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現在來了京城,相當於重新混了,所以必須得摸清這京城的勢力。
出去踩了踩點,把京城的灰色地帶都給摸清楚了,然後晚上準備從一個酒吧下手。
這個酒吧,不算是個大酒吧。在那裏玩的,一般都是沒錢的最底層的小混混,其他城市的話,十塊錢就能進去了,在京城貴一些,要三十塊錢。
在這裏,油水也不是很大,看場的。也是幾個小混混,算不上一股勢力,不過據說這裏晚上的時候,有人賣藥,他們主要就是靠在這裏賣藥賺錢。
我們想的就是,通過找茬然後談判的形式來拿下這幾個場子,當然了,事情肯定不能鬧大了,主要的,還是那幾個老大。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和紅衣男便出門了,這次蹲坑男不過去了,就讓我出面。我帶着紅衣男寸頭男還有我們的那幾個兄弟便出發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帶了十個兄弟過去玩。
那家酒吧,名字叫「玩子」酒吧,名字起的倒是挺有個性的,我們幾個兄弟先進去了,讓其他人在門口附近守着,萬一有什麼意外,就讓他們進來。
而我並不知道,蹲坑男還安排了人,去了其他的地方。
這個酒吧的門口,有不少的年輕人在門口抽煙。看起來年紀大多都是十七八十八九歲的那樣,他們的身邊基本上都停着一輛摩托車,燃着黃毛,站在這裏裝逼。
我們幾個進去後。發現這裏面的人都瘋狂的很,上面有幾個男男女女在那裏領舞吧,下面的人一個個的都搖頭晃腦的,就跟磕了藥一樣。
這裏的人,個個都覺得自己挺牛的,因為京城並沒有黑勢力,他們就覺得他們就是黑惡勢力了,整體誰也不服誰,整體約架啥的,他們叫人倒是能叫不少,少則二三十。多則近百人,當然了,叫來的人大多和他們的情況差不多:在這裏瞎蹦躂的、還有那種ktv裏面的鴨子之類的,其實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人。
進去之後,我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便點上了幾瓶酒喝了起來,沒一會兒,裏面就有人打起架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忽然有個賊眉鼠眼的小子,走到了我們的身邊,問我們道:「哥,來點刺激的不?」
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接着便笑了起來,說道:「什麼價格?」
他眼睛四處掃了一下,接着說道:「二百一顆,行不?絕對貨真價實!」
我說行啊,拿出來我看一下。他皺着眉頭打量着我們幾個人,問道:「你們不會是警察吧?」
我哈哈大笑道:「你看我像是個警察嗎?」
他打量了我幾眼,接着笑道:「應該不像!不過...你們是新來的吧?」
我說對,我們剛剛入住這裏,今晚上出來玩玩。
他哦了一聲,然後掏出來了一顆指頭肚大小的藥丸,擺到我們面前,說道:「怎麼樣?要多少?」
我說先給我們拿一顆吧。說完,我揮了揮手,讓寸頭男給了他錢,他說行,要是要的話,在找他,我們走之前他應該會一直在。
我恩了一聲,問他道:「那你啥時候走啊,我們可能會玩到很晚,萬一你要是不在了,我們找誰啊?」
他說即然這樣,你們多買幾顆嘛!我擺了擺手,說算了,要是再要的話,在找你。
他說好嘞。
他轉身一走,我便對代號?點了點頭,示意他跟着這個男的。
我們幾個人在這裏大約玩到了得半夜一點多的時候吧,代號?給我發來消息,說那個男的已經出去了。
我說行,你給我看緊他,到了必要的時候,直接把他給拿下。
「明白!」代號?說道。
「兄弟們,行動吧!」我站起來對他們幾個說道。
他們恩了一聲,便跟着我一起站了起來。
出來之後,我們就給代號?打着電話,代號?給了我們地址,我們很快就跟了上去。
最終,我們到達了一個倉庫前,那個倉庫大小倒不是很大,而且地方很偏僻。
「流哥,他已經進去了。」代號?跟我說道。
我恩了一聲,問他們道:「你們身上帶沒帶傢伙?」
他們搖了搖頭,說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