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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開的日子比寒冬臘月可好過多了,萬物復甦,綠葉叢生,放眼一看村里田間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李誠和李山慶的培訓班也再次開課了,村委會裏每天又會傳出吼吼哈嘿的叫喊聲,為寧靜的鄉村增添了一絲生氣。
早晨很多村民都會趁着太陽不烤人的時候,去地里干點農活,現在還沒有到蓋遮陽網的時候,所以就是去翻翻地除除草什麼的。
我們家姜智也是個勤勞的孩子,每天早上都會扛着鋤頭去地里巡視一翻。
這一天早上,姜智從地里回來的時候,和我說,剛剛在村外面碰到了幾個外人,還是從事特殊行業的,告訴我看着點家裏的孩子,最好這幾天不要出村,畢竟這樣的人都不是啥好鳥,拐個孩子什麼的也不是干不出來,特別是小女孩。
我聽後,忙點頭答應,關於孩子的是都是大事,家長必須重視起來。但是我心裏還是很好奇的,以前都是在末世小說里看到過,有好多女人被生活所迫,不得不賣身養家養孩子。我當時就想,怎麼那時候有那麼多漂亮女人啊。在我的認知里,從事特殊行業的人必須是有些姿色的,要是長的五大三粗,麻子臉什麼的,想以此賺糧食,也沒人肯要啊。
我好奇的問:「那些女人長的怎麼樣?是什麼級別的。」我對美女有三個級別,大姐那種的大美女是第一等的,二姐那種小家碧玉型的是第二等的,我自己這樣沒有什麼特色平凡無奇的是第三等,那些不如我的就是最後一等了。
姜智聽了我的問話,皺眉仔細的想了想,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看的有些不高興,怎麼了不就是幾隻雞嗎。這么半天都沒回憶完,這得漂亮成什麼樣啊,我有些酸酸的想。
「快說,怎麼的漂亮到讓你都不能用言語來描述了?」我說完,緊緊的瞪着姜智。這安逸的日子過久了,都忘了身為一個女人的危機感了,我這將近四十歲的女人了,可沒有人家十多歲、二十多歲的女人『新鮮』。
姜智看我那鬥雞的樣,無奈的笑着說:「問漂不漂亮的是你,結果吃醋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聽什麼,你就直說吧。」
「我是讓你說她們長的怎麼樣,但是你也不用回憶那麼長時間啊。她們就那麼讓你難以忘懷嗎?」我開始還是說着玩的,但是自己說着說着,都認為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姜智這是厭倦我了嗎,他是有心想往外發展了嗎?
姜智看我眼圈都有些紅了。頓時心疼了起來,上前摟着我說:「這是怎麼了,我就多餘說這麼一嘴,最後還把媳婦給惹傷心了。」
「你少顧左右而言其他,趕緊交代,你是不是看上她們誰了。要不能回憶那麼長時間?」我有些無理取鬧的說。
「你可不要冤枉我這個好同志,我的身心都是我媳婦的,不允許任何人玷污。」他看我是真的要哭了。趕緊說:「好了,好了,媳婦不逗你了,我剛剛想那麼長時間,主要是因為她們臉上都是紅紅綠綠的。我也看不清她們的長相啊,就說身材吧。那肯定是沒我媳婦好,她們就是穿的再露,也趕不上你的一根小腳趾。」
我聽了姜智的話,突然心情就高興了起來,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我最近的情緒有些不對,總是容易焦躁,容易情緒化,可能就像大姐說的自己的更年期到了。
我突然又悲傷了起來,我都老成這樣了,以後那不就是老太太了嗎,想着想着,我的眼淚就噼里啪啦掉了下來,
這下可真的把姜智嚇住了,都多少年沒看到我哭了。
「媳婦,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我根本就沒看清她們長什麼樣。還是你覺得哪不舒服啊?」姜智摟着我就搖晃了起來。
「不是你的問題,老薑,我、我好像到更年期了,怎麼辦?」我用哭的有些紅的眼睛看着他問道。
「嗯?」姜智是滿腦袋的問號,怎麼會扯到這個上面來。
「我最近總是頭暈,還乏力,情緒變化還非常大,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了,我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哇!」我說着說着,悲從中來,實在是忍不住了,大聲痛哭了起來。
姜智被我這一嗓子震住了,回過神來才說:「你這不是瞎操心嗎,你守着一個醫生,怎麼就不問問專業人士的意見,就自己妄自揣測呢,知不知道,有些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