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看起來和前幾年有些變化,感覺整個人更有老大的氣度了。
他走下來後問前台的服務員道:「流哥在哪呢?」
我猛地拍了他肩膀一下,說道:「風哥,我就是夏流啊!」
風哥皺着眉頭打量了我兩眼,說道:「你是夏流?夏流長得不這樣。誒?這不是晨姐嗎?你回來了?」
晨姐早就激動的熱淚盈眶了,她說。我回來了,我總算回來了,能不能讓我見一下夏流?
「流哥坐牢去了啊,你不知道嗎?」風哥說道。
晨姐愣了愣。說道:「怎麼可能?紅衣男明明說夏流在安田市過的很好啊,怎麼可能坐牢?!」
「草,我真是夏流啊!」說完,我把當年是怎麼去的島國,怎麼整的容怎麼騙的他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們兩個人。
然而,他倆還是不信。記呆土圾。
「要是不信的話,你去監牢問一下,看看監獄裏面到底有沒有夏流這個人!」我怒道。
「再不信,你就給蹲坑男或者紅衣男打個電話問問!」我再次說道。
然而,風哥輕笑了一聲,搖頭說道:「我會調查清楚地,現在麻煩你先出去吧。」
我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說道:「你現在就給蹲坑男打電話!你讓他跟你說明白!」
風哥笑了笑,說道:「給他打電話?我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沒回來就是沒回來,只要人不在,誰說了都沒用!」
說完。風哥扭頭冷冷的說道:「送客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風哥的背影,感覺有些不可置信。
明明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為什麼他偏偏不這麼做?
「麻煩你出去吧。」這時候我以前的兄弟走過來說道。
我咬了咬牙,拉着晨姐就要出去。可是晨姐打開了我的手,說道:「我不跟你走,我要找夏流。」
我愣了愣,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了。用力的抓着她的手,硬生生的把她拉出了溫莊。
一切我都想不清楚,直到第二天。
第二天的上午,整個安田市的大街小巷就傳遍了一個消息:夏流被槍斃了,現在蕭風成為流橋商會的新大哥。
這一刻,我全都明白了,風哥不是沒有認出來我,他只是不想認,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風哥了,這幾個月,風哥已經被利益沖昏了頭腦,他不想把位置還給我了。
我苦笑了一聲,心裏面忍不住難受了起來,沒想到。我這麼相信他,他竟然會這麼做。
現在小矮子已經回了南岸,鐵牛他們也不知所蹤,還留在風哥的身邊的,只有一個大塊頭了。
「晨姐,我真的是夏流,你相信我嗎?風哥不想把位置還給我,所以他才買通了獄警,找了一個替身槍斃了。」我看着晨姐,低聲說道。
晨姐沒有說話,「夏流」被槍斃的消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我忽然一下子就釋然了。
本來,我就打算把位置讓出來給風哥,然後自己隱居了,但是我沒想到,風哥竟然會這麼做。
我拿起來手機,給風哥打過去一個電話,電話很快就接了起來。
「你好,哪位。」風哥在電話里說道。
我冷笑道:「風哥,我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做。你何必心急,本來我也打算把位置讓給你了。」
風哥在那頭冷聲說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你他媽就不怕遭報應嗎!你就不怕蹲坑男他們回來把你活剮了嗎!」我怒聲道。
風哥在電話里冷冷的說道:「他們去了島國,還有可能活着回來麼?呵呵。」
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扣了。
我苦笑了一聲,都說人心難測,果然如此。
既然這樣,我也不想再和他爭這個位置了,但是,這張臉,我一定要整回來。
「晨姐。」我叫了她一聲,接着拿起來手機撥通了蹲坑男的電話,說道:「蹲坑男,你跟晨姐解釋一下吧。」
說完,我把電話給了晨姐,蹲坑男和她說了半天,晨姐總算是有些相信了。
我把電話拿了過來,跟蹲坑男說道:「你把電話給重哥,讓他把整容醫生的電話給我,我想去整回來。」
「好,我一會兒給你發過去。」說完,蹲坑男把電話給扣了。
過了一會兒,他的短訊發了過來,上面寫着一個手機號。
我撥通了那個手機號,說道:「我是夏流,我想整回來。」
醫生啊了一聲,說道:「你回來了?」
我恩了一聲,說道:「我現在在安田市,我馬上去元海市找你,你有時間嗎?」
他說行,你過來吧。
掛了電話後,我站起來剛要出去,這時候晨姐一把拉住了我,呢喃道:「你真的是夏流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晨姐,我知道你現在有些不敢相信,我現在就去整容,整回來。」
說完,我推開門便走了出去,現在我連車都沒有了,只能坐車過去。
經過了四五個小時,我總算是到了目的地,一下車我直奔着醫生的醫所而去。
這過程就不寫了。
五天後,我已經恢復了原貌,不僅如此,我臉上的疤痕還給我消掉了。
我冷笑了一聲,坐上車再次回到了安田市。回來的第一瞬,我並沒有去找晨姐,而是直接去了溫莊,在門口對服務員說道:「告訴風哥,就說夏流回來了。」
那個服務員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驚恐的說道:「流...流哥,你沒死?」
「我沒死,活的很好呢。」我冷笑道,「去把風哥叫下來。」
「好...好嘞!」
說完,他再次給風哥打過去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風哥便從樓上下來了。
「流哥?你沒死啊?」風哥裝模作樣道。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沒死。」
說完,我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兄弟,發現他們並沒有很激動,而是一個個的都站在風哥的身邊。
我明白了,現在這些人,已經不再是我夏流的人了,而成了蕭風的人。
「風哥,這位置我送給你了,我準備隱退了。」我冷笑着說道。
風哥裝腔作勢的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啊......」
我哼了一聲,說道:「別廢話了,帶着你的兄弟們好好混吧。」
說完,我便扭頭走了出去。風哥塞給了我一張卡,說是讓我好好安度一個「晚年。」
我冷笑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
剛走了沒有兩步,忽然有幾個人向我沖了過來,手裏面還拿着砍刀!
我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