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軒轅君皓的話語,玉靈內心一怔:獸毒?原來炫羽真的是中了金鎏兒的獸毒,難怪炫羽說此毒世間無解。因為通常情況一旦中了獸毒,再好的解藥也只能暫時緩解,不可能真正地清除。
要想徹底清除毒性,必須靠毒源本尊出手相助才有機會清除毒性。要想讓金鎏兒親自出手救炫羽,這可比盜取紫荊仙草還困難。看樣子,她只能想辦法盜取紫荊仙草了。
「唉!都怪我失職,是我對不起師尊。」紫勛欲言又止,他深嘆口氣道:「那賀家滅門案又如何?」
軒轅君皓繼續解釋道:「我親自見過春心閣閣主霍尊,賀家次子賀雲濤已拜入春心閣成為門徒,他也證明此事與春心閣無關。因為出事那天,賀雲濤與霍尊曾一起去過仙珍閣,為的就是告訴賀萬頃他要拜入春心閣的事情,但遭到了他父親的強烈反對。
兩人隨即發生了爭吵,賀雲濤負氣離開後不久,又與霍尊去了清流派。我派人去調查過,許多人都可以為他們作證。而事發當晚,也有捕獸師在清流山一帶見過霍尊他們。所以,霍尊不可能是兇手。」
「那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軒轅君皓搖頭道:「眼下只有等賀雲霄醒來才能知道真相,因為他是現場的唯一倖存者。我已派人暗中保護他,免得遭人滅口。」
紫勛面色陰沉,他垂眸道:「那紫月又是誰打傷的?」
軒轅君皓氣嘟嘟地噘起紅唇:「我看不慣她,命小五給了她一巴掌。」
「你……」紫勛羞憤地瞪着他:「你怎麼可以對女孩子下如此重的手?」
「我有什麼不對嗎?她要跟你爭掌門之位,要不是我看在你們同門的份上,我早就把她大卸八塊了,打她還是給她面子呢。」軒轅君皓咬牙切齒道:「我這是給她個教訓,往後她若敢忤逆於你,我定讓她不得好死。」
「夠了,她畢竟是我的師妹,不許你動她。」紫勛怒斥道。軒轅君皓見他生氣,急忙陪笑道:「不動,不動,絕對不動。」
他伸出手本想安慰紫勛。可又擔心紫勛反感,伸出的手又趕緊縮了回來。不知道該將手放在哪裏?糾結了半晌,緊握成拳才放在身後。
孩提時,父皇就經常帶他到紫荊仙山去看望紫荊仙尊。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對美若天神般的紫勛一見鍾情。從小到大。他們情同手足,寸步不離,同榻而眠。若不是後來,紫勛當上天樞仙門的掌門,他當上天樞國太子,也不會因為避嫌而分離,「兩兩相望」。
這麼多年過去,他一心一意地愛慕着紫勛,猶如水珠般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可紫勛心中只有道法,根本不屑於他的一往情深。儘管如此。他還是心甘情願地守護着紫勛,只要紫勛開心就好。
紫勛見他面色有些尷尬,遂轉移話題道:「捕獸大會你要來嗎?」
「當然。」他輕聲回答。這些年為了見紫勛,他可是費盡心思:父皇、母后和他的壽宴、祭祀大典、各種大型遊園會,只要能請得到各方豪傑的事情,他都會想方設法地將紫勛引出來,為的就是見到紫勛,只要能與他暢談幾句,就心滿意足。
此次捕獸大會提前,為的就是早點名正言順地住進天樞仙門。好與他同住一個屋檐下,多多交流溝通一番,說不定能夠改變紫勛的一些世俗想法。這麼好的機會,他又怎會錯過?
「你不是都有十幾隻戰寵了嗎?」紫勛皺眉道。
軒轅皓月微笑道:「也不多呀。從我們認識以來,我每年抓一隻,現在也才十五隻。」
「才十五隻?」紫勛眉頭緊皺,他作為天樞仙門的掌門,也才兩隻戰寵。這傢伙是在炫富嗎?
「對呀,誰讓我家大業大。天樞國皇宮上萬道大門,如果沒有幾十隻趁手的戰寵,哪能像你這樣睡得踏實?你倒好有聖獸做戰寵,一隻勝過我幾十隻,要是你來保護我,我就不收戰寵了。」軒轅君皓抿笑着戲謔道。
「我靈獸峰上千隻優良中差的戰寵,任君挑選。」紫勛丟下一句話,站起身便往殿門走去。
軒轅君皓站起身,疾步追了上去,邊走邊施法將衣物穿好:「真的嗎?聽說你又收了一隻雌性替補戰寵,有機會給我看看好嗎?」
紫勛沒有回頭徑直走出內殿,軒轅君皓急匆匆走到他前面
084、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