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裴sir,別爭了!」林慕夏暴喊一聲,打斷了裴奚貞和裴曉詠的僵局,她一手抓着一人的肩膀,「攜手並破這件兇案如何?」
「絕無可能!」
他們異口同聲的道,完全像小孩子般鬥氣。裴奚貞掏出電話,他拽斷了一根鬍子,「我跟總局的說道說道,鼻涕泡你給老子等着。」裴曉詠牛脾氣極沖,他翹着二郎『腿』坐下椅子,「我不是嚇大的,儘管打去。」
嘟——!電話接通,裴奚貞簡單的陳述完此事,隨後聽着對方的指示,他面部的表情越來越糾結,最終無奈的把手機遞給堂弟,而裴曉詠聽完神『色』萎靡,「好了,我知道了。」他放下電話,沖老狐狸假笑道:「這次便宜你,不過總局老大說了,我可以全程參與此案,先住你家一段時間,案子結束,我立馬走人。」
「無所謂。」裴奚貞笑眯眯的伸出手,「請把詹天良妻子的筆錄遞『交』給我。」
裴曉詠折回院子,他取來皮包翻出與詹天良相關的文件,「好好的看,小心用眼過度成了盲人。」
我們仨便湊在一塊,凝視着天北調查「人皮拼圖」的林林總總,大體上沒有進展,但裴曉詠與其下屬查到了詹天良於1999年7月21日移居天北市,此前窮得叮噹響,似乎在很短的時間內暴富。
裴奚貞放下文件,他靠在牆邊沉『吟』了半晌,忽道:「『花』了五個小時,我走訪了姜子牙五位老工友,他是在4月份離職,的確有和工友借過錢,但沒有借到,此後銷聲匿跡,再度出現在大眾視線中時,約過了近百天,已然搖身一變,成為了小老闆。姜子牙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不過我很好奇,他的機遇是哪來的?推算下姜子牙重出江湖的時間,七八月份左右,與詹天良首尾呼應,二人必定有着不為人知的關係。」
猛滋了一紙鼻涕,裴曉詠道:「詹天良的妻子,很配合我,她從沒聽過丈夫說起以前的事情。」
「慕夏,陳詩童那邊情況如何?」裴奚貞問道。
她嘆了口氣,道:「出師不利,陳詩童已改嫁,一提起姜子牙,這『女』人就沒好臉『色』。」
「你的意思……懷疑姜子牙的妻子有問題?」裴奚貞皺起眉頭道。
林慕夏點點頭,不可置否的道:「沒錯。她一點不配合,所問非所答,眼神躲閃,我注意到陳詩童有個習慣,每次在我提其姜子牙時,總是不經意的撫『摸』左手無名指。」
「左手無名指?」裴奚貞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她這根手指有沒有一圈明顯的壓痕?」
「有reads;!」她說。
「沒離過婚的人,不了解。」裴奚貞略有傷感的道:「眾所周知,大多數已婚『女』人,婚戒戴在左手無名指。陳詩童的指節有壓痕,說明她的婚戒戴了很久,最近才摘掉。姜子牙死的半年中,陳詩童想起亡夫沒準就撫『摸』戒指,睹物思人。近期她新找了男人,摘掉戴了十年的戒指,壓痕便顯『露』而出。所以你提其姜子牙時,她習慣『性』的撫『摸』無名指。」
「頭兒,我想現在又多了一個新的調查方向。」我想了想,猜測道:「提起亡夫,她便撫『摸』曾戴婚戒的手指,除了習慣,還有一點可能,這是虛心的表現,婚戒與姜子牙的秘密有關。」
「厲害啊!凌宇,你近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林慕夏打趣了我一番,她眨眨眼睛,「恐怕過段時間得叫你凌sir了。」
裴奚貞感覺我所說的在理,他神『色』認真的道:「好,你和慕夏一起行動,開查!」接下來他轉過身,從鑰匙環中摘下一柄,拋給裴曉詠道:「我家鑰匙,千萬別『弄』丟了,不許『弄』得滿地都是鼻涕紙,想在天南市怎麼折騰,隨便你吧。」
現在是下午四點十分,林慕夏和我商議了一下如何行動,待敲定方案時,她先撥通了陳詩童的手機,獲知對方沒在家。海藍之星的住處,僅有陳詩童和後夫居住。此後我便駕車載着林慕夏前往城北的海藍之星,抵達海藍之星正『門』時,她又給陳詩童打了一通電話,話筒中傳來的嘈雜聲音和男人說話聲,說明了她依然未歸。
「凌宇,這是陳詩童的正臉和她的座駕。」林慕夏塞給我兩張照片,她在便攜包中掏出開鎖用的金屬絲,「我去去就回,一定要盯住,她一旦
第二百零八章:垂釣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