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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老嬤嬤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一人獨居在這宮殿之內。
沈言輕的心中有太多疑問,但就在這時,琨玉的聲音卻在此刻響起,「言輕,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她轉頭一看,果然是琨玉。
琨玉當即過了來,一把拉起她就走,「你都出來多久了,要不是有宮人瞧見你往這邊來,我都要找不到你,快跟我走吧。」
沈言輕看了那老宮人一眼,見她仍是看着自己,雖有許多的疑問,但還是被琨玉給拉走了。
沈言輕既然想獨處,方淮胥當然會遂了她的願,兩人慢慢悠悠地驅馬走着。
「阿胥,相比從前,你更喜歡現在,對吧?」
沈言輕突然問他,過了片刻,方淮胥才應了一聲,自在梧州以來,太多的東西超出了他的預期,還以為只會像在裴延堯身邊一般,只知保護人與殺人罷了。
但他想不到的是,會碰上沈言輕,這個未知的變數。
他明白,沈言輕是個聰明的女子,她的身上有些自己未能知曉的秘密,可是她看上去仍是那般天真可愛,令他瞧着便心生歡愉。
大概這便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愛意吧。
沈言輕依偎在他的懷裏,也只悶悶道着,「我也是,我覺得現在的我好快樂,只是不知道,這種日子會維持多久。」
方淮胥聽出她的擔憂之色,只道「你放心,不論如何,我會陪着你的。」
沈言輕當即便笑了,轉頭在他臉頰之上親了一親,「好阿胥,你真是越來越好了。」
兩人慢悠悠地晃了半天,在快至河邊的時候,方淮胥才隱身而去,沈言輕停了下來,眼見着秋霜和寶珠正在河邊撿石子玩,當即策馬而去。
結果兩人先聽見了聲音,接着轉頭看去,再接着,兩人尖叫出聲,來不及避閃。
但馬兒在離她們還有好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停了下來,只有帶起來的好些水往她們臉上濺去。
沈言輕當即哈哈大笑,兩人差點嚇死了,當即站起身來,齊聲向着她抱怨,「沈!言!輕!!!」
她笑得樂不可支,策馬往那淺淺的溪流而去,讓她們無法追趕,兩人又氣得不行,卻又奈何不了她。
一旁坐着的溫越儀當即笑出了聲,猶如看戲一般,與林知寒笑道「璟娘姐姐,你這丫頭着實有趣得很,馬也騎得這樣好。」
林知寒只向遠處看着,含笑回她話,「是好,就是頑皮了些。」
溫越儀只嘖嘖嘆了聲,又看向身旁的錦盼,「錦盼,不如你跟着學學?」
錦盼哪裏敢,只當即搖搖頭,就差沒嚇白了一張臉,「小姐,我還是不要了吧,我也不是那塊料啊。」
溫越儀哈哈大笑,與她道「放心吧錦盼,我才沒那麼無情呢,我知道你最害怕這些,逗你玩呢。」
錦盼只笑道「小姐就愛打趣人,但小姐不是對騎馬感興趣?為何不趁此機會學學?」
說來奇怪,她父親分明是習武之人,卻一心只想將女兒養成大家閨秀類型,只讓她接觸琴棋書畫,從不沾染武藝,不過她曾見識過比武,心裏頭倒有些感興趣。
林知寒也向着溫越儀看了看,只道「若你感興趣,讓言輕帶着你跑幾圈便是。」
溫越儀自然有些心動,當即站起身來,「可以嗎?」
林知寒向着琨玉一點頭,琨玉便走過去向着沈言輕出聲喚道「言輕,儀姑娘也想試試騎馬,你來帶儀姑娘走幾圈。」
「好!」沈言輕遠遠應着,又看着仍對她虎視眈眈的秋霜和寶珠,似乎她一回到地上,就會被她們撕碎,「你們聽見了,我要教儀姑娘了,你們可別鬧啊。」
兩人只能悻悻地轉身走了回去,沈言輕驅馬回了陸地上,翻身下了馬去,兩人卻對視一眼,突然沖回來,彎身捧了些水往她身上甩去。
沈言輕也並不躲,只也捧了水灑
第五十一章 匪夷所思