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爺,有人在許願……」小耳朵唯恐被對方察覺,他啞起了嗓子道:「這紅旗已經升起,在摘星手拒絕或者完成前,旁人禁止再許願,否則將被視為截胡,後果極其嚴重!所以,咱得排隊,等出了結果的再來。趣*||」
我好奇的道:「摘星手怎麼知道有人在這請他辦事?是他親自接取任務,還是手下代收?」
「他有個徒弟專『門』負責此事的reads;。」
小耳朵試圖拉着我離開城南四小。按住他,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將手機調成靜音,默默地待五星紅旗冉冉升到一半停住,許願者在隨從的攙扶下,悄無聲息的離開此地。這時,我拽着小耳朵的胳膊沖主席台走。「凌爺,你這是?」小耳朵錯愕不已的道。
「淡定。」我拋出了定心丸,信誓旦旦的道:「摘星手和我的關係,非同尋常。」
約行了三十米,抵達主席台,我憑藉手機屏幕微弱的光芒,瞧見主席台的邊緣處的確有一個小『洞』,青磚堵住了『洞』口。我輕輕拿開,手在『洞』中掏出一捲紙,打開瞅了一眼,這人名叫燕志天,兒子近日出了車禍不幸遇難,想養個健康的小孩做為繼承人,要求年齡在4歲-5歲之間,相貌正常,無缺陷,底價30萬人名幣,並附了聯繫電話。
閱讀完畢,我心中充斥着怒火,忍不住想撕了它,這燕志天求子,顯然催生了人販子作案,摘星手難不成去偷個嬰兒?轉念一想,暫時算了,抄好燕志天的手機號,把這紙給捲成原樣塞入『洞』中。然後我掏出了紙與筆,寫下了一段話:「摘星手叔叔,我是凌宇,你盟友出了事情,如果你收到此字條,希望能及時前往我家。」
卷好以後,我給它塞入『洞』內,並堵好青磚。我拍掉手上的灰塵,道:「大功告成!」
小耳朵腳底抹油想溜,我一把抓住他的脖頸,「你慌慌張張的跑啥?」
「不跑留這幹嘛。」小耳朵的雙耳動了動,他氣鼓鼓的道:「隨你一塊壞了規矩,誰知道你說的真假。據我所知,摘星手向來與警察不對付,你的話太扯了!真是不嫌事大的主,還想讓他去你家……哪怕你家金碧輝煌,摘星手光顧一次,第二天都能家徒四壁。」
「暈,愛信不信。」我攤了攤手,不耐煩的道:「你想逃就趁早,下次小心別再讓我抓到現形。」
「卸磨殺驢!」
小耳朵反倒不打算逃了,他憤憤不平的道:「現在我在江湖沒法『混』了,你別想趕我!說好的工作呢,我賴上你了reads;!」
「……」
我無語的向校『門』外走,小耳朵始終和我保持三米的間距,待我拉開車『門』時,他心急如焚的鑽入後座。我嘆了口氣道:「今天你先住,明天給你安排保安的工作,另外說一句,摘星手也在這公司上班,你可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你唬我?」小耳朵瞪大了眼睛。
我道:「兒子唬!」
小耳朵趁我沒發動好車前,猛地拉開車『門』奔下車,道:「得,我去天北『混』了,後會無期。」他蹦達蹦達消失在無邊的夜『色』。
嗡--!
我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林慕夏的短訊,「掃到魚晴悠的指紋了,你有空的話,順便幫我和長老買份夜宵,謝謝。」我手指按動,回復了句:「好,這就去。」如此一來,魚晴悠的嫌疑落實了,我邊駕車開往市中心步行街,邊聯繫到城東分局的林憶,她接起電話,語氣不善的道:「凌宇?你這麼晚打電話幹什麼?」
「咳!我們確認了城東一個『女』人的嫌疑,她家住鎮水街62,『門』頭是魚記雜貨鋪,想請你派兩個便衣蹲守在附近,一旦發現她回家,就立即拿住。」我頓了頓,接着說:「等下把此『女』的特徵和照片發你手機。」
林憶冷淡的道:「哦,可以。」
掛了電話,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真不受未來的老丈母娘待見吶!編輯好魚晴悠的資料,附上她的證件照,發送給林憶。魚向臨雖然說魚晴悠一年僅回一次家,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抱着守株待兔的心態,萬一近期因為啥事意外返家呢?
步行街的攤販差不多散盡了,我買了兩份關東煮和燒烤,趕到了市局。
林慕夏與老張忙得不可開『交』,匆
第三百一十二章:因果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