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雅一咬牙,道:「反正我這輩子栽你手裏了,天大的代價,我都認了!」
看她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秦墨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哭!」
「我,我才不怕!」李靜雅心裏也是打鼓,秦墨滿肚子壞主意,誰知道會怎麼罰她。
「你就跟着小高,有人的時候,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秦墨道:「還有,你身上太香了,忍幾天不洗澡,臭一點,就像了!」
「啊,幾天不洗澡,那不長虱子?」
「這就受不了了?」秦墨撇撇嘴,「出海估計要一個多月呢,哪有那麼多淡水天天給你洗澡?」
「我,我能忍!」李靜雅咬牙道。
秦墨嘆了口氣,認識她時,才剛及笄,這會兒都是大姑娘了。
她瞥了一眼,雖然老李家的基因到她這裏就突變了,但小邪惡才是真愛啊。
「剛剛是不是下手重了?」
秦墨不說還好,一說就李靜雅就受不住了,眼淚就在眼眶打轉,不住的吸鼻子,「可疼了!」
秦墨又拿了一些冰塊,「敷一敷會好些!」
李靜雅那裏還敢說話,任由秦墨施為。
過了兩刻鐘,李靜雅羞答答的推開門出去,看着高要,「小高,以後承蒙照顧,從現在開始,你叫我小李子!」
高要默然點頭,「那奴婢得罪了!」
「不得罪!」
李靜雅心情好的很,看着風清雲卷,想着一路能陪着秦墨,痴痴的笑。
第九日,船隊來到了渤海灣。
程三斧帶着兩兒子,還有竇遺愛來到碼頭迎接。
「景雲吶,老夫好想你!」
程三斧看到秦墨,頓時一通抱,蒲扇大的巴掌咔咔一頓拍。
差點沒把秦墨拍出內傷來!
「景雲,許久不見!」劉桂笑着拱手。
「老劉,滿面紅光,沒少摟銀子吧?」秦墨衝着劉桂擠眉弄眼。
劉桂哭笑不得,這就是秦墨,還是那個味!
一旁的四寶跟五寶,看着三寶身着盔甲,羨慕的要命。
「老四,老五,哥俊不?」
「俊,太俊了!」哥倆道:「三哥,能帶我們出征不?」
「這個要看大總管同不同意。」三寶小聲的在哥倆耳邊說了句,「記住沒?」
「記住了!」兩兄弟不住的點頭。
「憨子!」
這時候,竇遺愛眼淚汪汪的上前,抱住了秦墨,「想你了,兄弟!」
「靠,你他娘的身上怎麼這麼香,你又納了幾房?」秦墨嫌棄的把他推開。
竇遺愛縮了縮腦袋,「也沒幾房,就七八房吧!」
秦墨瞪大了眼睛,上去就是一腳,「狗日的,我離開渤海,你就納了四房,又納八房,你種豬啊!
不行,你估計都被掏空了,這一次的戰役,你就別去了!」
聽到這話,竇遺愛連忙抱住秦墨的大腿,嗷嗷哭,「別,大哥,我求你了,讓我跟着你吧。
我都快一年沒看到你了,哪怕讓我做個帳下小兵,給你端夜壺也行!」
他是真的想秦墨,別看他在渤海縣瀟灑,還是懷念跟秦墨一起的日子。
女人如衣服,以前沒有,所以想。
在報復性的納妾之後,索然無味。
看着兩活寶,眾人都見怪不怪了。
「那你就端夜壺,當個夜壺兵!」秦墨氣的一腳將他踹開,狗日的,比他玩的還開。
竇遺愛皮厚,也不在乎,站在秦墨身後傻樂。
這時候,齊王提着劍氣沖沖的從後面沖了過來,「秦墨,我閨女呢?王八蛋,你把我女兒整那兒去了?」
人群分開一條路。
當李安吉衝到秦墨面前的時候,四目相對之下,李安吉一愣,怎麼沒人攔着他?
這不對啊。
他瞥了一眼程三斧,正滿臉笑意的看着他。
他又瞥了一眼劉桂。
喂,來拉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