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混在別人的肢體裏,分不出誰是誰的。
胸腔整個凹陷了進去,目測渾身上下沒有一根完整的肋骨。
也是憑着特殊體質的力量在緩緩的恢復着。
不過好歹能開口。
「這裏發生了什麼?」楊可蹲下身問道。
「當心怪物出沒林濱不能千萬不能讓他離開這局遊戲」對方聲音虛弱至極,全程用氣音,斷斷續續的把情報傳遞給鄒夏。
林濱還活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如果讓他離開這局遊戲,主世界的其他玩家們會遭遇危險
把情報統合,鄒夏漸漸了解了情況。
把他們弄成現在這副鬼樣子的,多半就是林濱,只是不知道現在林濱去了哪裏。
「還有其他想說的嗎?」
問出情報,鄒夏面無表情的站起身,從系統空間裏取出賭徒手槍,黑漆漆的槍口瞄準了地上半死不活的玩家。
對方表情複雜。
估計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折在鄒夏手裏。
但是以他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可能再出現奇蹟翻盤,所以心情在複雜,也只能憋着。
「我老婆很漂亮再過個月我就是一位爸爸了,我想我想知道我的孩子是男是女我想就算只有一面我想見他她一面看看他她有沒有平安的降生有沒有給他她媽媽找麻煩」
「我還有機會嗎?」
對方淚眼婆娑的望着鄒夏,眼淚崩堤,順着臉頰止不住的往下流,和紅色的血混在一起。
「有!」
鄒夏思考了瞬間,挪了挪槍口,「我有種能力可以讓你看見自己血親的降生和未來,你要賭嗎,賭這把槍的下一顆子彈是什么子彈?」
「我喜歡花」
「花?植物寄生?」
鄒夏點點頭,把槍口瞄準自己腳下,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彭!」
子彈沒入地面。
地表一陣涌動,地板都跟着軟化成了泥,一枚尖銳的岩刺從軟爛的泥里突起,足有半人的高度。
要是不經意間,被這枚岩刺突襲,除非身上帶有特殊保護的玩家,否則就算不死也免不了重傷。
但是不管怎麼樣,
這種效果,顯然和植物寄生無關和花更是沒有什麼關聯。
「你輸了!」
鄒夏二話不說,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臉上還帶着分驚愕分絕望的表情時,一顆普通子彈就穿透了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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