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中。[燃^文^書庫][www].[774][buy].[com]她悄聲問我裏面到底啥情況,我神秘的笑了笑,「進去你就曉得了。」
「不行,你跟我一塊。」她拉起我胳膊就往門裏走。
幸災樂禍的裴奚貞在旁邊一個勁兒的笑,我嘆了口氣,任由林慕夏拉進了門。
那首外國歌依舊在單曲循環。
「黑色星期天?」林慕夏聽出了歌曲的名字,她皺起眉頭。
我見識短淺,好奇的看着她,「這是首啥歌啊。聽上去感覺特壓抑。雖然沒有哀嚎和怪叫,但勾起了我所有負面的情緒。」
「《黑色的星期天》是匈牙利的音樂家魯蘭斯·查理斯譜的創作的歌曲。」林慕夏走過去查看客廳內的兩具女屍,她一邊介紹道,「這歌,厲害就在於它蘊含的情緒,那種深入人心的絕望,可以挖掘出你對死亡的憧憬。一般心裏有很大壓力的人,聽得久了,漸漸會對一切絕望。據說死在這首歌里的人,有一百五十多人呢!」
「這麼邪乎?」我眼中閃過震驚,道:「我聽的時候,喉嚨有種被人扼住的感覺。」
「肯定是你過急於父親的事情。」林慕夏戴好手套,她掀開笑臉女屍的腮部,「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有些事情強求不來。老話說的好,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還好歌是外文,給你帶來最大的感受也就止於這種程度。」
心不在焉的道,家父的事情的確讓我心急如焚。
「就兩具女屍?」林慕夏疑惑的問道,她只看了眼地上的肥胖女人,並沒過多查探,她摘掉手套,「這倆顯然不是空姐。」
「我信肥胖女人不絕非空姐,那……這個腮被豁開的怎麼說?」我指着頭髮散亂的女屍。
「這具女屍,身體有手術的疤痕。因為空姐在空中工作,氣壓要比陸地上的大,氣壓過大會使傷疤,迅速裂開,後果極其嚴重。她們又不是一次兩次在高空中,長期是這樣。另外,當飛機遇到故障時,氣壓控制設備等各方面儀器出故障的時候,就會對存在傷疤的人有一定傷害,為了保證在緊急情況下機組人員可以安全工作。所以在招收時需要有此要求。」林慕夏掀開女屍的空姐制服,她又把指尖停留在下巴處,「她的牙齒也不好,至少有三顆是後鑲的,這些都不符合空姐的標準。」
「好吧,你厲害。」我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多功能警花。
「咱們出去吧,現場也結束了。至於詳細的驗屍。得等帶回去才能進行。」林慕夏抬起腳準備出門,她看了看時間,「抬屍的人在樓下等很久了,剛上來時還催我來着。」
「別啊,洗手間和臥室放着五具女屍呢!」我急道,她今天似乎很趕。
「還有五具?」林慕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沒逗我?」
領着她來到洗手間,稍微查看了一遍,林慕夏又拿起燒焦女屍身上的制服,她在屍體手指蹭了蹭,「浴缸里的也不是空姐,沒發現她的無名指缺失嗎?」
「就不能是被抓來時切掉的?」我問道。
「我剛才把焦灼痕跡揩掉,發現那從發育時就沒有,顯然是小時候掉的啊。」林慕夏甩了下辮子道:「後來手的骨質慢慢增長,那斷的地方就和其它四指關節不同了。」
「馬桶里的呢?」
「暫時無法辨認,不排除是的可能。」她打了個哈欠,「走吧,去臥室。」
先前臥室有兩具,此時多了具被我們從窗台外拽來的那姑娘的屍體。
林慕夏只瞧了一眼,「剛死的?」
「是啊。」
我想不明白她是怎麼看出來的。林慕夏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得意的道:「如果說我能聽到她體內沒死的細胞的吶喊,你信嗎?」
「信,快說你有什麼超能力?」
我重重的點頭,狂熱的看着她。心晴都有接收死亡訊息的能力,並不代表別人沒有點啥其它的本事。
「隨口扯個蛋你也信。這腦子,壞掉咯。」
林慕夏用一副無可救藥的表情瞧着我,「她的皮膚的顏色,剛死的人和死了段時間的人有細微區別。沒經常和屍體打交道的人,很難注意到。」
「她是空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