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一想,好像真是那麼回事,我擦,紅衣男真他媽機制。..
於是,我跟寸頭男也趕緊跑了過去,站在他的身邊。倒不是怕紅衣男制服不了他。而是怕萬一有人衝出來拿我跟寸頭男當人質那就不好了。
紅衣男手緊緊地鎖着他的喉嚨,然而,那個老大好像根本不在乎。
「你他媽倒是害怕啊!」紅衣男扇了他一巴掌罵道。
那個老大苦笑道:「你們抓住我有什麼用?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才不成?實話告訴你,你殺了我也沒用,馬上鱷魚幫就會找出來新的一個老大。」
「放你媽的屁!」紅衣男又給了他一巴掌罵道。
那個老大說你不信就隨便吧,反正話已經告訴你了。不信你就拿着我當人質闖出去試試,你們三個要是不被打成篩子算你們牛逼。
「試試就試試!」紅衣男罵道,說完,他便要抓着這個老大出去。這時候寸頭男連忙拉住了紅衣男,搖頭說道:「別衝動。他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
說完,寸頭男便我,說道:「流哥,之前咱們在旱冰場遇到的那幾個人小子。你記得吧?」
我點了點頭,說記得。
寸頭男接着說道:「他們幾個雖然不是鱷魚幫的人,但是畢竟是跟着鱷魚幫老大的弟弟混的,如果鱷魚幫重情義的話,就不可能不管他們,反而把他們給揍了一頓。下面的作風不正,上面也絕對好不了哪裏去。所以說,這個小子如果不是鱷魚幫的核心人物,他們就不會管。」柏渡億下潶演歌館砍嘴新章l節
「不只是鱷魚幫,多數幫會都會這樣吧?」那個老大也插嘴道。
我剛要罵他,忽然想起來,之前在南山上的那個兄弟,也被被我給遺忘了。我頓時臉一紅,把嗓子眼裏的話。又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那咋整啊,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放了他?」紅衣男說道。
我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不然還咋辦?萬一出去被打死了,那可不划算了。」
紅衣男罵了句草,他皺着眉頭想了想,忽然一腳把這個老大踹到了邊上,然後跟我們說道:「咱們得揍他一頓,不然放他回去之後,他一定會叫人來狠狠地收拾咱們一頓,咱們要是不揍他,就虧大了。」
我和寸頭男對視了一眼,接着點了點頭,說道:「好!」
「三位大哥,別打我啊,你們放我走,我保證不叫人收拾你們。行嗎?」這時候那個老大說道。
「你他媽還想收拾我們?」紅衣男罵了一句,同時一腳揣在了他的臉上。
我們三個人磨拳擦掌,走過去把他狠狠地收拾了一頓,然後把他給扔了出去。
他剛被我們扔出去的時候,還低頭哈腰的,等着把門關上之後,他立馬就換了一副臉子,用暴跳如雷形容他,簡直在合適不過了。
他指着我們破口大罵道:「三個小比,你們真是作死啊!給老子等着哈,收拾你們的!」
我們三個對試了一眼,接着對紅衣男豎了個大拇指,說道:「你說的真對!」
那個老大指着一邊喊道:「來人!來人!給我把他們幾個關到樓上!老子要弄死他們!」
「是!」他一說完,頓時過來了好幾個人,他們手裏面拿着槍,用槍指着我們,應該是怕我們反了吧。
把我們壓到了樓上,這個樓上,應該就是他們整治「犯人」的地方了吧,反正裏面一用俱全,就是比山道幫稍微差點,畢竟島國人更變態一些。
他們把我們幾個弄進去之後,就綁了起來,先是拿着鞭子把我們身上一陣亂鞭子,後來老虎凳之類的,全給我們上了,把我們疼的夠嗆,差點死過去。
但是他好像還不解氣,他指着一個小弟說道:「你去給我準備一把刀,明天中午十二點,把他們幾個給我綁起來,我要一刀刀的把他們給活剮了!」
那個小弟一臉糾結的說道:「大哥,這幾個人留着還有用吧......你現在殺了他們,上面的人知道了,估計不好交代啊!」
「上面的人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大哥挑了挑眉說道。
那個小弟頓時明白了,連忙點頭說道:「是!」
說完,那個小弟就出去了,應該是去準備去了。
這個老大指着我們說道:「你們三個,攤上大事了,等着吧!蹦躂幾天哈!」
說完,他對着我們啐了一口,接着便走了出去。
他出去之後,我們三個人就忍不住犯愁了,這下子是真的沒辦法出去了。
「說不定那個小子能去幫我們找連珠幫的人來救我們呢。」紅衣男自顧自的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頓時忍不住罵道:「你媽的,你還有臉說,你要是別扯淡說你是小矮子的仇人,他們說不定還會去找一下連珠幫的人呢!你說你是小矮子的仇人,人家還會去找嗎?」
紅衣男下意識的想摸摸後腦勺,結果發現手被綁着呢,就只好作罷了。
「哎,怪我,怪我了這事。」紅衣男說道。
我吃驚地衣男,說道:「哇,你竟然有認錯的時候?」
「滾犢子!」紅衣男罵了我一句。我嘿嘿的笑了一聲。
「都死到臨頭了,你們還能笑得出來。」寸頭男有些無語的說道。
我說怕啥啊,死就死唄,這一輩子也沒白活了不是?
寸頭男想了想,說道:「說的也對,就是我的人生理想還沒有完成,有點遺憾。」
「你的人生理想是啥?」我跟紅衣男同時問道。
寸頭男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哦不,天花板,說道:「我的夢想,就是報效祖國。」
「去你媽的!」我和紅衣男同事罵道。
「真的啊!」寸頭男一臉認真的說道,「本來以為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了,直到山道幫的出現,我覺得我還是有希望報效祖國的!」
「哈哈哈!」我大笑了一聲,接着一臉認真的跟寸頭男說道:「等咱們殺回去,把山道幫從地球上給抹去!」
「不,是島國!」寸頭男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們頓時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為我們知道,我們是在吹牛逼,過了今天,還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但是人生的真諦,就在於一個「比」字啊,裝逼和吹牛逼。此時不吹,更待何時?
那天我們雖然要面臨死亡了,但是自從我們踏上這條路以來,沒有任何一刻,彼此是更純真,那種感覺,好像我們又回到了高中時刻,那種無憂無慮的時候。
這一天那個老大就沒有再折磨我們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我們三個人被一潑水給潑醒了。
此時,那個老大就站在我們的面前,手裏面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