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空心菜覺得他吃不吃飯真的和她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空心菜不敢回頭,打算偷偷的出去,這時候窗簾掀起來,一個只穿着白色褻衣的如玉公子走了過來,空心菜一轉身便見性感男子映入眼帘,他的長髮用白色的絲帶高高的豎起,和身上的白衣還挺搭。他慵懶的伸伸懶腰,空心菜才看清楚他的樣子。
他長的十分的陰柔,和那健碩性感身材一點也不統一,那雙桃花眼特別的邪魅,婉約的薄唇,還有那光潔白皙的皮膚,讓她感覺這是一個中性美人,但是那突出的喉結提示空心菜,他確實是性別男,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愛好女?
雖他的俊美比不上藥童師兄,也沒有尊主路人甲的冷冽大氣,但是他確有一股風流瀟灑的風韻,讓人覺得他壞壞的,卻也十分順眼。這是空心菜對這位比她還能睡的睡神大哥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樣。
「你是新來的?」他那邪魅的眼神輕佻的問道。
你才是新來的,你們全家都是新來的。空心菜覺得他的問題特別沒有內涵。
「不好意思,打攪公子安睡。我現在就出去。」她假裝不好意思的說道,內心完全體會不到抱歉。
大早上的闖入男子睡榻,難道是命犯桃花劫?真是作死的節奏,她低着頭暗暗咒罵自己倒霉。穿的這麼保守睡覺,害的她一點油水沒撈着,這就是你無意背上女色魔的黑鍋,卻沒得到女色魔應有的福利,這放在誰身上都會生氣。
「站住,你叫什麼名字?」他沒見過府上有這樣的下人,看她的打扮不像是府里的丫鬟,因為丫鬟們的衣服都是統一的,只有一等丫鬟才能穿自己的衣服,但是府上的一等丫鬟總共不到十人,而且都是他熟悉的家生子,這丫頭哪冒出來的。
最讓他懷疑的是,這個丫頭自稱「我」而不是「奴婢」。她居然還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他可只穿了一身褻衣。這也太大膽了一些。就如自己上青樓的時候,邪惡的盯着漂亮姑娘看的眼神一樣。不,這個比喻不恰當,他暗惱自己居然被她用眼睛給瞟了。
空心菜被問得好心虛,腳就像灌了鉛似得走不動了。要是這樣跑出去,床上的公子跟着是喊「非禮」的話,她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而且她要辦的事情也會因為自己的冒失而搞砸的,她一定要鎮定、鎮定。
「公子,我說我走錯門了,您信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盯着已經向自己走來的性感男人。
「你都敢說,我怎能不敢信。」他邪魅的俯視眼前的小丫頭片子,看來今天碰見對手了。能有人比他還會睜眼說瞎話,還真是志同道合,相見恨晚。他自然生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你別過來,我很危險的,我會武功的,告訴你,你...你別..不相信。」空心菜吞吞吐吐的說道。
她看着穿着褻衣的男人越來越近,他突然低下頭竟然將那邪魅的臉湊下來,盯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空心菜已經退到了門邊,腳已經頂住了門檻,這還真是退無可退了。
他雙手重重的支在門上,將她包圍在自己的懷裏,這種桎梏讓空心菜低下了頭,那死鴨子嘴硬還試圖大言不讒的恐嚇本少爺。難道不知道他是風流成性的「九月」公子嗎?
「說,你是誰?」他故意在那小丫頭的耳邊呼着熱氣,雖然他沒有戀童癖,但是為了嚇唬一下這個自稱會武功的黃毛丫頭,他不介意展現出他風流倜儻的一面,要是惹得這個小丫頭春心大動,他可不負責到底的。
「我是你姑奶奶!」她一腳踹了那男人的下體,趁着他吃痛的時候,打開門迅速的逃了出去。跑的太快沒聽見房裏那殺豬般的慘叫。
他捂住自己那裏,頓時明白「大意失荊州」的道理,他風流瀟灑,風月場上從未失手,今天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下了死手,果然是個毛孩子人事未開,不解風情。這和他的魅力絕對沒有關係,他敢保證他仍舊是一位風流倜儻的「九月公子」。
空心菜跑出來後,頓時心裏鬆了一口氣,這個變態公子是誰呀?居然對自己這樣一個小女娃有企圖,太變態了,太噁心齷齪了。不過空心菜肯定忘記自己的豪言壯語。她不是千方百計要讓阿牛哥拜倒在自己藍衣裙下嗎。這樣說不是間接證明對她有企圖者皆變態。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運氣不算
第二十九章王家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