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青在青雲宗琢磨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從自己的裝備入手,比較的妥當。
辭別了自己的小姐妹,(自己的小姐妹一個一個忙着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原則,壓根兒沒有時間搭理着自己。)顏青一個人帶着神行符下山了。
把幾乎所有的積蓄都塞進了儲物袋,顏青準備下山淘寶去了。
「鐵大叔,我要大比,有適合我用武器嗎?錢不是問題!」第一個目標直奔鐵荊棘的鋪子,顏青不差錢的把儲物袋重重的砸在櫃枱上。
鐵荊棘正在埋頭打制着一把精巧的飛劍,輕靈纖細是它的劍身,上面還刻畫着符文陣法,看起來非常的高端大氣上檔次。鐵荊棘察覺到了顏青進來,頭也沒有抬,專心致志的為飛劍做最後的一道工序,為飛劍開封賦靈!
「搭把手!」鐵荊棘吩咐道。
顏青一愣,走到了爐火旁,好奇的問道,「我如何幫忙?」
「伸出你的手,用用!」鐵荊棘不容置疑的說道。
顏青不疑的伸出白嫩的玉手,在那通紅的爐火炙烤下格外的嬌嫩,仿佛那熾熱的火一烤都熟透了。
鐵荊棘在顏青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拿着剛打制好的飛劍,輕輕的劃破了顏青的手指。
「哎呦,鐵叔,您這是玩哪一出啊?」顏青看着自己的手指鮮血橫飛,四散飛濺到那柄新出爐的飛劍上。殷紅的鮮血剛附着在飛劍上,立刻都消失不見了。
飛劍好似海綿做的,吸食鮮血。
「賦靈!來試試,這把飛劍你用着趁手不?」鐵荊棘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幾乎一個月的日夜打磨,讓自己這個結丹期的人也扛不住了。
「鐵叔?你是說?這把飛劍是為我煉製的?」顏青張着大嘴,不可思議的問道。幸福來的太快了些,讓自己一時間無所適從。這,這可是一把九品法器的飛劍,對於一個築基期都未達到的練氣小菜鳥,實在是奢華無比。
「前段時間總是聽那些青雲宗的弟子談論着大比的事情,我琢磨着你也該參加大比了。跟鐵叔打了幾年的鐵,連把趁手的武器也沒混上,多沒有面子。我雖然修為不行,但是這手藝還是不錯的。先拿這個隨便比劃比劃,等你修為增加了,鐵叔再給你弄把好的。現在拿着太好的武器,對你來說是個禍害,而不是福氣。」鐵荊棘諄諄善誘的說道。
這些年自己雖然開始是為了賺錢,為鐵叔畫一些首飾的圖樣,但是在鐵荊棘身上也學到了很多,而且他並不吝嗇傳授自己的打造武器的技藝。如今的顏青說是一個打鐵的學徒也不為過,很多時候,鐵荊棘打造法器的鐵胚都是自己來打造的。
自己和鐵叔之前,這些年來已經超越了單純的買賣利益關係,而上升到了亦師亦友的關係。
顏青的眼睛微微發紅,「我知道了,鐵叔。」
「你可是要好好參加比賽,不能對不起這把武器啊。」鐵荊棘把飛劍鄭重的交到顏青的手上,嘆息一聲,「真的羨慕你們年輕人,有朝氣,有蓬勃,有理想。不像我這個老頭子,已經是夕陽落日了,沒有什麼發展前途了。」
「怎麼會呢?鐵叔又不老呢?雖然我看不透您的修為,但是我清楚您人生的閱歷,修煉的心得,絕對是對我這個後輩有啟迪的。要不您和我多聊聊比斗的注意事項?讓我有所準備?」顏青一時間對於鐵荊棘的思慕之情泛濫,自己缺乏的就是那種安全感。從前世到今生,和自己關係親近的人接二連三的不幸,導致了顏青就如同那水中的浮萍,沒有一絲的安定的感覺。
也許,修仙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停的攀越高峰,挑戰着自己。
「比斗經驗?也罷,省的你一個小娃娃,吃虧上當被人打了悶棍!想當年啊……」鐵荊棘這麼一講,就是半天的功夫過去了。單純的顏青被灌輸了七十二招悶棍打法,三十六計背後襲擊,十八式陰險狡詐。
當鐵荊棘傳道完畢的時候,顏青看向鐵荊棘的眼神已經是肅然起敬,佩服不已。
「青青啊,記住,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修煉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想要活得長久,下三濫加陰險狡詐!多少天才都死在了陰謀算計之下,低調裝b是王道!」鐵荊棘一副與猶未盡的樣子。
顏青心中駭然,鐵叔也是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