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律被南番打敗之後,分為了大小勃律。
小勃律被南番佔有,大勃律,則是歸入了拉達克王國。
這個小國家,在百多年前,原是中原故土。
現在被無恥的天象國給佔了,成了天象國的邦國之一。
而小勃律則和于田接壤,那裏目前是北奴的治地。
現在東邊積石山,南邊松州城外,都有大乾的軍隊。
北奴是從東北方向過來,害怕碰上乾軍,這才從西北方向過來。
「蘇毗,達波諸部落已經控制了蘇毗一半的故土,我已經派人去求援乾軍,只不過,回來的商隊說,大乾很不太平,連番大戰,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精力過來管我們!」大論東贊道。
李雙安心裏十分擔憂,「倘若大乾不來援助,當如何?」
「森傑波引入北奴軍隊,從勃律入境,打着復仇復國的旗號,但是蒙贊別忘了,蘇毗的風俗是什麼。
大小女王共同聽政,有他森傑波什麼事?」
大論東贊笑着道:「我們不妨借用大乾來威脅他們,逼迫他們離開,北奴之所以不敢明面戰之,還不是害怕大乾?」
李雙安點點頭,心中的擔憂也少了許多,「苯教教主讓我明天過去。」
大論東贊深吸口氣,這苯教的確是個大麻煩,李雙安無論是威望還是民望都遠不如洛布扎堆。
遠不能壓服苯教。
現在的情況是,苯教獨大,被洛布扎堆扶持起來的佛教,則受到了苯教的打壓。
就連靖安蒙贊建立的神廟,他們都想推倒。
在南約贊普以前,基本上是苯教控制了贊普更替,不聽話,就死。
南番的情況太複雜了,洛布扎堆統一了南番,可留下的問題也不少。
他去的太早了,他要是晚個十年在走,南番也不會是現在這幅樣子。
還有西北方向的古雄象國,被洛布扎堆打下來之後,一直作為番部存在。
現在怕越是蠢蠢欲動了。
所以南番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去吧!」大論東贊有些心累的說道:「必要的時候,還是服軟......我們現在,需要幫手!」
......
而另一邊,嶺南,新開闢的種植園內。
秦墨看着長勢喜人的種苗,心情很好。
三月初的嶺南,氣候舒適。
李源穿着單衣,坐在田埂上,手裏拿着一個大煙斗,那煙斗上還吊着一個小囊,裏面放着特製的煙絲。
看起來,就像是老農一樣。
這煙斗,秦墨閒來沒事的時候,給自己弄得。
主要是捲煙麻煩,當然沒事的時候,他還是喜歡找個待字閨中,又漂亮的侍女在腿上捲煙。
雖然沒有嘗出所謂的幽香,但是體驗感拉滿了。
李源砸吧幾口煙,呼出一口煙氣,然後往石頭上敲了敲煙斗,倒掉了煙斗里的煙灰,「舒坦了,繼續拔草!」
「老爺子,我給您送點心來了!」秦墨提了提手裏的籃子,說道。
「今天又給爺做了什麼好吃的?」
「沒什麼,就雞蛋灌餅還有甜米漿!」秦墨放下籃子,從裏面取出了雞蛋灌餅,還有滿滿一茶壺的甜米漿。
「老魏,別拔了,過來吃點心!」秦墨衝着還在拔草的魏忠喊了句。
「來咯!」魏忠把手裏的雜草丟到一旁,髒手則是在身上擦了擦,接過雞蛋灌餅,狼吞虎咽起來,「好吃,每天這是個時候,都是老奴最期待的時候!」
「吃沒吃相!」李源哼了一聲,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魏忠嘿嘿笑道:「在宮裏,什麼都是吃兩口就飽了,在這裏就不一樣,感覺吃再多都吃得下。
奴婢甚至有一種錯覺,就像是回到了陪太上皇打天下的時候,在外面奔波三天三夜。
打一仗,再回來睡覺,睡醒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能喝二斤酒,吃三斤肉!」
李源也很是感慨,「在宮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