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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計劃的是,讓他們來家裏,然後商量一下這個事兒怎麼解決,誰知道自己給搭進去了。
「何雨柱,你再說一遍試試?」劉海中直接就惱了,眼看着就要上來打人。
這簡直就是在家裏刷官威給耍上癮了,還以為何雨柱和他家那些個孩子一樣不會還手。
「怎麼着?今天過來污衊我,讓後還想打人?原本是想告訴你們許大茂家的鵝是咋回事兒,你們這樣看來是沒得談了,行了用不着你們,往後大家互不來往就行!」
說着,何雨柱就拉着劉海中和閻埠貴往門外走,他全是看明白了,這倆人要不就是只顧自己利益,要不就是看不得別人好。
「瞅你那樣子,跟我們求着你來一樣!」這閻埠貴眼看何雨柱惱了,心想這鍋里的鵝估計也泡湯了,只能離開。
而劉海中更是個脾氣大的,臉色一沉,踢開門就離開了。
這倆走了之後,只留下了易中海一個人還在那兒站着。
如果剛剛易中海也和那倆一樣,估計何雨柱今天這事兒就打算單獨行動了。
從今以後,就要站在整個院兒的對立面了。
聽着剛剛他們的對話,易中海一直沒有出聲,就那麼一臉複雜的看着何雨柱。
用力關上了門,何雨柱才扭頭坐到了餐桌旁。
把早早拿出來的半罈子高粱酒給易中海滿上,倆人坐在一塊兒聊天。
「行了,本來想着把這隻鵝給煮了,等你們過來一塊兒吃頓飯,他們走了也好,咱爺倆喝!」何雨柱沒好氣道。
這劉海中和閻埠貴那就是打心眼裏看不起他何雨柱,所以才會因為沒說過何雨柱而那麼生氣。
而剛剛他們吵那半天,何雨柱也沒有說太過分的話,不過是懟回去罷了。
否則就這種污衊的性質,也足夠他們倆喝一壺了。
「不過柱子,你怎麼突然回去買這麼大兩隻鵝啊,我心裏是相信你的,我也知道你叫我們過來是有事要說,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經過剛剛那一場,易中海心裏五味雜陳,心情有些複雜。
對於何雨柱的人品,那肯定不用說,再加上他還有體面的工作,不至於去幹這種順手牽羊的勾當。
但是,他怎麼知道人家許大茂家丟了鵝,並且家裏剛好就煮着。
「那鵝的確是我買的,回頭您去供銷社問問,裏頭都放着我的憑據呢,雖然說我和許大茂平時不對付,我就是想整他也不會用這種下三濫!」
何雨柱有些無奈的說着。
經過這一波解釋,易中海算是搞清楚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幹這種事兒的,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想想該怎麼解決!」易中海長出了一口氣道。
這事兒本來也是許大茂的家事,何雨柱才不可以管呢,還好易中海還願意相信他。
何雨柱把事情說了一遍,易中海顯得有些吃驚。
「那許大茂家的鵝,是秦淮茹家的大兒子棒梗偷走的?還給烤了吃了?」
這樣的話,事情就嚴重了,這棒梗剛十歲出頭,怎麼就開始這種勾當了。
他媽還在軋鋼廠上班供他上學呢。
「這事兒我怎麼可能會撒謊,平時我家大門都是敞開着,就是因為沒少逮住那小子在家裏順東西,也是因為這個我才會斷了他們家的接濟!」
何雨柱緩緩道來,易中海這才知道何雨柱突然像變了一個人的原因。
這事兒發生在誰身上都會生氣吧?出於心腸好才幫着他們家,怎麼明里拿了還不知足,私下還偷摸去順?
皺了皺眉頭,易中海沉聲道「發生了這種事兒你也不告訴我!」
聽何雨柱的語氣,棒梗幹這種事兒肯定沒少看。
這孩子現在還小,他家裏也沒個男人,根本就沒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