小夥伴的聲音重合在一起,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個詞語。
這次,就連琴酒也將目光投向屏幕。
星見淺行擴大了嘴角的笑意。
看來他們依舊心有靈犀呢。
愛爾蘭問「馬德拉,那是什麼?」
「一個南歐流行的小遊戲,被綁着的參與者a限制言語行動、拿着刀的b限制角色認知,是可以說出任何數字、沒有任何限制、但同樣游離於這件事情之外的自由人。」
「如果說出任何一個數字,拿刀的b就必須創造同等數量的傷痕。不過b完全可以做出選擇,傷痕留在自己身上,還是留在身旁這個頭上套着麻袋的『陌生人』身上。」
「而一無所知的自由人,只能眼睜睜看着面前的慘事發生,絲毫
第20章 隨機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