鹼性水?我瞬間想到了楊斌縫製蒲凌凌皮膚的紅馬甲!這屎里下的毒,十有**源於!毒王不愧是毒王,就算不知道毒素的來源,卻很快想出來解毒的方法。然而毒理專家們卻無能為力,這絕非運氣,純粹的是實力!
老爸吩咐重案組的警員,把毒王交代的鹼性水調配好。分別灌入中毒的大媽和警員口腔。
過了能有半小時,她們的身體機能均恢復正常,不過體質較弱的一些大媽,顯得挺萎靡,毒王表示這很正常,休息個三五天就能繼續活蹦亂跳的玩廣場舞了。老爸問毒王有何打算時,她說青羅剎的蠱術太過於繁雜。才學了一半,尚不能精通,一定得學完,並且她在蠱術上有了自己的創新。這次借着回來的時機。打算把孩子、老公一塊帶到苗疆,解決了相思之苦。不僅如此,閒來無事的摘星手也一樣,跟毒王去玩個一年半載,到時候他們一塊返回天南市。
我們此刻總算知道了老爸電話為何能打通,當時毒王和摘星手正在舞陽河畔bbq。
毒王與摘星手離開了醫院,老爸朝裴奚貞下了死命令,今天的事情鬧的太大了,如果三天內不能抓到楊斌,取消半年月供。六個人,每人一萬,半年十八萬啊!這跟要了裴奚貞老命似得。他雖然有個能炒股的小蘿莉,但誰也不嫌錢多是不?
裴奚貞駕車拉我和林慕夏返回了部門,我們鐵三角精神疲憊的,決定補五個小時的覺,天黑的時候,再針對楊斌開個小會,現在對方已經不能用蔬菜狂魔來形容了,開膛破肚的快刀手,性情猶如魔王撒旦!
因此,眾人覺得他的貼吧id最適合不過,「快刀手撒旦!」
林慕夏睡休息室的沙發。我和裴奚貞來到空房間搭地鋪。
近兩天連續工作了二三十小時,又是跑案子又是到鳳港村接人,然後處理阮三針後事的,不算被燈神迷昏的,我們仨在此期間只輪流睡了幾小時,所以睡的特別死,便是所謂的深度睡眠,誰也沒聽見鬧鐘響。
直到第二天陽光大亮時,裴奚貞猛地坐起身,他推了推我,「小宇,快點起來,睡過頭了!!!」
我尿意上涌,匆忙提好褲子道:「頭兒,先稍等,我放點水,不然能把die淹翻。」
「小心別把命根子憋炸了!」裴奚貞咒罵的道。盡豐討技。
我哪有功夫跟他拌嘴,一溜煙的跑到洗手間,拉開門準備釋放的時候,忽地注意到林慕夏在蹲馬桶……驚得我收起膨脹的「凶兵」,鬱悶的道:「慕慕,你怎麼沒關門啊……」接着沒等她回話,我退到走廊,蹦蹦跳跳的,心說這次完了,恐怕真得尿褲兜子!此刻,我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有隻裝了點紅色顆粒的大礦泉水瓶,便躥到休息室,對準瓶口稀里嘩啦的放開閘門。
解決完了就得銷毀作案痕跡,因為我不曉得瓶子底的紅色顆粒是啥玩意!
我神清氣爽的打着口哨,提着瓶子仍到了垃圾桶。
返回建築時,我總覺得有人在緊盯着自己,抬起頭看見是裴奚貞,他伏在房間的窗台前,眼神像想殺人一樣。我詫異的道:「頭兒,幹嘛用這種眼神?」
「你是不是把休息室的瓶子尿了?」裴奚貞的眼珠子仿佛能噴火!
我裝傻充愣的道:「不知道呀!怎麼啦?」
「少裝蒜!我看見你拎着一隻黃瓶子仍了!」裴奚貞見我死不承認,他笑呵呵的道:「其實裏頭裝的是遇見水就能爆炸的高危顆粒,唉……」
「啊?」
我頭皮發麻,一陣後怕的拍動胸口道:「還好還好,我比較走運,沒爆。」
「小兔崽子,你終於承認你尿了!」裴奚貞雙手托起一盆仙人掌,他咆哮的道:「那是老子買的鳥食,一粒五十塊錢呢!專門餵**的!這樣才能持續滋生特有的味。」
我狐疑的道:「趁機訛詐啊?什麼鳥食有這麼貴?」
「**家鄉的植物,它必須吃的,搗碎做成鳥食,混入正常的食物,反之它就得絕食。」裴奚貞嗤鼻冷笑,他解釋的道:「造價高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它餓死,再說了,它的毛物有所值。」
沒想到一泡尿干進去近一萬r,我只好認栽的說:「瓶子裏有多少粒?」
「二百粒不到,打個九五折,一百九。」裴奚貞比起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