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相比呢?」
「初始會被老蔣壓制。」裴奚貞閉上眼模擬了一番,沉吟道:「但最後……輸得肯定是老蔣。」
「以他的本事怎麼會混在掃黃大隊?」我有些眩暈感。
「寧疏影出生時,林憶就狠下心給兒子送入深山,每年才回家一個星期,用老話說,根骨奇佳,天生就是練武的苗子,直到十六歲,學不到啥東西就出了師。」裴奚貞嘆了口氣,滿眼可惜道:「次次出手過狠,對寧疏影來說就像家常便飯,但被某些人抓了典型,覺得有悖人道,給定性不安因素,註定寶珠蒙塵,得不到重用。」
嚴重懷疑這老狐狸在為寧疏影僅有一年屬於d..而可惜。
憑寧疏影的身手,這要放在古代,起碼得是皇帝的貼身護衛!
d..中,我的武力值徹底墊了屁股,連裴奚貞這瘸子都輕易撩翻我。狠下心做了個決定,以後天天跟老蔣練對打。假如武力值再高點,那夜在珈藍別院,神經反應快些就不會被敲悶棍。唉……未來要走的路還很漫長,神秘黑衣客手下可不止楊彥兄弟和臥龍,現在多流點汗受點傷,也要比以後流血或丟了命划算。
「小宇,還愣那幹啥,快回辦公室拼個椅子補覺,八點準時開會。」裴奚貞笑呵呵的喊道。
我回過神,趕緊跟上。
……
卜箋簞身為女士,獨自享用了休息室。
一宿沒落着睡覺的我,躺椅子上打了一個小時盹,被裴奚貞拍臉打醒。睜開眼後渾身酸痛,側頭瞧見寧疏影那二貨竟然站在牆角睡覺,細細的一串津液沿着嘴角滴出……我頓時表示鴨梨山大,睡覺的姿勢都別具一格,怨不得林慕夏喊他寧二貨。
我抬眼看了看牆上的表,7點59,寧疏影還睡得挺香,扒拉下裴奚貞的胳膊:「頭兒,需要叫醒他不?」
「掐時間。」他笑了笑。
59分50秒。
59分55秒。
59分59秒……
秒針跨過最頂端,於此同時,寧疏影的雙目徒然睜開,不得不說,生物鐘真准!他那睡眼惺忪的單眼皮,連我這男人都快要給迷個半死。
這時,蔣天賜滿頭是汗、卜箋簞化好了淡妝,一前一後走進辦公室,我們五人圍桌而坐,討論用妙招撬開(臥龍)花佰順和許航的嘴。
「我認為,要先從許航着手。」卜箋簞的胸墊在桌上,舒適極了,瞧得我也好想借一對拿來墊。
裴奚貞琢磨了下,「話雖這麼說,關鍵軟硬都有試過,許航心性極高,套不出話。」
「裴老大,我有一招。」寧疏影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心中隱隱發寒,果然,在裴奚貞示意他說下去時,對方輕飄飄的道:「讓老蔣把許航的手指頭一個個關節捏碎,捏完一根換一根,如果還不出結果,也不算浪費時間,就當許航免費請大家聽響。」
犯起二來擋也擋不住!
裴奚貞有一票否決權,然而對審訊我沒啥經驗,保持虛心學習的態度,就在這時,微笑的死神給出了妙招。
「關門放狗。」
蔣天賜憨笑道:「咱找個小黑屋,向武隊借條警犬,然後把許航的手腳戴上鐵銬。吊在上面,咱們在屋外拉住身子用滑輪控制許航的高度,他不招,就慢慢往下放,最好到警犬剛好夠到的高度,他若在嘴硬,就猛地給他沉下來,再提上去。反覆幾次,就破防了。」
訓練有素的警犬,在犯罪份子眼中的恐怖程度僅次於槍,一旦得到命令,就會下死口。
「這法子成,贊同!」
裴奚貞直接邁出大院,去找武雲峰協商。過了十幾分鐘,武雲峰就牽着一條雄風威凜、耳大如驢的警犬站在走廊。裴奚貞在旁邊問道:「看這傢伙夠勁兒不?」
「昆明狼犬,撲咬到位。」蔣天賜滿意的點頭。
我們找了間密不透風的儲物室,由於層高也就五米,便把許航身子蜷縮的吊在繩索上,繞過滑輪的繩子伸向窗外,蔣天賜控制繩子高度。關好燈後,屋內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待一切準備就緒後,武雲峰衝着昆明狼犬比劃了幾個手勢,便解開了繩子。
關門放狗!
楔形頭顱、耳大如驢的昆明狼犬進入房間的一剎那,我搬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