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都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表什麼言論。
而我,則是震驚在了原地。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爸後背上的那個紋身,和馬叔他們不一樣!
他活動的時候,身後的那個鬼面佛紋身。似乎在做表情一般,似哭似笑,如果有汗水的話,甚至讓人感覺那個鬼面佛紋身。是在落淚!
而蹲坑男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確認了這一猜論!
難道...難道鬼面佛的那個神秘領頭人,會是我爸?
「夏流。」這時候蹲坑男忽然喊了我一聲。可是我整個人處于震驚中還沒有緩和過來,根本就沒有聽到蹲坑男喊我。
「夏流?」蹲坑男皺着眉頭又推了我一下,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問道:「啊,怎麼了?」
蹲坑男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島國的行動目標裏面就有你,所以你是重要的保護目標。」
我啊了一聲,有些不爽,堂堂七尺男兒,讓人保護着的感覺,真心不爽。
自從我開始踏入這條道開始,我就很不喜歡弱者的感覺。雖然說讓人保護着可以高枕無憂,但是每當深夜裏想起來。總是覺得心裏面有一個疙瘩。
男人,本應該頂天立地保護別人,怎麼能像個娘們家家一樣呢?
「好了,咱們繼續說。」這時候蹲坑男說道。
他們後來說的,我是一句都沒聽進去,到最後聽到了幾句話,大體意思就是,大家合作,共抗外敵。
但是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們都有一個詬病,那就是喜歡算自己的小算盤。比如說,如果贏了,我能拿到什麼好處?如果輸了,我會有什麼樣的損失?
沒有好處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去乾的。所以雖然說是達成了協議,但是每個人都心知肚明,想要真正的合作,很難。
那時候的我完全沒有想到,在不久的將來,在座的人竟然拼了個你死我活,整個北方的道上猶如一個屠宰場一般。記役聖劃。
在座的這幾股勢力當中,最強的就是秦氏,洪門,青幫以及陳氏了。具體排名的話,秦氏應該略微高一些,陳氏應該稍微低一些,畢竟陳氏只有一代,第一代的大哥還是個年輕人。
像秦氏,已經流傳了三代,而洪門、青幫更不知道流傳多少代了。
對外而言,洪門、青幫應該顯得更牛一些,畢竟當年這兩個幫會和gj也是有掛鈎的。
其他的那些幫會,就僅僅局限於北方了,不像這四個幫會跨界那麼大。比如說洪門,總部明明在南方,可是即便是北方的事情,他們也絕對會站出來插一手。
這就是六哥跟我說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會議結束後,蹲坑男領着我走了出來。紅衣男和寸頭男兩個人還在外面等着,見我們出來了,便走過來問我們情況怎麼樣。
我沒有說話,而是把臉看向了蹲坑男,問道:「能贏嗎?」
蹲坑男看了我一眼,問道:「你覺得呢?」
我嘆了口氣,說道:「但願能贏吧。」
這時候蹲坑男臉色變得甚是冷冽,冷聲說道:「不是但願能贏,是一定會贏。」
我恩了一聲,對於蹲坑男的話,我還是很放心的,畢竟他做事靠譜。
會議結束後,我們便坐車回了安田市。眨眼間,這時間已經到了過年了,路上到處擺放着鞭炮、福字啥的,年味十足。但是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我爸我媽,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現在的我,可謂是孤家寡人。
三胖子問我,今年過年,你回老家不?
我想了想,說道:「不回去了吧,這陣事情比較忙。」
「那我可得回去啊,這大半年沒回家了。」三胖子說道,我點了點頭,說行,你回去的時候去我家跟我奶奶他們說一聲,就說我這邊很忙,回不去。
三胖子恩了一聲,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夏流,我這齣來大半年了,回家也不能空着手不是,那多丟人啊。」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伸出腳來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你小子,要錢就說要錢,跟我搞這一套幹什麼。」
三胖子不好意思的嘿嘿乾笑了兩聲。
「對了,那個神仙姐姐最近去了哪裏?你有沒有聯繫她?」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了這個人。
三胖子說,聯繫個屁啊,這大半年了,她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狀態,人也找不到,我還咋聯繫?
「上次我找她的時候,她就明確的告訴我,她沒看上我,我還找人家幹啥。」三胖子一臉的不耐煩說道。
我拍了拍三胖子的肩膀,跟她說:「沒事,天涯何處無芳草。」
三胖子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夏流啊,不是我吹牛逼,我現在是少婦的男神,你知道為什麼麼?」
「為啥啊?」我笑道。
三胖子接着說道:「因為我那方面的能力強,怎麼樣,要不要學學?」
我老臉一紅,笑罵了他一句。這方面我不得不佩服三胖子,他那方面的能力的確是強。
眼看着到了過年,我可以不回去,但是我這手底下上千人,他們總得回去過年。讓他們回去過年倒是沒什麼,就是怕島國會選擇這個時間來北方。
想來想去,我最終還是給他們預備出來了一筆錢,等着年底的時候發給他們,讓他們回家過一個年,畢竟他們離家也不遠,有什麼事,一個電話就叫來了。
陰曆十二月份初,那風颳得呼呼的,可能是海松市那邊靠海的原因,搞得我們這邊妖風不斷。
我給小花通了一個電話,問她啥時候回來,小花說,一個星期以內吧。我恩了一聲,心裏面既激動,又緊張。
晨姐的心思和我一樣,她也很是緊張,每天都在為這事發愁。
我安慰了她幾次也沒用,她總覺得,她對不起小花。其實仔細想想,對不起小花的並不是晨姐,而是我。
還有一個就是瑩瑩姐了,她想回老家一趟,被我給攔下來了,她家那個樣子,實在是沒必要回去了,一家的畜生,還回去做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摟着晨姐在溫莊睡覺,我把大權一交,做起了甩手掌柜。
這一天的早上,我睡的正香,忽然門口一陣急劇的敲門聲把我給吵醒了。我罵了句草,把腿從晨姐的身上拿了下來,然後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流哥,你快出去看看吧,門外還有樓下聚着一大幫的民工在鬧事呢!」寸頭男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問道:「民工鬧事?為啥啊?」
寸頭男說,好像是因為工錢沒有發下來。
我罵了句草,這半年我不在,這事情還真是多啊。我趕緊穿上了衣服,跑下了樓。
下樓後,發
第四百三十四章鬼面佛領頭人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