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愣了愣,「對對對,瞧我,就是糊塗!」
「下次可不要這麼幹了,要福利可以直接說,咱們什麼都可以商量着來,我又不是那種不開明的人!」
秦墨說道:「以後缺少訓練經費,問我要,我肯定不會吝嗇,千萬不要自己去取,造不?」
「造,我造了!」劉桂頭如搗蒜。
「這就對了,我早提醒你們了,你們就是不聽話,非要搞東搞西,哎,讓我做惡人,我也不想的!」
劉桂義正言辭的道:「是老張不懂事,教訓的好!」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成為國公指日可待!」
說完,秦墨便離開了。
劉桂嘆了口氣,「他的確夠意思了,誰讓你做的那麼猖狂,給臉不要,你活該啊!」
他也明白了,不是秦墨不給好處,只要按照人家的規矩來,這錢拿的反而更順心,更合理。
這手段,他也是服了。
難怪人家這麼受寵愛呢,這本事放眼大乾,都沒幾個人比得上。
秦墨解決了張溪,水師開啟了轟轟烈烈的守則學習。
同時,秦墨還開展了掃盲班,水師也從這天開始,真正意義上轉向了專業海軍。
這一日,秦墨也徹底掌控了水師,命令上通直下,再無一人敢偷奸耍滑。
張溪則是在軍營狂怒,「秦墨,你個王八蛋,陰老子,老子記住了......」
但是沒用,他之前留給秦墨的把柄,現在全都成了懲處張溪的罪證,足足羅列了幾十條。
秦墨嘴都咧到了耳後根,好人吶,自我攻略!
......
很快,秦墨的奏摺就進了京。
李世隆看完了加急奏摺,說道:「販賣海鹽,用以資敵,張溪也不知道,那誰知道呢?」
信中,秦墨寫明了事情的經過,張溪倒賣私鹽,看似是私人的事情。
可這件事情背後,卻關乎到東山氏族。
從高力攻擊大乾船隊,迄今已經二月多,反對最厲害的,就是姬家了。
給的理由也是義正言辭的,東山連年征戰,好不容易才緩過來,如果再開戰,說不定會激起民反。
什麼民反?
誰反?
李世隆心裏很清楚。
而且,這些海鹽最終流向確有問題,海鹽和青鹽還不一樣,晶瑩細膩,肯定不會流入市場。
六扇門來報,那些海鹽,最終流向了玄莵郡,那裏可是高力的國界!
他也在查,李新在這背後充當了什麼角色。
「承乾,你可千萬別讓朕失望!」
李世隆喃喃道,其實李新作為太子,從小接受到的都是最好的教育。
治國手段還是比較老練的,當一個守成之君還是沒問題。
可他對李新的期望太高了。
沒有高明的手段,怎麼坐得穩江山。
他其實並不在意,兒子怎麼表現自己。
只是有的事可以做,有的事不能做。
見李世隆有些憂心,高士蓮道:「陛下,您今天批閱了一天奏摺,歇歇吧!」
李世隆擺擺手,就在這時,又一份急報過來,「陛下,西北發來的急報!」
拿過急報,李世隆看了起來,臉色頓時鐵青,「快,把公孫無忌他們叫來!」
很快,公孫無忌等人就來了,甘露殿裏站着十幾個人。
「說吧,這件事怎麼處理!」李世隆臉色特別不好看,「西北那邊遷移了這麼多人出來,縱然災情還沒褪去,卻不曾餓一人。
到底是官逼民反,還是有人不作為!」
「陛下,這白蓮教,有有問題!」公孫無忌道:「西北災情已經妥善的控制,其餘受災的郡縣,也都減免了三年的賦稅和徭役,沒理由逼反這些人的。」
杜敬明也道:「陛下,臣以為,這白蓮教,應是前朝餘孽所化,他們就是不想咱們解決這次的災情,才會在災情即將結束的時候鬧騰!」
「杜尚書言之有理!」余伯施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