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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速度優勢和自主意識,鄒夏能夠甩開其他玩家一個拐角的距離,他迅速躲在了層深處的某個書架後面。讀字閣 m.duzige.com
後面的玩家是不知道他想往哪躲的,所以只能追着他的背影往上追,這是他們的劣勢。
「現在能用作攻擊的還願賭徒手槍」
「外面那群玩家平均實力應該都在階左右,光靠這兩把武器,可沒有翻盤的可能」
「對了,還有技能」
鄒夏背靠書架坐在地上,耳畔聽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裏鬆了口氣。
果然,一旦自己消失在他們的視野里。
他們必定會分開行動,只有這樣,才能最快速度的找到自己。
「從腳步判斷,應該有人正往這邊走來,還有種腳步聲是越來越遠的,應該走了相反的方向明明後面全是大亂鬥環節,我這麼低調,應該也沒有得罪誰吧,怎麼偏偏所有玩家都沖我來了?要命了」
鄒夏貓着腰站起身,隨時準備從書架後面轉移,隨手從書架上抽出幾本書抱在懷裏。
然後迅速往書架邊往外看了一眼。
借着月光,他勉強能看清屋裏的情況,外面人很有經驗,分佈的很散,視野範圍幾乎沒有重疊。
「每次轉移,超過秒就會被發現」
「但是待在這裏,最多用不了半分鐘也會被看見。」
迅速分析出自己當前的處境,鄒夏的頭腦漸漸冷靜下來,把抽出的幾本書又放回書架上。
但是次序,書脊和書口顯然是完全不同的。
從分佈隱隱能看出八卦圖的雛形,但是時間不夠,鄒夏必須迅速轉移位置。
只能抱着懷裏沒來得及放置的幾本書,迅速翻滾到前面相鄰的書架後面。
幾乎是在他翻滾走的同時,個打着手機光的玩家,轉身看向了他原來所在的位置。
目光在書架上停留了幾秒鐘,他倒是沒發現什麼玄奧的東西,只是發現這個書架上的書被人動過。
所以思維很機敏的反應到,鄒夏應該就在這附近。
想到這裏,立馬打着手機光往回走,他轉身回去,鄒夏就再滾到原來的位置。
反正身位始終和他的視野錯開。
但是體能再好也禁不住折騰,這不僅是消耗體能的事兒,對心理抗壓也是極大的考驗,只來回幾趟,鄒夏腦門上就已經冒出了不少汗珠。
因為距離近,周圍又異常安靜,他還必須得控制呼吸,在確保自己不窒息的情況下,還得讓對方聽不見自己的呼吸聲。
或許是找了幾遍,都沒有發現鄒夏的身影,在鄒夏的聽覺里,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和對面方向的某個玩家匯合了,並且似乎在小聲的交談着情報。
鄒夏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連頭上的汗水都來不及抹去,迅速用書補上全部的卦。
「手機,手機」
聽着耳邊再度漸漸接近的腳步聲,鄒夏也顧不上會不會暴露了,直接把手機放在地上,狠狠踹了幾腳。
踹碎外殼,用還願把屏幕劃出份,以血黏合,貼在其中的個卦象上。
「大功告成!」
收回多餘的手機屏幕,鄒夏把滴着血的手指塞進嘴裏,按照先前的辦法躲開其餘所有玩家的視野。
腳步聲很混亂,但是全部都在接近中
當所有玩家都走到被自己刻了陣法的書架前,腳步聲消失了兩分鐘後,鄒夏才光明正大的從書架後面走出。
看了眼被魘住的名玩家,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來。
這套陣法是三門彩魘術傳承里非常古老的陣法,主要作用就是製造多人幻覺。
先前單人遊戲的時候,在唐人街的神婆屋裏,他和其他幾個劇情角色,就是被這個陣法的簡化陣法魘住的。
現在他們的注意力全部凝聚在了那三塊反光的手機屏幕上。
只要不弄出太大的動靜,他們基本是不會清醒的。
「嘿嘿,收割時刻~」
鄒夏很惡劣的笑了兩聲,然後立馬用還願割開了人的喉嚨,給他們放血。
然後還沒完,
他要把這一層全部變成自己的領地,陣法只有個,而且位置還偏後,這樣根本沒法掌控那些後來的玩家。
而且他們聞見血腥味,多半會警惕起來,中招的概率就很低了。
所以鄒夏迅速把樓梯口,兩側的第一排書架,全部擺上了陣法。
然後還利用已經身死的位玩家的屍首和他們身上的物件,做了個簡單的『牢』。
『牢』的理論很複雜,但是實行起來卻簡單的過分。
精通五門橫牢術的玩家,甚至只用幾顆石子,隨便撒在地上,就能困住一群同等級的玩家。
和那種玩家比較,鄒夏的功夫顯然還不到家。
所以他用的東西就很複雜,但是這些東西大差不差,都代表了這個屋子裏的五行,通過讓這五種屬性失衡,再重組達成類似鬼打牆的現象。
但是不管是魘術還是牢術,效用都是有限的。
階玩家水準偏強的應該只會受影響,不會真的被困住,再往上,像林濱那樣的存在,要是真從哪裏冒出來
那別說這些陣法,就算鄒夏再多擺個個都不會有半點效果。
擺完這些,已經是分鐘往後了,鄒夏還很奇怪,為什麼其他玩家沒有找過來,猶豫再三,決定冒險到上面一探究竟。
上到層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地上鋪滿了破碎的屍體,剩餘的所有玩家,多半都在這了。
放眼望去,所有玩家,就像集體出行,被幾十公里外的貨車全力撞上一般,甚至有些玩家的某些部位,連着骨頭一起都已經碎成了渣。
跟餃子肉餡一樣。
鄒夏踩着血肉往前走,目光里滿是不解,這樣的現場,照理來說應該是戰鬥的相當激烈才是,可為什麼自己只在樓下,卻沒有聽見半點聲響?
他從系統空間裏取出『玩家標記』和『倍增幅器』組合而成的道具,那副名叫『玩家探測器』的眼鏡,架在鼻樑上。
在玩家的屍體堆里,只有兩個微弱的反應。
鄒夏走到其中一個面前,對方的脖子已經斷了,完全是靠着特殊體質吊着這條命,但是讓他開口講話顯然有點勉強。
他只能移步,走到另個反應前。
眼前的玩家,狀況也不是很理想,下肢已經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