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祥?這老傢伙找你什麼事情?」
張品剛打了一個哆唆,然後舒坦的躺在床上,任由陳玲玲幫忙清理。
結果陳玲玲才幫他清理到一半,就接到一個私人電話。
打電話的是一位長輩,說是想要她和她爸爸去對方別墅聊什麼事情,而且這件事很緊急,要他們今晚就趕過去。
「祥叔是地主會的會長,聽說今晚他們一些人在開會,想要商議怎麼處理Z基金案子留下來的影響,這會兒喊我們過去,可能是想要我爸爸做個見證。」
陳玲玲接到司馬祥的電話,有幾分意外,但是又不算太意外。
得益於陳天橋也是地主會的一員,所以她對於地主會也同樣有所了解。
地主會有一個規矩,那就是如果出了什麼大事的話,一般都是由年紀最大的成員出面頂上去,從而保證其他人的安全。
Z基金在港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需要一個有分量的人出來頂缸。
而地主會目前的成員裏面,會長司馬祥就是年紀最大的那個。
所以哪怕他本人其實並沒有牽扯進Z基金這個事情裏面,但是現在事情臨頭,他想躲都躲不開。
而對方打電話給陳天橋,其實也能夠理解。
地主會既然有這麼一個年齡大的人頂缸的傳統,那麼自然也有相應的善後辦法。
一般來說,其他的成員都必須要補償進去頂缸的成員,一般都是保證對方家人後半生的衣食無憂,要是頂缸的人服刑滿了,出來他們還要想辦法給對方攢一份養老的產業。
不過規矩是規矩,但是到底會不會執行,自然也需要有人監督。
而陳天橋作為新一代港島知名的富豪,由他作為見證人見證這件事,那麼事後其他成員要是不遵守規矩的話,陳天橋作為見證人就要出面處理。
「還有這種事情,看樣子這個新的會長同叔不是一個體面人啊。」
聽到陳玲玲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張品立刻就看出來了,司馬祥肯定是信不過同叔,所以才會想着請外援。
「Z基金這件事,其實如果同叔早點向我們透露的話,事情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難以收場。」
陳玲玲聽到張品的評價,不好直接贊同對方,卻也側面說明了她對於同叔的感官。
「閒着也是閒着,我陪你走一趟吧。」
張品看陳玲玲的意思是想要去一趟。
於是他也翻身起來穿衣服,準備和對方一起去。
「謝謝親愛的。」
陳玲玲對於張品的表現也很滿意。
隨着她逐漸接手大富銀行,和這些人打交道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現在是新世界了,像地主會之前,幾個老頭子就操控整個港島股市的局面,已經變得不可能了。
新加入地主會的成員,只是為了地主會裏面的人脈關係,大家合作的緊密度也早已經大不如前。
新成員很多也不可能像是老成員那般,願意出面為其他的人頂罪。
隨着司馬祥等人的老去,地主會也開始顯露名存實亡的趨勢。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作為港島一個高端的富豪聚集組織,陳玲玲自然也希望通過這個組織認識一些朋友。
大富銀行能夠在港島名氣越來越大,甚至涉及其他區域,自然是因為陳天橋這些年結交的人脈足夠廣。
比如這一次Z基金私募基金的錢,原本是放在滙豐的。
可是在胡志勇被抓以後,陳天橋便以資金安全為由,說動了港島當局對資金進行了轉移。
現在以為多方對於資金如果分配的意見難以達成一致,錢便一直固定在了大富銀行。
雖然說這筆錢因為監管問題,大富銀行本身不能動用。
可單單是一千億的現金存款這個數字,都足夠銀行在上面做很多的文章了。
而且大富銀行利用自身影響力,單單是能夠從滙豐銀行手裏拿過保存資金的權利,本身就代表着很多事情了。
比如今晚地主會這樣的高端聚會,如果不是因為大富銀行的影響力足夠高,司馬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