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點了點頭,說會啊。
「那你給我跳一個唄?就跳那個什麼時代的那種舞蹈,我最喜歡了。」我笑嘻嘻的和小花說道。
小花說不會啊,等改天吧,改天有時間跳給你看,行不?
我點了點頭。說行吧。
這個時間,我時不時的就拿出來手機看一眼,等着王澤文給我回復,可是看了好幾次了,王澤文也一直沒回,這讓我忍不住想,可能是這句話太高深了,王澤文得慢慢解讀?
大約過了得有半個小時,王澤文給我回復了過來:不知道。
我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這個大傻逼,不知道還拖了這麼長時間,媽的。
說完,我就趕緊把手機往兜裏面塞。
「你在塞什麼呢?」這時候晨姐問我道。
我擺擺手,說道:「沒你事。我在塞我的命根子呢。」
「死變態。」晨姐忍不住罵了我一句,我說我怎麼就變態了。塞塞命根子也惹着你了啊?
說完,我故意在命根子上面摸了一把。賤兮兮的說道:「真他媽爽!」
她們倆受不了我了,就故意坐的遠遠的。
我靠在沙發上抽了一支煙,忍不住感嘆了起來。哎,經過了這麼多事情,我也變了,以前的我,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可惜我沒有一直保持下去,最後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整天多愁善感,這還是那個賤兮兮的我嗎?這還是那個能把人氣死的我嗎?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搖了搖頭,看來世事多變啊,經歷決定性格啊!要不是我爸從小就那麼副賤兮兮的性格,我估計也不會這個樣子。哎......
在裏面唱完歌,我們一起吃了個飯就回去了,我也沒有要求和小花去開房啊之類的事情。因為小花她爸現在還在家裏呢。
回家之後,我爸問我道:「今天去哪了?」
我不耐煩的擺手說道:「去見你未來的兒媳婦了。」
「我未來的兒媳婦?長啥樣啊??」我爸問我道。
我說長啥樣管你啥事啊,又不是你娶媳婦?我爸罵了句小逼崽子,就不理我了。
我也回了我的屋子裏面去躺下,準備睡一會兒,這幾天太累了,都沒有時間好好休息休息。
之後的幾天,我就找小花和晨姐她們倆玩,小花的性格的確變了,變得開朗了許多,儘管如此,她還是那種比較弱勢的女孩子。而晨姐也變了,脾氣變得沒有那麼暴躁了,她們兩個人,就好像中和了一般。
周六的中午,我們一起在飯館吃了點飯,我開玩笑的說,要是有機會,我把你們兩個都娶回家該多好。
我本來以為現在這種氣氛說這種話並不會有什麼,但是我沒有想到,一說出來,她們的笑聲就戛然而止,兩個人都變了臉色。
幸好我機智,指了指外面飛過去的鳥說道:「你看,那個鳥真漂亮......」
周日的時候我們就回老家了,我爸估計是去租了一輛寶馬車,拉着我們回家。我就故意氣我爸道:「爸,你連輛桑塔納都開不起,租輛寶馬回去裝啥比啊...」
我爸說你懂個屁,這次回去,我是有事情要談的,所以才租了輛寶馬。
對於他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畢竟他吹牛扯淡的次數,都快要攆上我了......
從我家回去老家,開車得接近三個小時,比較遠,而且那是個小村莊,往回走根本不走高速,全是走的小路,一路上坑坑窪窪的,車也沒辦法開快。
回了老家之後,我奶奶拉着我的手說,大寶子,你回來了......
我特別就不喜歡這個小名,就跟我奶奶說,奶奶,以後別叫我大寶子了,叫我大名吧,我大名叫夏流。
我奶奶親切的說道:「知道了,大寶子。」
我擺擺手,算了,叫啥也一個樣了,畢竟是我奶奶。
在我老家的土炕上坐了一會兒,我就心思出去玩玩,我家是個山村,周圍都養着牛之類的畜生,我剛走出我家門,門口的一頭牛就拉了一坨屎在我面前,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時候想起來了馬叔,他一拳頭能幹死一頭牛。我頓時來了興趣,我這也練了這麼久了,一拳頭能不能把這頭牛給乾死呢?
於是,我握緊了拳頭,狠狠地一拳頭就干向了那頭牛的腦袋,那個妞愣了一下,接着哞了一聲,一腳就把我踹出去好遠。
我搖了搖頭,看來我的實力還是不行啊。
中午回去之後,我家大爺、三叔四叔就來了,還領着他們的兒子。他們家一人家一個兒子,其中有一個比我大,我叫他哥,剩下的三個小孩都比我小,分別是我的大弟弟二弟弟和小雞雞,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一點都不好,尤其是和我哥,他從小長得就比我壯實,總是欺負我。
「大寶子,你回來了?」我大爺走過來用力的揉了揉我腦袋說道。
我笑嘻嘻的說道:「大爺,我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不見面,怎麼着不得回來看看你死沒死啊,嘿嘿。」
我大爺已經習慣了我的尖嘴利牙,他拍了拍我腦袋,說道:「這幾年越長越像你那個不成器的爹。」
這時候我那個哥,也就是我大爺的兒子走過來伸出手來說道:「大寶子,好久不見啊。」
說完,他就伸出手來和我握手。我看了他一眼,這不是第一次了,每年回來他都得這麼象徵性的和我握握手,因為他力氣很大,所以握住我的手,他就不撒,恨不得給我把手捏扁了。而我又是個喜歡裝逼的人,愛面子,所以我就算疼死,我也是一直忍着,沒有人知道。
「握個手啊,兄弟,這麼久不見面了,起碼得握一下吧?」我哥笑嘻嘻的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握,當然握。」
說完,我伸出手來和他握在了一起,剛握上,我的手就猛地加大了力道,我哥的臉色頓時大變。
我手上的力道還在一點點的加大,最後我都能聽見他手上咯吱咯吱的聲音了。
我哥臉色變得猶如豬肝一樣,而我則是笑呵呵的。
「哥,你怎麼了?」我一邊加大力道一邊問道。
「夏流...你撒手吧。」我哥強裝鎮定的說道。
「撒手?這不符合咱們以往的規矩啊。」我笑呵呵的說道,說完,我再次猛地加大了力量,這下,他的手直接被我捏扁了,估計骨頭都被捏壞了。
而他也忍不住了,疼得「哇」的一聲就大叫了起來。
我奶奶不知道我們這些貓膩,就在一旁問我:「誒,你這是則麼回事啊?」
我笑嘻嘻的跟我奶奶說道:「奶奶,你不用管他,他就是看到我太激動了,你說對吧?」
我哥咬着牙,臉上疼得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