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老?!我猛然間意識到當初與姬雨蝶一併送離的還有那個聾啞老頭,她以前伏法便是因為井老的緣故,可見對方在其心中占的比重。聽姬雨蝶的意思。井老莫非發生了意外情況?
直覺很準的,因為我與高堯聯繫了數次,他沒主動提過井老,何況給了他兩個人,送回來的唯有一個,十有**出事了!
我沒回答姬雨蝶,朝正在巡視的周振宇吩咐道:「周隊,你先派兩位下屬把她押到單獨的房間關押,解開繩子,換上手銬,鑑於她的危險程度,腳拿繩子綁住然後栓好。儘可能的讓她活動範圍達到最小。」
「凌宇,你究竟什麼意思?」姬雨蝶有些生氣的道。
隱約有一種感覺,如若被她知道了連我也不清楚井老的下落,將橫生出意料之外的事兒!所以我背過身,裝作聽不見。團反大弟。
很快,老雕等人把姬雨蝶扛入了院門。
我心頭悄然鬆了口勁,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我撥通了高堯師部的號碼,跟接線員說明,轉接給了高堯,他朗聲道:「凌宇,你已經簽收了小蝴蝶?」
「嗯啊,明知故問,你底下的兵應該給你匯報了。」
我話鋒一轉。滿頭霧水的道:「當初和姬雨蝶一塊送到你那代押的聾啞老頭呢?」
「不小心沒看住。他送來沒多久就跑掉了,我動用一個營的兵力漫山遍野搜尋,像消失了般。」高堯心虛的道:「不排除有喪身於野獸之口的可能。」
壞了!我凝聲質問的道:「那為何不早點和我們說明情況,卻遲遲隱瞞?」
「人在我這弄丟的,不好意思說。」高堯唉聲嘆息,他解釋的道:「打算能拖一天是一天,避了十數個月,以為你忘了,沒想到今天終於問那聾啞人了。」
不愧為一師之長,講話很高明,他後半句的暗意是說,「雖然主要責任再我。但你們d.i.e也難辭其咎,畢竟延誤了一年多,才記得井老。早問的話,沒準清楚了實情。」
「算了,這麼久以來真麻煩你了。」我沒好氣的掛掉電話,絞盡腦汁的思考該如何應付姬雨蝶,不理睬她?拖到審判結束,死刑執行完,任她一具屍體也翻不出什麼浪花!我轉念一想,這樣不妥,因為姬雨蝶又不傻,她一旦看出來苗頭,萬一做了對我們不利的事……
我使勁甩了甩腦袋,沒準是燃燒布偶系列的人**過於恐怖。我印象太深可能犯了疑心病!心說她如今被綁住,有武警拿槍緊緊盯住,我為毛要怕手無寸鐵的她?
安了心,我抬起頭注意到建築樓頂似乎有東西在動,定睛一瞧,是禿狗,露出了滿身勁爆的肌肉,他在踢腿拋拳的打把式。
我來到二樓的2號關押室,瞧見姬雨蝶杏目圓睜的發悶火,我清了清嗓子道:「告訴你一個對你而言的好消息。」
「對我而言?」她抬起頭不解的看向我道:「那對你呢?」
「壞消息。」我聳了聳肩,遺憾的道:「跟你一起移送到京南軍區的井老,你沒看見他,並不是軍區把你們分開關押了,而是因為他身患聾啞,那邊疏於防範,稍微不留神便讓井老逃之夭夭。」
「什麼!?」
姬雨蝶閉上眼睛,她咬牙切齒的說:「井老爺子逃了?為什麼沒有看住他!他膽子有點小,之所以選擇逃跑,可能是被軍區的浩蕩陣勢嚇到!井老的自理能力幾乎差到極點,何況他很難與人溝通,這麼久了,恐怕已經不測……凌宇,呵呵,我有一個秘密自始至終瞞了沒說,其實我知道師傅的勢力所在地,也就是你眼中d的老巢。」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的道。
「不要打岔,聽我說完。」姬雨蝶冷哼了句,她自顧自的說:「手上沾的人命越來越多,我開始信了因果,本以為自己快死了,決定把這秘密告訴警方,給下輩子積點陰德。」
我神態曖昧的道:「你說……我洗耳恭聽。」
「呵!!!做夢!」
姬雨蝶像瞬間變了個人,眼神瞬間凌厲,她唇瓣未動,使用陰森的腹語說:「凌宇,我見不到井老,這個秘密將永遠的爛在我心底。我想,你是知道我的,上次審訊時擔心井老因為受到牽連,所以呢,這回沒了我在意的人,別想再翹開我的嘴,萬般酷刑,儘管沖我來就是!死前不能與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