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變態?」林慕夏突然破『門』而入,她皺着眉頭,「趕緊把那天的監控給我調出來。(.)」我和裴奚貞相視一眼,讀出了對方的無奈,一時忘了多功能警『花』的聽力遠非常人能比。本來裴奚貞只是好奇隨口一問,出乎意料的是,賓館老闆說的時間竟然是老蔣請假離開的那天,又是大塊頭,我們都聯想到了老蔣,此行飛往延吉的原因便是為了老蔣,但在這竟然有蛛絲馬跡,萬萬不能放過任何線索。
「恐怕做不到,頂多能保存三天,自動清除。」賓館老闆面『色』猶豫,他的手扣住鼠標遲遲未動。
「動作麻利點,當我傻啊,通常暫存時間是七天!耽誤了時間你負責不起!」林慕夏強勢的催道,對方手顫抖着點開了存儲監控錄像的文件夾,怪不得他有所顧慮呢,除了一、二、三層的通道監控,此外還有309的監控,受過視頻之傷的林慕夏暴怒而起,她猛地『抽』了賓館老闆一嘴巴子,「『偷』拍!老實說,你有沒有拿它們盈利?」
「絕對沒有,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在上,我大成純屬『私』人珍藏。」
「刪掉!若非現在時間措不開,親手給你抓進去。」林慕夏抬頭看了眼牆壁掛的營業執照,名字叫徐成。她按住徐成的脖子讓其腦袋貼在吧枱,冷哼道,「你先前給我們的房間就是309,居心不良!」她越說越氣,猶如一觸即爆的火『藥』桶。
「小的遵命。」徐成斜着眼睛望向屏幕,他連連點動鼠標,刪除了10個g的309子文件夾,邊哭邊求饒道:「親娘哎,松一點可好,脖子快斷咯。」
林慕夏的『胸』口起伏不定,靜了五秒,她消了氣道:「好了,說正事,把當時他在吧枱前的監控視頻打開。」
瞧三位警察沒空追究『偷』拍視頻的事情,徐成沒了後顧之憂,這回老實的配合,迅速翻出視頻一併點開,大約在傍晚時分,一個體形魁梧身高過兩米的壯漢推『門』而入,徑直來到吧枱。此時,林慕夏搶過鼠標按了暫停,視頻中的男人很好辨認,蔣天賜無疑。裴奚貞面『色』凝重,他推算了一下時間,狐疑的道:「這是六點,他請假離開靈山時是五點,換句話說,老蔣沒做別的,直接來到此地。」
視頻繼續播放,然後蔣天賜拉過賓館老闆徐成,二人低聲商議了些什麼,緊接着老蔣掏出一沓紅『色』鈔票,目測數目有一萬,塞入徐成懷裏。徐成喜上眉梢,『交』給老蔣一張房卡,待其進入四樓的房間,徐成立即撥打了約有十幾通電話。
「你們達成了什麼『交』易?」我看向徐成。
「就是之前和你倆說的那事。」徐成怯弱的瞧着林慕夏逐漸變冷的臉『色』,他縮了縮脖子,「不敢重複,我怕挨揍。」他意指的是老蔣拜託他叫十個正值經期的小姐,我瞭然的點頭,繼續看着視頻。
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十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陸陸續續的走入賓館,有臉紅稚嫩貌似二十不到的,有過了三十散發成熟韻味的。這時,徐成『插』了句,「年齡均在十八到三十五之間,那位客觀『交』代過,太老的不要。」這群『女』人唧唧喳喳的圍堵在吧枱,徐成給每個『女』人分發了五百元,剩下半沓錢給『私』昧了,接下來徐成領着眾多小姐一路殺向四樓,就聽見凌『亂』的「嘎噠、嘎噠」的高跟鞋踩地聲,絕塵而去。
將視頻切換到四樓,眾『女』果然進入老蔣開的房間,直到次日太陽高照,一個個神『色』滿足的離開房間,那表情,跟吃了蜜糖似得。蔣天賜似乎折騰了一夜,整個人倍顯疲憊,離開了這家賓館。
「徐成,我問你,這人離開之後,去做什麼了?」裴奚貞臉『色』『陰』晴不定,老蔣竟然干出此等喪盡天良的事,還玩起了消失。身為僱傭兵的蔣天賜,可是老狐狸傾其所力才入警的,眼下這情況,似乎有點……
徐成想了想,道:「他去了機場,好像是上午十點航班。」
「你個皮條客,別以為這樣你的所作所為就揭過去了,趁早關『門』,否則過幾天姐回來,不把你抓進去不算完!」林慕夏一拳砸在鍵盤上,徐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靠在牆上不敢造次,她氣呼呼的道:「裴sir,我不相信蔣男神能幹得出此事,其中必然有隱情。」
「哦……」
裴奚貞沉『吟』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