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派人在中途伏擊李炎。」
眾人對視一眼,都紛紛點頭。
很快,李炎就收到了邀請函。
他把邀請函擺在李征的面前,不由冷笑起來,「他們這是想玩鴻門宴,兩地相隔不過數里地,還弄什麼邀請函,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想動手嗎?」
李征苦笑起來,「發邀請函恐怕有幾層含義,若是你不去,便能斷定你是不是有異心。
若去了,帶多少人去也是個問題,帶少了,不安全。
帶多了,他們又不放心,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戰鬥。」
「那我不去呢?」李炎眯起眼睛,「這樣吧,你派人去回復,就說我近些日子,身體不適,就不去參加宴會了,若有什麼吩咐,直接書信告知就行了。」
聽調不聽宣,這就是李炎的應對方法。
他是優勢方,但是不想這麼快撕破臉皮,也是害怕折損自己的兵力。
能不打,是最好的。
而他也早就在那邊安插了自己的眼線,只要做掉了李守,他就是王。
說着,他還親自寫了一封信。
李征把信交給送信的人,「請興王殿下體量一二,李炎是真的不舒服。」
那人也沒說什麼,拿着信便回去復命了。
李守得知李炎拒絕過來商議後,臉色一沉,拆開信看了起來,隨即憤怒的把信拍在案牘上。
「殿下,何故發這麼大火?」
「是不是李炎在信中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你們看看就知道了。」李守冷聲道。
幾個族老把信拿過去,起初內容還正常,李炎在信中解釋自己為何不來聚集地商議。
但是後面就變了。
他說,新南道下面多個部落的首領上書,要求李炎建國。
有一句是這麼說的:臣心中惶恐,惴惴不安,不知所終!
這不是赤果果的威脅是什麼?
言下之意,你要是在廢話,他就要自立為王了。
到時候便是死戰。
也難怪李守會生這麼大的氣。
「殿下,看來李炎比我們想像中還要難纏的多,如此一來,咱們的計劃便行不通了。」
「沒錯,他若是龜縮起來,咱們也拿他沒有辦法。」
李守冷哼一聲,手指敲擊在桌面上,如果他手裏有五萬人,那麼新南道不足為懼,一個小小的李炎,隨時可滅。
可現在,他們李氏總人數才五千,加上這些日子新招收的奴隸兵,也不過萬人左右。
並不佔優勢,若是打起來,他們肯定是弱勢一方。
「刺殺不行,那暗殺毒殺呢?」李守道:「我記得,有一個族叔是醫學家。」
「是李存浩,我這就把他叫來!」
很快,李存浩就來了。
李存浩倒是年輕,也才五十左右,他算是深受新學影響的一批人。
不同於李存功這些戰功赫赫的人。
他出生的時候,大乾已經達到了當世巔峰。
所以他按照父親的想法,深造醫學。
「興王殿下。」李存浩拱了拱手。
「族叔,您來的正好,我有件事想拜託你。」李守拉過李存浩的手,輕言細語的道:「是這樣的,我記得您是醫學家,您應該能研究細菌武器吧?」
李存浩臉色一變,「這個......我會一些,但......細菌武器,是明令禁止的,而且,風險太高了,一旦沒把控好,會無差別殺傷。」
「族叔,我這也是沒辦法了,李炎有自立為王的想法,遲遲不願意交出兵權,在這麼下去,李氏遲早會內耗而亡。
咱們已經這樣了,難道還要這般下去?
我也不需要那種殺傷力巨大的武器,只要能夠讓他們都害病,就行了。
只要戰鬥力減弱,我們就能打贏他們。」
李守說道。
「就算我能製作這種武器,可現在手頭上的儀器根本不足以讓我培育出合適的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