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手啊你!別再傷害井老了,他年齡大有心臟病,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姬雨蝶近乎哀求的語氣,她放低了姿態,猶如待宰的羔羊,無助的望向寧疏影手中的四柄寒鐵飛刀!
「飛刀在手,豈有不發之理?」寧疏影眼神微眯,雙臂揮動,「嗖、嗖、嗖、嗖!」四柄飛刀齊動『射』飛,這一瞬間,所有人的心臟卡在了嗓子眼,「哧!」刀尖幾乎同時沒入牆壁,無一落空,分別扎在井老頭皮肋部邊緣和脖子兩側,尺度拿捏的正好,僅擦破一點皮膚,何其驚人的控制力!
裴奚貞笑眯眯的拽斷兩根鬍子,呼了口氣,他將之吹向姬雨蝶,「桌子上,還剩四柄飛刀,我可不敢保證井老還有這麼好的運氣,你確定如此『交』待?」
姬雨蝶恨恨的掃視我們,她銀牙咬緊道:「我說!行了吧!」
「老蔣,小宇,去給井老鬆綁,但眼罩不要摘。到哈/」裴奚貞『陰』謀得逞的笑了笑,我與老蔣走上前,三下五除二的釋放井老頭,他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濕,虛弱的癱坐在輪椅。寧疏影將牆上的八柄飛刀拔掉,他身形晃動,眨眼間來到姬雨蝶身側,左手在她後背中間的位置連連拍動,我仿佛聽見了排扣解開的聲音,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右手猛地襲向姬雨蝶前『胸』,扯出一個淡綠『色』蕾絲邊的三排扣文『胸』。
她驚慌失措的縮緊身體,「你……你,想幹什麼?」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她因為做客車遭遇3名歹徒的侵犯,變成了今天這般,突然文『胸』被解掉,她害怕噩夢重演!
這寧二貨!手中提個漂亮的文『胸』,他心不跳臉不紅的站在『門』口,仔細地擦拭沾了灰塵的飛刀,滿眼專注的神『色』格外『迷』人。約過了五分鐘,飛刀盡數擦好收入『褲』兜,寧疏影將手一甩,『弄』髒的文『胸』甩在了姬雨蝶肩膀,然後離開了審訊室。
她傻愣愣地望向寧疏影消失的『門』口……
裴奚貞無奈的安慰道:「姬雨蝶,你淡定,這人有怪癖reads;。」我心說寧二貨技術越乎純熟了,以前總粗暴的把文『胸』扯壞,自從玩了遊戲,他開始走技術流,手一伸,甭管是幾排扣,對他來說……如同虛設。
姬雨蝶漸漸平靜,她用力聳了聳肩,怨恨的將文『胸』抖落。
沒時間再耽誤,我啟動了攝像設備,與裴奚貞坐在椅子上,開始了新一輪的審訊。裴奚貞『摸』着下巴道:「你身為千面的徒弟,手下稱你二少主,那排在你前邊的是誰?」
「撫琴『女』,『精』通音律。」姬雨蝶的神情有點猶豫,瞧了眼身側的井老頭,她定住心神道:「她彈奏的古風曲子如夢如幻,令人沉『迷』無法自拔。」
「d的五朵金『花』之一?」
「是的。」
「其它三朵呢?」我好奇的道。
姬雨蝶微微嘆息,她如實道:「人妖『女』郎,她半男不『女』的,我分不清『性』別,剩下的兩人我不認識,」
「姑且信你一次。」裴奚貞彈了彈桌子,凝重的道:「我的金屬拐杖究竟在何處?你們d中,能力較強的頭目都有哪些?知道多少就說多少。」
「拐杖,我沒帶回分舵,但真的想不起來仍在哪兒了,印象中拿去墊『門』了,很抱歉……」
姬雨蝶怯弱的看向瞳孔中醞釀怒火的老狐狸,她一吐為快道:「我拜入師傅『門』下,待在組織內的時間並沒有多長,大部分在國外,近期才歸國,隨後師傅力排眾議,由我執掌一個分舵。嗯……我知道能力強的人中,有個叫楊斌的男人,是師傅重點栽培的對象。撫琴『女』是柔殺的風格,人妖『女』郎醉心於嗜血殺戮,極為痛恨男人。d之雙龍會:臥龍、衛龍,他們不用我多說,你知道的。另外,師傅擅於易容術和擬聲術,他身邊有幾個野獸般的打手,似乎來自一個叫零院的地方。『d』每年的四月和十月有號角集會,全員到場。」
此時,我終於知道零院那些逃掉的非人下落,原來早已被d收入囊中。
「近期d的經費比較緊張,幾大分舵的一些頭目為了保證不衰敗,都選擇領手下去外界拉『私』活,大多數成員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外邊,有的硬撐着返回,卻奄奄一息,最終毒發身亡reads;。」她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