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有些慌。
一旁的李玉漱幾人神情也有些不好看。
蕭魚柔仿若未覺,「怎麼,你要食言?」
秦墨磕磕巴巴的說不上話來,這裏人多,有些哄人的話不能當着他們的面說。
他估計,老六應該已經知道蕭魚柔的事情了。
可到目前為止,老六沒有提過這件事。
就是刻意想要避過這件事。
若是自己大搖大擺的帶着蕭魚柔去大乾,那老六還不氣死?
雖說老六沒得逞,可憐的是阿憐,可在老六眼裏,自己就是得逞了。
這不是明擺着自己跟他搶女人?
雖說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做完了,也不差這一件了。
可現在兩國交好,兩國的國君交情更重要。
真要把老六氣出毛病來,那可不行。
李玉瀾四女以後還能讓自己上床?
「姑姑,有什麼話,咱們晚點說!」秦墨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別啊,都是一家人,誰還沒看過誰似的。」李玉漱不依了,「有什麼悄悄話需要私底下說,避開姐妹們啊?」
「就是,姐夫,你偏心了!」李麗珍道。
小十九也開始撒嬌,一個勁兒的在秦墨臉上留下嘴印,「姐夫,說說嘛......」
李玉瀾則是微微蹙眉,「蕭姐姐,難道你覺得自己一直藏在陰暗之中嗎?
大明這麼大,你什麼時候藏頭露尾過?」
蕭魚柔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只要不損害大家的利益,又何必全都說出來呢?
難道妹妹就沒有什麼秘密嗎?」
李玉瀾斬釘截鐵的道:「我對郎君,毫無保留,倘若有,我死都行!」
她還真沒說謊,對秦墨,她藏不住事,也不會藏事。
「嘴在你身上,你怎麼說都行,誰知道呢?」蕭魚柔淡淡道。
初蕊幾個人見狀,都不敢說話,沒辦法,地位太低了,這種級別的討論,不是她們幾個能插嘴的。
秦墨見狀,也是急忙道:「鬧什麼鬧,都一家人,多少年都這麼過來了,現在還吵嘴了。
能耐是吧,你們兩個出來,接受批鬥。」
他借題發揮,讓方蓴挪開。
方蓴噘着嘴,不情願的挪開了。
秦墨自由後,將蕭魚柔和李玉瀾二人拉了出來,先是批評,然後實行家法。
李玉漱替自己姐姐打抱不平,「憑什麼啊,這事兒又不是我三姐挑起來的。
是她不安好心......」
「什麼不安好心,我的確答應過她。」秦墨道:「都說了,這件事我會來處理,你們是不是不相信你們老公?」
說着,把滿臉不服氣的李玉漱也拉過來批評了,照着就是一下,「在嘴硬!」
李玉漱疼的淚眼在眼眶打轉,就是不服軟,「打死算了!」
秦墨也是火了,今天不能把這件事壓下去,以後他還怎麼做一家之主,還怎麼做時間管理大師?
那還不亂翻天了!
見蕭魚柔唯恐天下不亂,還在那裏發笑,秦墨也是生氣,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就是一頓家法,「讓你唯恐天下不亂,讓你破壞家庭和諧,讓你鬥嘴。
這麼喜歡鬥嘴是吧,就你能耐!
小高,幸子,準備執行家法!
其他人做好準備,今天她們求饒不行,要我點頭才行!」
聞言,李玉漱哭着道:「誰怕誰啊,我今天會求饒,就算我李玉漱......」
她話還沒說完呢,整個人就麻了。
李玉瀾也沒好哪兒去,但是她不能認輸啊。
畢竟蕭魚柔還沒認輸呢。
這一次家法執行的格外嚴,不多時,李玉漱哭着求饒了,「錯了錯了,我再也不敢破壞家庭和諧了。」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繼續執行家法!」秦墨冷酷的就像個暴君。
要是任由她們鬧翻天,自己也別開後宮了,「現在我還在呢,就敢吵架,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