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娟因為女兒的事情正在生氣。
這時候,房門的密碼鎖被人打開,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
趙美娟一看到他,頓時跟找到了靠山一樣,滔滔不絕地把君雨菲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男人皺了皺眉頭,不高興地道:「雨菲來過了?我不是和你說過了,暫時不要見任何熟人,免得打草驚蛇。」
趙美娟當即就有點不高興了:「你是我兒子,菲菲是我女兒,哪個不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還能一直不見她?現在好了,為了這個男人,你妹妹連我這個媽都不要了。真是氣死我了!」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趙美娟的親生兒子君梓豪,也曾是君家的三少爺。
後來在和君玄夜爭奪海外公司資產中慘敗,並因為和邪惡的屠夫組織有勾結,受到警方的通緝,因此一直躲在國外不敢回來。
只是一段時間不見,如今的君梓豪如同變了個人一樣。
他皮膚粗糙黝黑,眼神也冷銳了幾分。臉頰上還多了一塊斑駁的疤痕。那是被子彈擦過臉頰形成的疤痕,如果當時子彈再偏一點點,他就要命喪當場。
原本養尊處優的豪門大少,卻在外亡命奔逃,好幾次差點一命嗚呼。好在他運氣不錯,死裏逃生之後,反而碰到了貴人,如今已經今非昔比了。
聽着趙美娟喋喋不休的嘮叨,君梓豪有點不耐煩了:
「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吧媽,雨菲的事情我會幫你想辦法,保證不會便宜外人。」
得了兒子的許諾,趙美娟便放下心來,問道:「兒子,你不是說要帶媽媽出國享清福嗎?要不然,把你妹妹也帶去吧。她跟着君玄夜和林星瑤那倆夫妻,胳膊肘往外拐,越來越不聽話了。」
「可以,都聽媽的。」君梓豪淡淡一笑:這次回來要辦的事情,本來也和君雨菲有關。
趙美娟笑得更歡了:到底還是兒子好啊!
春節里,一般家庭都要走親戚。
但是君家親戚不多,多是些遠房親戚,早早就送來了年禮。
君玄夜是個冷性子的人,只是讓底下人回個禮就了事,並不需要挨家挨戶地走親戚。
林星瑤這邊就更省事了。她父母都不在了,其他親戚也多年沒有往來過。
因此,從初一到初三,兩個人都窩在溫暖的家裏過着甜蜜的二人世界。
初四,下了幾天的大雪已經停了,可天還冷得很。
君玄夜就提議,「中午吃火鍋吧,熱熱乎乎的適合冬天。」
林星瑤道:「你給家裏的傭人都放假了,小武和菲菲跑出去約會了。就咱們倆,吃火鍋不熱鬧。東西少了,吃不盡興,多了又吃不完太浪費了。」
就在這時,宋白煦拉着祝小雯來了,說是給君玄夜和林星瑤拜年。
君玄夜冷眼瞅着宋白煦:「空着手,你也好意思來拜年?才幾天沒見,你倒是越來越摳門了。」
宋白煦哈哈一笑:「我掐指一算,你家儲藏室里早就堆滿了年禮,我就不再往裏面添累贅了。」
君玄夜眉頭微挑,眼眸閃過一絲狡猾的光,「你怎麼知道我儲藏室里的東西堆沒堆滿?」
宋白煦道:「那不是廢話嗎?你的下屬、遠親,還有生意上的朋友,哪個不巴結你?春節多好的送禮時節,怎麼可能漏了你?」
君玄夜道:「你不信的話,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麼?賭你家儲藏室有沒有年禮?」宋白煦覺得好笑極了:「這也太滑稽了。」
「那你敢不敢賭?賭一個億!」
宋白煦剛想說「好」,一聽到「一個億」,頓時就警惕了起來:「你是不是又準備坑我?你就算要薅羊毛,也別盯着我這一隻羊薅啊!」
君玄夜笑了:「你都承認自己是羊了,當然得盯着了。一句話,賭不賭?」
宋白煦總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可他莫名地又有些不甘心,思索着道:「雖然吧,我覺得你肯定藏了陰謀詭計。但要說,君家窮到連個年禮都沒有,那我肯定不信。」
「這麼說,你是答應賭了?」
「就賭一百萬吧。小賭怡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