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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壓根不搭理他,頭往旁邊一扭不再說話。
看見何雨柱這個態度,閻埠貴還準備說什麼,易中海開口了。
何雨柱這麼說是有原因的,今天把聾老太太都背過來了,就是為了每個人都要到場。
在老太太面前,他也不敢包庇什麼。
「賈家的孩子們怎麼沒來?秦淮茹回去帶出來,還有,還有是誰家的孩子沒來,都叫過來!」
平常開會都沒有叫孩子們來過,今兒還特意叫過來,恐怕……秦淮茹咬着下嘴唇,有些侷促。
抱着小當拉着槐花,而棒梗則是躲在賈張氏的背後,一聲也不敢出。
全部都到了之後,何雨柱回到原位坐下,會議才算開始了。
這劉海中,別的地方不行,學領導學的有一把手,發言的時候還用茶缸喝口水,然後再清清嗓子。
就是一官迷,學了點花架子。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劉海中骨碌着眼珠道「突然召開會議是想說一件事兒,後邊何雨柱的家門口養的鵝給丟了,恰好,碰見某人在家煮着鵝!」
話說到這個份上可不就是針對何雨柱麼。
「喲,您乾脆把我家庭住址,生辰年月都念念算了。」眾人笑作一團,何雨柱這小子,這時候還講玩笑話呢。
被這麼一噎,劉海中臉都黑了,但是也不好反駁。
「我雖然這麼說,但是也沒說是你偷了人家許大茂的鵝啊,你敢說你家裏沒有祝鵝?行了,我不說了,一大爺來講吧!」
這易中海當然心知肚明,只不過實在是不想讓棒梗被批鬥啊。
只能把這個差事推給了閻埠貴「三大爺,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你說一下吧。」
雖說是對何雨柱有點意見,但再怎麼說,還吃了人家一斤豬肉,也不能倒打一耙啊。
撓了撓頭,閻埠貴道「我覺得,當時的事情,老劉比較清楚!」
中間坐着的怕人,就這樣把燙手的山芋扔來扔去。
半晌了,都沒人好好說下這事兒是怎麼回事,眾人都看愣了。
許大茂在一旁忍無可忍,覺得他們是因為不想管,所以直接喊道「你們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丟東西了?這麼大一個四合院裏遭了賊,這還了得?」
越說越氣,許大茂紅着脖子喊着,但眼神始終盯着何雨柱那邊。
「瞅什麼呢?你再走近點兒唾沫星子都噴我臉上了,別讓我揍你!」
何雨柱可不是好說話的,中間坐的仨老頭他惹不起,害怕你許大茂?
要是再離那麼近巴巴,頭給他打肚子裏去。
「還牛什麼呢傻柱?有點能耐就干點別的,偷別人家鵝可真有你的!我就把話撂這兒了,這事兒不是何雨柱乾的,我就跟他叫爺爺!」
「本來就是你爺爺,用不着這麼說,就你家有個鵝,誰跟沒見過什麼似的。」眾人又是一片笑聲,這許大茂明知道何雨柱是個暴脾氣,還往槍口撞。
行,本來想着來開會耽擱上班什麼的,這下子就當來看戲了。
「咚咚!」
看眾人嬉笑一片,劉海中臉色別提多難看了,不過最難看的還是許大茂……
但經不住何雨柱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直接就被懟了。
「幹嘛呢一直拍桌子,我還以為你得癲癇了,不行就去找個醫生看看吧。」
「傻柱,你有種再說一遍?」
「叫誰傻呢?你才傻,好好坐着吧您。」
對於劉海中這廝,何雨柱實在是不想周旋。
「行了一大爺,您肯定是知道怎麼回事兒,別再推來推去了,快給大夥講講吧,不然非誣陷我這個當爺爺的偷東西!!」
旁邊的人看到許大茂站了起來,怕他動手趕緊拉住了他。
這何雨柱也真是夠損的,還真以爺爺自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