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吃定紫勛不會同意他們的婚事,便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紫勛。最近這一陣子也不知為何,金鎏兒總是拿他們兩個之間的婚事開玩笑,弄得她好不尷尬。
聽玉靈提到紫勛,金鎏兒便皺起了眉頭,他悻悻道:「主人定是要留着你獨自享用。我認識他這麼多年,就沒見他抱過我。而你,他卻天天抱着睡……」他說罷,頓了頓,似是想起了什麼,他急問道:「你已經服下龍骨,應該是幻化成人了。快說,主人有沒有對你那個?」
「哪個?」玉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見他面色有些侷促,他掃了一眼四周身着鎧甲、手持長矛正在站崗的士兵們,悄悄地湊到玉靈耳邊道:「就是那個。」
「到底是哪個呀?」玉靈見他這麼神秘兮兮的樣子,就更加好奇了。
金鎏兒見她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便搖了搖頭道:「你太笨,主人應該還沒有開動,不過也快了。」
「什麼開動?什麼快了呀?」玉靈狠狠地颳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現在正事要緊,她右爪打出一個法決,在五彩檜扇書寫下銀色的符文,不一會兒功夫,五彩檜扇便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一襲彩衣霍尊便出現在了五彩檜扇上,此時的他醉眼迷離,正與幾個錦衣男子把酒言歡着。
金鎏兒細看着五彩檜扇中的霍尊,他分析道:「從他周圍的環境來看,應該是在一家酒樓里,可刺城外十里之內全是冰封之地,沒有任何人煙或是酒樓,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已經潛入刺城內。」
玉靈抬頭看向刺城上空的淡金色屏障道:「雖然師兄的屏障可以阻擋聖獸以下修為者進入刺城,但霍尊既然精通遁術,以他的修為說不定已從地下潛入刺城內。只要我們認真找找就可以把他追出來。」
「我們這就去抓他。」金鎏兒將她放在肩上,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城樓上。
金鎏兒一邊在刺城上空飛行,一邊聽着玉靈的指揮。直到出現在刺城中心的慈雲客棧外時,玉靈才示意他停下。
他們剛一出現。正在飲酒言歡的霍尊,頓覺得不妙,他感應到金鎏兒的殺氣後,便沒入地下往刺城外逃去。金鎏兒豈能讓霍尊輕易逃脫。他拿出一把方天畫戟便朝着地面刺下。
重重的一擊,驚天動地,地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將街道一分兩半,狠礪的殺氣將地底下的霍尊逼了出來。他展開兩隻金色的巨翅沖天而出。金鎏兒舞動着方天畫戟,朝他打出一道道法決。
霍尊不斷地避讓着,他在繁星璀璨的夜空中急速穿梭,金鎏兒亦快速追趕着他。
募地,霍尊轉過身,他金色的雙翅扇出一道道金色的火焰朝金鎏兒飛來,雙手抱着那把金色的古琴,開始撥弄起來。
尖銳的琴音散發出一道道狠礪的殺氣,朝金鎏兒攻擊而來。壓抑的空氣使得玉靈有些呼吸困難,她拿出五彩檜扇擋住了面部。令人驚訝的是,五彩檜扇竟將霍尊打來的法決一一吸收,完全攻擊不到她。
玉靈大喜,可又擔心霍尊認出自己,說出自己的身份,遂不敢輕易出手,她挪了挪身子躲進了金鎏兒的衣領之下,由金鎏兒來對抗霍尊。
但霍尊卻很快發現了異樣,之前他就與金鎏兒交過手。金鎏兒的修為雖然高於他,但還是很忌諱這把伏魔琴。每次他拿出伏魔琴。金鎏兒都會選擇遠遠地纏鬥,不敢近身,這也是為何他一直敢與金鎏兒正面對抗的原因。
以往他彈出的伏魔琴音,不是將金鎏兒的法決擊散就是被金鎏兒避開。可現在他的伏魔琴竟被金鎏兒的身子吸收。這就有點問題了。
他一邊撫弄伏魔琴,一邊打開額頭的金色天眼,看向金鎏兒。只見金鎏兒衣領附近發出一抹淺淺的五彩光芒,並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他猛然間想到了玉靈,因為在天樞國時。他曾把自己心愛的五彩檜扇送給她,作為定情信物。
霍尊收回天眼,他猛地拍了伏魔琴一掌,強勁的波動將金鎏兒逼退了百餘丈。霍尊陰沉的面色驟變,他募地大笑起來:「哈哈哈,我道是誰這麼厲害?原來是我家娘子來找為夫了。」
金鎏兒收回方天畫戟,怒瞪着他道:「混賬,誰是你家娘子?」
霍尊一手抱着伏魔琴,一手指向金鎏兒的衣領:「我家娘子自然是玉靈。」
「玉靈?」金鎏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